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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問這個了？”

周涵：“……”

岑莫收起了繼續逗他的興致：“是候導讓我換的。我和三個側面出場的選手都換了款式，說現場效果好一點。你們在中央升降臺所以不知道。”

周涵沒有接話。

“咦……那個時候你和狄曉光撞在一起，難道是因為……”岑莫突然眼尾一挑。

周涵表情頓時冷了：“我的站位和動作都沒有出錯。”

“你要是有疑問，現在可以去公司看看艾麗他們昨晚檢查過的影片複製。”他抿緊嘴唇，“到底是誰出錯不就一清二楚了麼。”

岑莫轉過頭，認真的看著他。

……

程子重在更衣室找到阿Sam的時候，後者正呆呆的坐在換衣臺前抽菸。

“嘿，你怎麼在這，手機也不開，害的我一頓好找……”程子重拍了阿Sam一下，在他身邊大咧咧的坐了下來，“聽說了麼，明天開始彩排的複賽第二場給記者安排了採訪區。”

阿Sam意外的轉過頭：“誰同意這樣安排的？”

程子重：“這事兒原本歸你管，可是剛才一直找不到你，所以上面就直接打給了老大。”

“老大同意了？”阿Sam沉了沉嗓子，壓抑了一絲吃驚，“他不是說要保持賽事的神秘感，不給媒體提前曝光嗎？”

程子重橫了他一眼：“曝光不曝光還不是上面一句話。他們點頭了就什麼都行。唉，說到底保持神秘感也是為了能增加收視率，現在第一場的譜擺的這麼大，你還怕沒收視率麼。”

這話無可批駁，阿Sam把臉埋進陰影，默默的吐出一個又一個菸圈。

“我說你這幾天的狀態好像不怎麼好啊？”原本要站起來的程子重看著他這個樣子，心裡有些訝異，“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阿Sam：……

“不想說？”

阿Sam輕輕的苦笑了一聲。

程子重：“不說也沒關係，兄弟理解你。咱們這個職業壓力大、人情世故也複雜，入行這麼久你和我也都見過很多了。有時候難免會遇到坎。想開一點吧！”

阿Sam眼神一閃，輕輕搖了搖頭：“不是我想不開……”

程子重揚眉笑起來：“嘛，別告訴你是為情所困啊！”

阿Sam還是搖搖頭。程子重嘆了口氣起身走了出去。

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阿Sam望著他的背影，心情十分鬱悶。既然已經踩進了這淌渾水裡自然沒有半途抽身而退的奢望。不管結果是對還是錯，都是無可挽回的事實了……

多一個人知道？他沒有把握冒不冒的起險。

程子重慢慢走出更衣室，轉角時才微微眯了眯眼睛拿出了電話。

“到了。”周涵拉上手剎，“他住那個別墅？”

岑莫前一次來還是幾年前範凡請客吃喬遷酒，他託了鄭樂賓的福也被範影帝列入邀請名單。那晚香檳美食泳池比基尼……星光熠熠簡直毫不遜色於一場電視劇的開機儀式。

那時範凡剛剛獲得百合花最佳男主角，正是當紅炸子雞，來道賀的人只多不少，有大部分還是不請自到的……

在腦海裡仔細再回憶了一下上次來時的路徑，岑莫遲疑的抬頭看了看眼前一整片的別墅，伸手指著左邊的那個建築：“應該是這一幢吧？”

“進去吧。”周涵率先走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岑莫他們運氣好還是鄭樂賓運氣差，周涵走過去時，平常來別墅清潔的工人剛好拿著鑰匙在開後廚的側門。

岑莫立刻認出了那是公司聘請的清潔工阿姨。

“阿姨，這是範凡家吧？”

阿姨看到岑莫出現有點吃驚：“對啊。你怎麼在這？他又是誰？”

岑莫說：“這是我的新同事，我們來找鄭樂賓。”

阿姨知道岑莫和鄭樂賓關係很好，對他的忽然造訪也沒有什麼防備，開啟後廚的門說：“你們進來吧。”

範凡家裡不用收拾都相當整潔，這和他愛挑毛病的完美主義絕對有關係。

阿姨進了房子以後就要開始她的工作，她指了指客廳的方向說：“範先生現在可能還在睡，鄭先生就住在客廳往左第二個房間。你們去吧，不過不要太大聲。”

岑莫點點頭。

客廳裡比往常凌亂些，沙發上的墊子被掃到了地上。茶几上還有一杯傾倒的咖啡。彷彿昭告昨晚在這裡發生過一出鬧劇似的。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