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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的直接讓我有些無地自容,是啊,那麼迫切地想要回到這裡,只不過是想要見那個人罷了。
如果不是那個人,今時今日所擁有的一切都會不復從在,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盡然閃過一絲慶幸。
火狐不滿的瞪了一眼鷹,轉頭換上一張笑臉對秦季海道:“你別聽他瞎說,小豬正在研製新藥,說不定要不了多久他就能醒了,我帶你去見見他吧!”
兩人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獨立的小房間,透過玻璃門可以看見裡面擺放了很多複雜的機器,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正在裡面搗鼓一些什麼,而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張大床,床上躺著一個男人,因為離得遠,看不清相貌,但是隱約讓人覺得面板很白,像張白紙一樣!
火狐伸手探向門把,卻被秦季海按住,“不用了,我在這裡望一眼就好。”
想見的的人近在咫尺,卻突然怯場了。
想想真是有些可笑。
原來自己也不過如此,也不過是個膽小鬼罷了!
火狐想要在說什麼,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秦季海一直在門邊站了很久,黑色的眼眸幽深不見底,帶著空洞、悔恨和愧疚。
或許相見真如不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季海離開小房間走到客廳,火狐翹著腿躺在客廳那張鮮紅色的真皮沙發上嗑著瓜子,鷹則是坐在椅子上擦著手裡一把經過改裝的小型手槍。
“你們不是說已經查出來了3年前那件事的幕後人物了麼?”秦季海坐到一邊的沙發上,伸手扯開領口的扣子,露出線條流暢的鎖骨。
火狐一手剝著瓜子,另一隻手從沙發裡摸出一個牛皮紙袋隨手扔了出去,秦季海靠在沙發上,單手一揚接過牛皮紙袋,有些迫不及待的撕開袋子,偌大的牛皮紙袋裡卻只有一張白紙上面用黑色的簽字筆寫了大大的三個字“舞思洋”。
“舞思洋?不是舞家那個名不見經傳的私生|子麼?”秦季海挑眉疑惑的問道。
舞思洋這個人自己並不陌生,或者說神交已久,他的身份只要是黑道上的人,沒有不清楚的。
但是讓人記住的還有一點就是他的手段,舞思洋做事從來都是殺伐果斷,心狠手辣之人,做事從來不留餘地。
原來三年前造成這場慘劇的盡然是他?
“是,但是你不要小看他,舞傢俬底下一下暗殺的任務都是由他管轄的,而且他的暗殺手段絕不遜色於你!”火狐靠在沙發上仰著頭漫不經心的翻著手上厚厚的書。
秦季海細細思索了之後道:“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去會會這個傢伙。”
有些事情,是時候該解決一下了。
火狐從小巧的紅唇裡吐出一個瓜子殼,慢悠悠的道:“你找不到他的!”
“為什麼?”秦季海不解的問道。
“因為他已經死了!”
第16章歸國當天遇故人
“死了?”秦季海靠在沙發上,那張白紙在他手裡反覆摩挲。
那樣一個人死了?
他除了震驚和遺憾之外,實在想不出其他的感覺。
“和死了也差不多了,據說得了什麼絕症,而且他遺傳了他母|親罕見的血型,所以基本上也就是在等死!”火狐翹著二郎腿,扔掉手上的瓜子袋,從沙發的死角里撈出一瓶紫紅色的指甲油,開始往腳上塗起來。
“我們把資料是給你了,但你不要傻到去端人家的老窩,我們可是維護正義的化身,不過偶爾搞搞小動作還是可以的。”坐在一旁的鷹突然插嘴道。
說得自己好像經常假公濟私似地,他又不是白痴,怎麼會做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我沒工夫,陪你在這邊閒話家常,說重點!”秦季海有些不耐煩的吼道。
鷹擺擺手一副妥協的嘴臉,從身前的桌子上翻出來一個牛皮紙袋扔給秦季海道:“這才是主菜,剛給你的只是前菜!”
火狐坐在一邊耐心的塗著腳趾甲,等到全部搞定後,拿過沙發上的雜誌對著腳趾甲一陣猛扇,邊扇邊說:“這是老頭新交代下來的任務,舞家企圖佔領整個歐洲市場,他的目標是打垮佟家,這是道上都知道的事。”
在聽到“佟”那個字時,原本平復的心情,瞬間紛亂起來,自己怎麼會忘了佟天翊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他被道上稱為“鬼面”總是有理由的,不管他在自己面前如何的孩子氣,但都抹殺不了他的本質,一個地地道道的嗜血魔鬼的本質。
秦季海把牛皮紙袋裡的幾封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