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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出現在地下世界。
這更加勾起了嚴歡的好奇心了,他一定要查到這個神秘人物。
敲入幾個關鍵詞,嚴歡試著百度了一下,但是沒有結果。果然是線索太少,就像大海撈針一樣啊。
“你換個方法。”JOHN在一旁指點道:“多加一個關鍵詞。”
“什麼?”
“死亡。”老鬼淡淡道。
嚴歡手指頓了一下,沉默地將JOHN說的這個關鍵詞輸入了進去。再次按了一下回車鍵,這一次,結果出來了。
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張黑白照片。
一個五人樂隊,在臺上痛快演奏的場面。甩起的長髮,揮舞的手臂,快樂的表情,即使只是一張照片,嚴歡也能鮮明地感受到這支樂隊的活力與精彩。
然後下面是一行字,為這張照片所配的一段話。
——悼念飛樣樂隊,離開我們的這兩年。
這是一段悼詞,簡摘如下:
飛樣,我們還記得你們飛上天空的模樣。
帶給我們信仰的樂隊,帶給我們快樂的樂隊。
而現在,你們將歌聲帶去了天堂。
再見了飛樣,祝你們一路走好。
永遠記得!你們的歌聲!
短短的幾行字,似乎將一個鮮活的故事活靈活現地展現於眼前。嚴歡控制不住,又去搜尋了有關這支樂隊的更多資訊。
這是兩年前本市最出色的地下樂隊之一,幾乎與夜鷹齊名。
這是一群玩朋克的壞小子,他們大笑,他們嘻哈,他們帶著樂迷在每一次演出時搞盡破壞、享盡瘋狂。這是一個充滿著朋克式張揚的樂隊,似乎就像是他們的隊名,他們要在著地下世界飛出自己的模樣。
然而,一切截止在兩年前的一個晚上。
飛樣樂隊與人鬥毆,四死一傷。
這只是網路新聞的簡短標題,沒有人知道那一晚究竟發生了什麼。搖滾樂隊,尤其是地下樂隊,總是充斥著許多暴力事件。沒有人知道對錯,沒有人知道緣由,就這樣在某一次的聚眾鬥毆中,飛樣樂隊死了四個人。
主唱,吉他手,鍵盤手,鼓手。唯一活下來的貝司手,也從此銷聲匿跡。
對於那一晚,有人去探究,也有人指責飛樣不應該和那些黑惡勢力勾結上。然而無論人們再議論什麼,飛樣僅存的那個貝司手都沒有再出面。這次事件出來後,有很多不瞭解搖滾的人們大肆指責,指責搖滾樂是敗壞青年的負面產物。
而飛樣樂隊,也就此消亡。
看完後,嚴歡心底是說不出的感受。他想起了不久前自己曾因為毒品事件,和老鬼的一番談話。
搖滾樂不是暴力的濫觴,也不是怒吼的餘燼。但是它總是不可避免的與這些負面事件牽連在一起。它的確有暗的一面,但不僅僅是暗。
它只是一種歌聲,卻因為各種原因被不瞭解它的人們披上了扭曲的外衣。
搖滾樂是黑色的,但是它從來不骯髒。
“JOHN,你認為那晚會發生了什麼,才讓飛樣一下子死了四個人?”
“不知道,這種事只有他們自己才清楚。”老鬼道:“我也勸你最好不要探究,歡。”
無論是什麼事,是一時的衝動也好,還是背後有淵源也好,對於僅存的當事人來說,都是一道無法揭開的傷疤。而且在JOHN心底認為,那一晚造成死亡的鬥毆事件,一定不是那麼簡單。
因為圖片上飛樣的五人是笑得那麼開心,能這樣快樂唱著搖滾的人絕對不是壞人。JOHN心一直認為,認真唱搖滾的人,沒有壞的。
但是也正因此,飛樣的事情不可能是簡單的鬥毆事件,所以JOHN更加不允許嚴歡牽扯進去。
“無論飛樣是惹到了什麼人,我勸你不要去接近那個貝司手,歡。”JOHN道:“我希望你走的,是乾乾淨淨的搖滾。”
聽著JOHN的勸告,嚴歡只能默默嘆息了一聲。他不是不明白JOHN和向寬的擔心,只是看著飛樣樂隊的這張黑白照片,以及最後一張照片上,躺在擔架上唯一活下來的貝司手那絕望又憤怒的眼神。
他心底,就像沉著一塊石頭一樣難過。
飛樣樂隊散了,讓他想到了同樣被逼遠走的於成功。為什麼玩搖滾樂的人背後總是有這樣的無奈,逼迫著他們放棄它。
“要是他還在玩搖滾多好。”嚴歡默默感嘆了一句,關上了頁面。
他心底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