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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貓委委屈屈地喵了一聲，蹲好不動了。

那人安頓好黑貓，看了羅龍羅陽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不……”

“不麻煩不麻煩！”羅陽剛想說話，那人身後又竄了個人出來，朝兩人擺擺手。

羅龍：“……”

羅陽：“……”

剛來的人一點也不顧三人僵硬的表情，拉著黑貓主人指了指兄弟兩人：“這是我的發小！”

兩人同時反駁道：“誰是你的發小！”

出門去之五

“你們兩兄弟同步率不要這麼高好不好！”被雙子同時否定，對方笑得痞氣十足，手剛要搭在身旁的醫生肩上，黑貓不輕不重地咬了他一口。

“嗚哇！”

“凌晨……你收斂一下吧……”羅陽無力地看著賣蠢的傢伙。

“還是這副德行。”羅龍冷笑一聲，抱著手臂看著凌晨。

“你們真討厭……”凌晨被點到名，一臉悲苦。看了一眼旁邊的醫生，指了指，“這位是我的主治醫師，清離。”

“這兩個是我的發小，羅龍和羅陽。”凌晨偷偷瞪了他們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滿是兇狠。熟悉他的兩人明白他的含義：好好說話啊！

沒門。

沒門。

你們不可以這樣！

怎樣？

怎樣？

你們兄弟倆給我點尊嚴會死？！

憑什麼。

憑什麼。

羅龍和羅陽同時把目光從他身上收回來，對視一眼，這二十年的相處不是誇的，一致對外的時候，兩個人的默契完美地展現出來，把凌晨打擊得不行。

凌晨是他們幼年住在美國的時候認識的第一個小夥伴，剛去時傅華還沒想回傅家，搬到了凌晨家的隔壁。凌晨有個姐姐凌白，兩姐弟對他們很好，小時候的凌晨是那種很嬌軟的性子，和可愛的羅龍相處得還好。

回國之後碰到長歪的凌晨，兄弟兩人毫不留情地奚落打擊，才有迴歸正軌的節奏。

“對了，主治醫師？你果然得了腦殘是不是？”羅陽開始了新一輪的打擊。

凌晨瞪了他一眼：“你才是！”

“我想哥哥不會讓別人這麼說我的。”羅陽抿著唇，桃花眼盪漾著惡劣，眉眼彎彎地看了羅龍一眼。

“……羅陽你越來越妖孽了。”凌晨盯著羅陽微微上揚的眼眸，忽覺得冰冷的視線刺在自己身上，往源頭看去，看到羅龍對他皮笑肉不笑。

“清離是少數民族？”羅陽沒發覺身旁源源不斷向外發射死亡射線的男人，湊過去問被忽略的清離。

“為什麼這麼問？”清離不解。

“因為，姓清的話……”

“我不姓清。”清離把肩上的黑貓抱在懷裡，他說話的時候不帶什麼感情，這種感覺一點也不違和，反而覺得這才是他應有的表現。

羅陽見他不說，也聰明地沒有問，認真地打量起清離。清離身上散發著清冷疏離的氣場，和羅龍不同，羅龍平時表現出來的是對附近的人的一種抗拒的，難以靠近的侵略。雖然和南旭容也多少有些相像，但是初見時的南旭容給人的感受更偏向一種純粹的聖潔。

而清離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雖不冷不熱的，卻讓人很舒服。

“凌晨是得了絕症嗎？”羅陽又坑了小夥伴一把。

清離面色不改：“我是心理醫生。”

羅陽心下一驚，和羅龍交換了個眼色，小心翼翼地問：“怎麼了他？”

“抱歉，我有義務對病人的情況保密。”意料之中，清離沒有理會他的請求。

再看凌晨，後者僵硬地笑道：“也沒什麼事啦……對了，你們過來是看小貓小狗麼？”

話題轉移再明顯不過，羅陽聳聳肩，也不過問了，點了點頭。

“我記得你們以前養了一隻小貓，叫做‘哥哥’是嗎？”凌晨又是那副懶散的樣子。

“嗯。”羅龍冷冷地瞪了羅陽一眼，羅陽回以燦爛一笑。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走了。”黑貓跳上清離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眼花，羅陽看見它在清離耳邊說了什麼，然後清離跟凌晨淡淡地說道：“來見我之前，先聯絡我。不要再出現之前的事情了。”

“你不用說我都不會再那樣的！”凌晨朝清離的背影揮揮手，狗腿得很。

“不用揮了，人都走了。”羅陽和羅龍的表情相同，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