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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去。
大胖也不客氣一頭衝了進去,倒是劉夏走過來。
“怎麼樣。”
“快好了,你讓我喘會。”
轉頭見劉夏還在,我說,“你也上去唄,我在門口等。”
劉夏點點頭,走了。
我扭過頭,繼續蹲在路邊。
每次見到劉夏我都得給自己點時間緩衝一下,生怕一激動情緒表現明顯了把他給嚇著,事後又嫌我煩。
緩著當兒就想到劉夏以前。
我和劉夏是初中同學。初中那會兒劉夏就跟沒抽條的苗似的,又細又矮,臉沒長開,變聲也是在初三,加上他性子冷,坐在位子上就跟個女孩似的——除了人黑了點。
等我上大學的時候,劉夏當完兵回來了。
那變化可大了,差點沒把我眼閃瞎。
之後和他混了段時間,發現劉夏簡直就像是換個人,作風行事一板一眼的,人也成熟了。並且全身上下都是實打實的肌肉,一拳就能把我打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比如說那天早上。
我承認是我的錯,不該手賤下藥把人弄床上去。
可誰叫當時正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年紀。
自作孽,不成活。
和濤子勾肩搭背進了包廂,見到多年沒見的同學,又是一長串的寒暄和擠兌。
人齊了,劉夏讓服務生起菜。
四瓶古井貢,開場就走了一圈。餘下就是三三兩兩的交頭接耳的論交情了。
我正對著劉夏,他和萍萍的那個小丫頭聊得歡快無比,我呷口酒。
隨後去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劉夏離席接電話的空當,於是乾脆端著酒杯坐他位子上。
“來。幾年沒見,你咋還是個男人樣啊,沒變多少啊。”我和萍萍碰杯。
萍萍爽快地喝了一半:“好久不見。我一直都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缺男人不?”
“缺。”萍萍笑的極其猥瑣,“要又粗又硬又雄壯的漢子。”
“哈哈。”我笑,順手抄起劉夏的筷子夾了點花生米吃。
萍萍碰了碰我的酒杯:“最近在搞什麼呢?”
“還在學校唄,你呢。”
“哈哈,我也是今年才考上一破專科,還是壓著分數線上來的。”萍萍給自己倒了半杯又給我整了點,“來,祝願我兩順利畢業。”
和萍萍聊了一會,見劉夏回來後我便趕緊回自己位子。
看到劉夏見筷子被我動了後皺眉的樣子我也不意外。死潔癖,毛病那麼多。
這頓飯到最後除了我所有人都高了,快結束的時候我特意蹲在廁所等大部分人都走了才出來,見劉夏要去買單,我主動過去幫忙。
然後死皮懶臉地以不能酒後駕車請人開車太麻煩等等的藉口上了劉夏的車。
忽略大胖猥瑣的眼神,我坐上駕駛座就急忙踩油門。
我坐車暈,可我開車不暈。
看著後座上眼神有些不清明的劉夏,我特意在途中停了一下去藥店買盒套子和潤滑劑。臨走時想想還是拿了包綠箭,關鍵時刻要準備好。
劉夏對我來說就是塊肉,吃一次不過隱的,天天吃,吃出毛病來我也願意。
大不了明天早上再被他打一份頓,我想。
驅車到了劉夏家樓下,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呢,劉夏就揉著額角說謝謝。
我舔了下嘴唇。要知道我來這兒那多的次還就是沒進過這門,心想著這回怎麼滴也得把這個夢給圓了。
邊關窗開空調邊跟著劉夏扯說:咱兩誰跟誰啊犯得著說謝謝麼。
劉夏說不早了你趕緊回校吧。
我說明天週五沒課不用回去。
劉夏又說你小子夜不歸宿學散掉了啊。
我說這麼久沒見你和大胖了能不散嗎。
劉夏說那你剛剛走的時候怎麼不再起個場子?
聞言,我直接說還不是想和你單獨做點什麼唄。
劉夏沒再開口。
劉夏解開襯衫領口:“石頭,你這樣……有意思不?”
“有。”說話時我眼都不眨,伸手開了空調。
“有事明天說……”
“不行。”
“車你要用,我借你,好不?你回學校吧。”
“好。”我點著頭應下,視線轉也不轉地看著劉夏,抬手一個釦子一個釦子地解了襯衫。看到劉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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