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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波帶著秦弦到熟悉的賓館,其實他不介意帶秦弦回家,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秦弦的感情正處於迷茫的時候,只是在這個大家都受傷的時候,互相治療一下罷了,沒有什麼別的。
明天穿上衣服之後還是朋友,所以沒必要讓大家太尷尬。
秦弦沒少喝,走路都打晃。賈波拉著他心裡緊張的直哆嗦,也不光緊張也有點害怕。秦弦從各個方面看都很不錯,臉蛋身材都沒的說,感情還那麼純潔,但是賈波卻興奮不起來,緊張絕對不是因為激動。
鍾輝豎起大拇哥:“這才幾天啊就搞定了???夠十八歲嗎你別玩火了你!”
賈波撓撓頭:“性|教育而已。”
一到外面,小風一吹,秦弦受不了了,哇的吐出來。
我靠啊!賈波一手摁著他避免吐在自己身上,一邊左右張望,巴望著那個忠犬能出現,秦弦的手機成幾片了他也不知道怎麼聯絡那個忠犬,但是他真的不想當老媽子了好不好啊。
秦弦吐的天昏地暗,賈波無恥的撩起秦弦的襯衣給他擦嘴。看著他淚眼朦朧的樣子,忽略他剛才做的事情,看著還挺勾人。
賈波招手打車,做不做的先把人帶走吧。
到了賓館,秦弦不幹了,哭著喊著要找韓徹,殺豬一樣,弄得賓館的人朝他們要身份證,賈波自然沒有問題,隨身就帶著,可是秦弦這個死德性,跟被人強|暴了似的,哪弄身份證去啊,
沒身份證自然沒戲,眼看對方都要報警了,賈波急得抓耳撓腮,算了算了,還是帶家裡去吧。
正出門看見這家賓館的老闆,正巧也摟著一個染著黃頭髮的小男孩進店:“怎麼不住了?別是那不成了吧?”這家店的老闆和賈波關係不錯,之前還做過一段時間的炮友,這老闆喜歡正太,賈波跟了於偉和他就斷了聯絡,等在開始之後,已經被老闆排出在稚嫩的範圍之外了。為這事賈波鬱悶了十分鐘……恩就十分鐘而已,然後他就衝過去把那老闆摁著底下虐了一頓。
賈波嘆氣解釋了一番,老闆大笑:“看不出來你個賤人成啊,這麼可口的你都弄得到,成了成了進去吧,最近警察管的緊,他們是怕釣魚的,沒事。”
有了老闆的話,服務檯自然不敢怠慢。賈波這才把幾乎已經睡著了的秦弦弄進去。
把他扔床上之後,賈波累的氣喘吁吁。這小子看著瘦。真不輕,賈波瞅瞅他,臉蛋紅撲撲的,衣服上一片狼藉,真是小孩,大哭大鬧一頓就過去了。賈波坐在地上抽菸,每次看見燒著了的煙,賈波都有一種馬上就會燙到自己身上的感覺,賈波腰眼上有一圈被煙燙的疤痕,因此腰很敏感。遠遠看上去跟被褲子嘞的似的,沒人問,他也就懶得解答,大家都是出來玩樂的,誰愛聽你那些血淚史啊。
賈波抽完煙,站起來去洗澡,秦弦無意識的哼唧:“韓徹……”
賈波咬牙,這賤|貨,在自己的床上還叫別人的名字,其實玩玩也沒什麼,賈波的不少朋友都是建立在肉體上的,肢體先熟悉了,在談交情就簡單多了。賈波看著秦弦撩起來的衣服,上面還有他嘔吐的殘餘,賈波一陣反胃,完全沒有感覺啊,上去三下五除二的給扒下來,秦弦的身體也很白,並不是看上去那麼消瘦,賈波觀賞了一會,不錯不錯~~~~
伸手摸摸,哦~~~不錯不錯
賈波蹭上去,調情什麼的賈波無敵啊,他凝視了一會發現秦弦雖然醒了,但是大概還沒有還魂,跟個傻子似的看著他,賈波在他的臉蛋上啵兒的親了一下,秦弦大概清醒了點,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要親他。
賈波遲疑了,他剛剛面臨著摁著秦弦讓他跟花瓜一樣吐,而且他吐完了也沒有洗澡和刷牙漱口,就這麼親下去的話……賈波有點後悔了:“醒了?快去洗澡~~~~”
秦弦哪理他這套:“我不洗!”
賈波冷汗:“那你不洗我想洗啊……”
秦弦跟瘋狗一樣蓋頭蓋臉的就往上撲:“不許洗不許洗!”
賈波哭:你口重不代表誰都口重是不是啊!
倆人對著來,形勢大掉轉,秦弦手腳並用,蹭的賈波身上也著了,說真的這麼好條件的賈波很久沒遇見了,會著火也是正常的,賈波本來就沒有貞潔可言,半推半就的,算了算了,噁心點就噁心點吧,就當他為秦弦做貢獻了,哥們兒麼!
賈波如此不要臉的想著,然後反撲過去,秦弦的上半身已經□,勾人勾到爆,賈波順著脖子剛咬下去,就聽見咣的一聲。
什麼情況?
賈波左右環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