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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除夕夜,不能回家陪伴家人,你們一定在心裡咒罵了我千萬次了吧!”趙懿桐的聲音不大,但在這個靜謐的夜晚卻一字一拍地撞擊著保鏢們的耳膜,直擊每個人的內心。的確,除夕夜不能回家陪伴家人,保鏢們個個都心存怨恨,但沒人敢表現出來,一陣面面相覷之後,沒有一個人回答趙懿桐的話。
今天晚上要處理的事情其實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但趙懿桐一反常態的要所有他平時最厭煩的對他寸步不離的保鏢全部到位,殘忍地剝奪了他們一年一次和家人團聚的機會。
是故意的嗎?趙懿桐不否認,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他需要更多的人陪伴他一起享受這份不能與親人見面的痛楚,他甚至惡毒地想看看保鏢們臉上是否會露出痛苦的憂傷。
沒人敢反抗嗎?趙懿桐掃一眼身後噤若寒蟬的保鏢們,臉上泛起一絲失望的落寞,似乎有一股寒氣鑽進了衣領,趙懿桐禁不住打了個寒戰,下意識地伸手把大衣裹得更緊了些,抵禦這些來自外界和內心的寒冷。
獨角戲有什麼好看的地方?趙懿桐掃興地轉回來,繼續趕路,身後的保鏢們也踏著一致的步調跟了上來,說實話,這鬼天氣真的是有點冷呢,冷得只聽得到樹林裡沉重的喘息。。。。。。
“老大!”剛一進門,早已等候在此的一大幫弟兄整齊地向姍姍來遲的趙懿桐鞠躬行禮。
趙懿桐象徵性地點點頭,徑直朝著大廳中央唯一的椅子走過去,顯而易見的,這把椅子是專門為趙懿桐準備的,其他一些在江湖上有些地位的叔伯兄弟都是按著輩分乖乖地分列在趙懿桐兩側,完全一副聽話孩子的摸樣。
趙懿桐隨手脫了礙事的大衣,遞給一旁的手下,對著站在不遠處的金毛彪使了個眼色,金毛彪立刻會意地點點頭,然後轉身向大廳角落裡的幾個男人打了個手勢。幾個男人接到命令就抬著早就準備好的大麻袋走到離趙懿桐三米遠的地方放了下來,其中一個男人蹲下來動作麻利地開啟了麻袋,裡面裝的東西一下子展露人前,哦不,錯了,不是個東西,是個活生生的人,而這個人正是使在場不少人曾經聞風喪膽的鄭參!
麻袋開啟的一瞬間,整個大廳的人整齊一致地倒吸了一口涼氣,脊背也開始慢慢地滲出層層冷汗。聰明點的人大概已經猜到趙懿桐今天召集他們在這裡是要幹什麼了,最近一段時間由於齊同老大鄭參的失蹤,東盛開始瘋狂地吞併齊同的地盤,一些小社團無不聞之色變,為避免被趙懿桐找上門來,他們聰明地選擇把手裡的地盤獻寶一樣對趙懿桐雙手奉上,避免一些皮肉之苦。
而不到半個月時間東盛的規模已經一躍成為亞洲最大的黑幫,其毒品、軍火、黃色產業甚至遍佈全球,與美洲的坦斯家族、歐洲的格爾家族和非洲的郝非爾家族並稱為世界四大黑幫,其崛起速度連其他三大家族都驚歎不已,由於暫時摸不清這個後起之秀的底線,三大家族不約而同地選擇靜觀其變,只要不侵犯到他們權利範圍有誰會在意你亞洲的勢力如何分割呢!說不定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所以太早撕破臉未免有點操之過急了。於是,東盛的崛起因為沒有三大家族的阻礙進行得異常順利,在局面差不多已經穩定的時候趙懿桐要上演什麼戲碼就已經昭然若揭了。鄭參是趙懿桐最大的後顧之憂,只要鄭參一天不死,趙懿桐就一天也不會睡得安穩。
人群中曾經是齊同的而現在不得不屈服在東盛之下的人們幾乎同時膽怯地朝後挪動了一步,眼睛不敢直視大廳正中央曾經的老大,趙懿桐修理人的手段道上的人都有所耳聞,其血腥殘暴程度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所以今天趙懿桐選擇在這個地處偏僻郊區的火葬場聚會的原因也已經差不多顯露出來了,猜透趙懿桐心思的人更是拼命捂住嘴不讓自己再發出一點如果被趙懿桐聽到後果不堪設想的聲音。
趙懿桐冷冷地掃一眼地上還處於昏迷狀態的鄭參,很顯然已經傷得渾身是血的鄭參還不能消除趙懿桐心裡的仇恨,他緩緩地轉過頭朝站在左手邊的金毛彪輕聲但極其殘忍地說:“用冰鹽水潑醒他!”
金毛彪應聲而去,很快便提了滿滿一桶還冒著寒氣的冰鹽水回來,還沒潑下去,人群中就又有人沒忍住發出了抽氣聲,冰冷的鹽水往滿是傷口的身體上潑,還是在這樣的寒冬臘月,許多沒見慣這種場面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微微別過臉去不再看“舞臺”上的戲碼。黎子淵也身處其中,眼神裡早已是見怪不怪的坦然,這段時間以來趙懿桐用盡手段吞併香港所有大小社團的地盤,無所不用其極,而現在這樣的場面已經不算什麼了。
“啊!”鑽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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