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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巖!——”“你累,我不累。有爺給你爽怕啥。”嘖嘖,這個騷包的男人,就知道你沒穿內褲。劉夏眼角抽了:“你腦子沒毛病吧。”聞言,我停下手中的動作:“我覺得你腦子才有毛病。我他媽都把屁股送上門給你操了,你還想咋滴?別跟我說你累,累蛋啊!你媽逼負重拉練結束不照樣吃喝嫖賭開心的很嘛!”“石頭——”“劉夏,我喜歡你。床上喜歡,床下也喜歡。這個端午我就是想咱倆滾他個三天床單的。”我說,“我腦子裡就這麼個齷齪的想法,不是我禽獸你,就是你禽獸我,選吧。”“……”其實剛說完,我自己就有點想笑了,果然,在聽完我話的劉夏也樂了。
劉夏一笑我就覺得我今天中午的福利有戲了。果不其然,劉夏揉了兩把我腦袋,說:“自己來吧,我真累了。”
好嘛,誰主動都一回事兒,爽到就行。幾乎是灌了半管子潤滑劑進去,我僵著腰一點點把劉夏的那話兒給坐了進去。
“不舒服?”劉夏搭上我腰側。“有點兒。”我是好孩子我實話說,“坐進去沒啥感覺,光跟便秘似的。”“……”騎乘對於我來說真有點H不起來,怎麼動腰怎麼挺直上身怎麼蹲著跪著上下顛簸都差了那麼一點,那玩意兒又燙又硬地戳在裡面就是爽不了的感覺真讓人發急。
墨跡了這麼多時間,劉夏也憋不住了,拉著我兩個胳膊繃直大腿往上頂了幾次,見我一臉便秘的表情就停了下來。“劉總,怎麼辦?”我低頭擼了把小弟弟,“我性冷淡了。”“……”劉夏抽了抽眼角,靠著床頭,伸手抓著我兩瓣屁股大力揉搓,“腰放鬆。”“我跟你說你別拿女人那套往我身上套行麼?”我嘴上說著身體還是聽了話,讓軟了腰往劉夏身上靠,“你再揉我也不……操。”
保持循序漸進的頻率且有力度的在甬道里抽送,藉助用手掌配合陰莖戳頂的角度揉捻著臀部的外力,讓滾燙的冠頭反反覆覆地來回磨蹭,就定在最敏感的地方。“有感覺嗎?”劉夏咬了咬我耳朵。何止有感覺,頓時我整個脊背就麻了。“爽不爽?”劉夏曲起膝蓋,邊動腰邊問道。“爽。”我舔下嘴唇,抓著劉夏後腦髮根說道,“再、再來。”劉夏卻湊過來咬了我一口:“放鬆,都快給你夾出來了。”“……”那種速度越來越急幅度越來越大的摩擦頂撞所帶來的快感讓我無法招架,幾次下來前面的弟兄就開始激動地往外吐前列腺液了。“還說不浪?”劉夏的聲音低沉的我快要聽不見,“水都滴到我肚子上了。”我張了張嘴。“嗯?”劉夏前傾,用滿是鬍渣的下巴蹭了蹭我胸口,動作慢了下來。“敢不敢把我操射了?”掐了一把劉夏結實的腹肌。“……”劉夏的眼神瞬間變得微妙起來,同為男人我太能理解了。也不外乎接下劉夏咬著我肩膀拼命地折騰我,抓著我的手就像要掐進肉裡面。最後自家兄弟軟在劉夏面前的時候我已經全身發顫倒在劉夏身上。好嘛,我爽完了,劉夏的勁頭來了。把我按在床邊,劉夏又陷入不管不問地哼哧哼哧埋頭苦幹的狀態。
要不是實在沒多餘精力,我肯定要說床搞這麼大以後有的機會幹炮你再幹下去老子下午起不了床去接你家上海妹子了!
HIGH到最後,劉夏誰的比豬還死,壓根喊不動他。
於是我只好掙扎從床上爬起來,跑到火車站去接被劉夏忘在夢裡的馬唯小妹妹。
【三】
我原地不動的硬是被人群從一號門擠到了四號門再擠回一號門,礦泉水瓶都被我捏萎了。
劉夏妹妹挺好看的,帶個眼鏡,和電影電視裡的鄰家妹妹似的,腳上穿的還是雙碎花帆布鞋。
他妹妹的同學有點兔牙,問了名字才知叫王米萊,我管她叫小米。
“我叫黑巖,你們叫我石頭哥哥就好。”我說,“妹子,你哥昨天單位有點事,熬了夜,沒逮到覺睡,就讓我來接你們了。”
小姑娘很懂事地說謝謝哥哥麻煩哥哥了。聽的我很舒坦。
小米邊露著她的兔牙邊說,“石頭哥哥好帥呢。”
“真的?”我抹了把下巴,“別愛上哥哥我,哥哥芳心有屬啦。”
隨後打了車帶她們到劉夏的酒店放了行李,看著到吃口還有段時間,我想幹脆帶她們到電影院先混著,到了影院,兩個妹紙嘀嘀咕咕商量老半天才決定要看什麼。
電影不是我好的那口,就在我看的快睡著時劉夏電話來了,說吃飯的地訂好了。
來吃飯的都是她們在H市的親戚,我把人送到指定飯店就走了。
回到劉夏家,翻著擺在電話機旁邊的本子,找了半天才找到合自己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