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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剁碎!”
於偉幾步就過去,一拳就悶上賈波的臉,賈波臉一偏,於偉已經迅速把他拉到懷裡,惡狠狠的咬住他的嘴唇。
每天重複這樣的事情,賈波覺得很累了,對罵,做|愛,報復。他覺得自己已經麻痺了,被於偉貫穿,被他辱罵。精神上被折磨到崩潰身體還能有快感。他搞不明白自己也搞不明白於偉,於偉也不好過,他看見於偉在射到他身體裡的一刻在擦眼淚。都痛,兩個人都痛。卻無法救贖。
大約一週的時間,賈波把家裡用不到的東西都劃了劃了拉到王天真家裡。
“我打算買新的了。”這樣的藉口說了幾次之後,王天真問:“賈哥你是不是要結婚了?”
賈波一愣:“我什麼時候說過了?”王天真低頭吭哧了一下:“那就是你可憐我了?”
賈波趕緊說:“不是不是,是我物件說我的傢俱他不喜歡想換新的。”
“對了賈哥,錢我最近有富餘……我……”
“打住打住啊,你拿著吧,我不差你這點錢,現在還沒有固定的營生呢,等找到了再說吧,你要是一個人沒牽沒掛的我也就不給你了,這不是還有老孃呢麼。”
王天真低頭了一會抬起來說:“賈哥,我這條命都是你的。”賈波聽得啞口失笑,他給王天真的不過是他半個月的工資和一些閒置的東西,卻換來這孩子這麼堅定的一句話,那個人呢?喂不熟的狼啊。
王天真說這話的時候,眼光很認真,其實他也隱瞞了一些事情,比如說兔子早就被送回來了但是被他賣掉了,還有就是那個送兔子的人警告他說離賈波遠點的事情。
王天真的想法沒有那麼複雜,他沒有深想那個警察和賈波的關係,只是想大概是賈波為了幫他要兔子得罪了那個警察。王天真沒有跟賈波說實話,絕對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他覺得賈波幫了他這麼多,他不能再給賈波添麻煩。
天黑了,賈波起身告辭,還要回家,明知道家裡有隻狼,還得回去餵它。
被狼咬到喉嚨,賈波挺起腰,夜色看不清楚對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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