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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這些也完全是因為老母的關係，順便一提，老母是家鄉——哈爾濱國際度假酒店裡的一個小小的經理，老爸從政，不過六十歲的人的，也沒見他混到什麼號的官位。

而根據這次大小姐大少爺大鬧天宮來看，林葉家一定是非富即貴了。

不過林葉一直沒說，我也不想追問。

我不是那種人。

Danny讓我明天隨她跑一趟市政規劃部門，說是有一個招標會議開在那兒。

起初我也不知道，後來是某阿姐同事告訴我，這個招標已經是第三次了，一直沒有被搞定。羅總已經嚇最後通牒了。

我聽聽聳聳肩，失敗也一定不是我們部門的問題，招標的事情他沒來前就這樣了，看來競爭公司還挺強的。

隨後把資料吊出來一看，草，全TMD是跨國企業在投資這個專案。

看來政府錢是多。

其中有個競爭公司名字吸引了我的目光，是一個日企，股份制公司。網上查了下，有點來頭。看了下背景以及上一次的招標評論記錄，覺得有點玄。

“Calais，你把資料全copy一份放我辦公室，你沒事先下班吧。”Danny拎著包走出辦公室，對著研究資料津津有味的小跟班說到。

Calais是法國一個城市的名字，那地方我去過，很漂亮，不過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去的，後來上了大學，就用這個做了英文名字。

“OK，See　U。”

“See　U。”

其實除了工作上嚴格一點，這個女華僑經理還是很不錯的，熱情大方，對下屬的手段更是八面玲瓏到髮指，當然，這些也都是前輩們說的。前一任PA，是個女人，聽說就是受不了這位經理在工作和生活上的亂七八糟，才辭去這份工作的。

PA，在很大程度上和家庭保姆沒有區別。這份工作考驗的完全是一個人對事業的奉獻精神。因為你要24小時保持與BOSS的聯絡，隨叫隨到，人家衣服髒了你還要自掏腰包買一件新的。好吧，我想做PA完全是因為這也是一份最容易得到上司和下屬資訊回饋的工作，並且隨時能夠被提升到BOSS這個位置！

關機，按電梯。

開門。

金華火腿腸。

“下班了？”他主動搭話，整個外表看來沒有半分瑕疵。

整個電梯沒有別人，只有我和羅京華兩人，下班高峰時段，竟然如此空曠，實在是匪夷所思了點。

“恩。”

“早上說的，你還沒回答。”他說。

回答什麼？老天你在睡覺嗎？你妹的……“什麼？”我裝傻，打死我也不承認我現在很想用電腦包砸他頭。

他好心提醒。“你還去打工嗎？”

“應該不會，我時間上空不出來。”我現在才發現，這三菱電梯的神速有多神了。三句話，到地下室——停車場。

“你現在是什麼部門？”

老闆問話，不能不答。“市場部。”

“什麼職位？”

“PA。”

“PA是挺麻煩的。”他自言自語道。

我見他像是在思考問題，立馬說：“我車停在B區，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A區停的都是豪華商務車，B區挺的都是職工的車。

我也不敢看後視鏡，總之就是逃一般的離開了停車場。

第十章：立冬（一）

羅京華目視遠去的小車子，嘴角微微揚起，有多久沒看到那麼可愛的孩子了？青澀的外表，單純的心思，有點點軟弱的性子，不過很有主張，對事物的看法也新穎無比。

他從褲子口袋裡拿出手機，快捷鍵按鈕，通話。

三秒時間。

“總裁？”

“吊一份市場部的PA資料。”

“是，請給我五分鐘。”

他切斷電話，看，他的下屬一向如此麻利神速。腦子轉了一圈，他好像記得明天有一個關於商地開發的投標會，是市場部搞的。

也沒多想，發了個訊息給Danny，既然那小子自動送上門了，他再不好好享用，就太對不起老天爺了。

當然，那個時候我還在猛按喇叭，下班高峰導致現在我寸步難行。

路上打電話給林葉，他說在加班，搞不好不能回來吃飯。

“要不我們出去吃吧，我聽說港匯又開了家義大利餐廳，裡面的T…BONE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