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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想推門進去又極力的忍住了,畢竟一旦走出那一步兩人之間的關係就沒得挽回了,黎子淵是害怕的,他怕以後見到王成瑜看自己的表情都是帶著一絲鄙夷的,他不想自己心裡最美好的東西因自己一時的衝動而毀於一旦!所以,黎子淵只能選擇退讓,至少這樣可以讓那種如初戀般甜蜜的感覺延續得更久一點。
滾燙的熱水衝擊在身上,王成瑜難以自制的顫抖,身上遍佈歡愛的痕跡,刺得王成瑜不敢再直視自己的身體,身後隱隱有粘稠的液體流出來,王成瑜覺得出奇的恥辱,即使是多年前那次和凜的放縱也是自己心甘情願的,而今天自己竟下賤到要用身體來換取少得可憐的待在趙懿桐身邊的時間!可悲還是可憐或是可恥?
王成瑜恐懼的蹲下來,頭深深的埋進雙腿之間,雙臂緊緊的環抱著赤…裸的身體,期待得到一點點溫暖。恥辱的淚水終究是忍不住了,混合著不斷淋下的熱水不見了蹤影。就這樣淋著,淋著,不要再留一絲汙濁!
第二天的安全講座的主講人是香港最年輕的總警司舒臣,年僅42歲就做到總警司位置的舒臣一直香港警界的一個神話,舒臣也時常出現在一些報紙雜誌上,近年來多起重大販毒、槍支案件基本上都是由舒臣經手操辦的,上級對舒臣也是十分看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下一屆助理警務處長就是舒臣了,這是警界裡公開的秘密,誰也沒閒話說。這次的安全講座是凡斯頓花了大力氣才請到的舒臣,一方面可以繼續提升凡斯頓的名氣,一方面也可以對學生安全方面的知識作一個很好的指導。
講座開始之前十分鐘,王成瑜和黎子淵才來到會場,找了個隱蔽的位置坐下了。由於昨天晚上的事兩個人都沒怎麼和對方說話,眼睛雖然是看著臺上的舒臣,但是傻瓜都知道他們倆誰也沒聽進去什麼。
“這是外語學院的調查問卷。”黎子淵雲淡風輕的說著,然後從包裡拿出本該昨天晚上就拿給王成瑜的調查問卷。
王成瑜接了過來並沒有立即就看,而是把一疊調查問卷直接放到了一邊,眼睛裡盪漾著愧疚,他不敢直視黎子淵,只是又重複了昨晚道歉的話:“對不起,我只是心情不好!”
黎子淵嘴角扯出一個不大的弧度:“不用道歉,這本來就是我答應你的事情。”
王成瑜聽出黎子淵語氣裡的生疏,不由一陣難受,鼻子也酸酸的,硬撐著沒有哭,語氣也儘量平緩:“我知道你做這些調查問卷很辛苦,真的,我只是心情不好,與你無關的。”
“行了,我知道了。”黎子淵也不想一直這樣僵持下去,這種生分的感覺說實話真的不好受,就像一團亂麻堵在胸口一樣,那種憋屈感真的是難受得緊。
王成瑜一聽,眼裡掠過一絲喜悅,鼻子輕抽兩聲,淡淡笑道:“那麼今天中午我們可以一起吃飯嗎?”
吃飯?黎子淵這才意識到真的是很久很久都沒和王成瑜一起吃過飯了,自從運動會之後緊張的氣氛一直在宿舍幾人之間蔓延,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也在日漸升溫,自己藉口排練也避開他們很長時間了,是時候結束這種無聊的冷戰了吧?
“好,一起吃!”黎子淵也換上了一副輕鬆的表情,希望能緩解一下這種長時間的對峙。
正在兩人解開心結時,一直沒怎麼關注的臺上傳來一陣騷動,大量的人群都湧向臺上,王成瑜和黎子淵不由得也朝臺上看去,卻早已不見了先前演講的舒臣,一群人亂哄哄的圍著什麼,幾個老師手忙腳亂的在指揮著什麼。
黎子淵和王成瑜一臉疑惑的也朝臺上靠近,這才發現剛才好好的站在臺上口沫橫飛的舒臣死人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臉色鐵青,倒像是武俠小說裡面描述的中毒之類的樣子。幾個負責老師見這種狀況也嚇得臉色煞白,好在有幾個年長的教授也在場,連忙指揮報警、叫救護車等等事宜。
救護車在五分鐘之後就趕到了,醫護人員抬著擔架迅速的把舒臣抬上了救護車,氧氣罩朝舒臣嘴上一罩,車門一關,呼嘯而去。
幾個負責這次講座的老師早嚇得冷汗涔涔,救護車一走,兩個面色青黃的女老師一下子就癱軟了下來,跪坐在地上。這不是一件小事情,總警司在凡斯頓突然暈倒,即使是沒有生命危險,對凡斯頓的聲譽也有很大的負面影響,要是舒臣就此撒手人寰的話,凡斯頓更是百口莫辯,以後在香港高校界的口碑也會日漸下降,嚴重的影響凡斯頓日後的招生,不會再有人把凡斯頓當神話一樣頂禮膜拜,不會再有人擠破頭就為進這座百年高校,一天比一天衰落的凡斯頓,沒有人敢去想那是個什麼光景。所以這幾個負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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