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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喝了一半,問王樂樂喝不喝,王樂樂生氣地說:“不喝!”
林籟一組繼續往前走,一個女生說王樂樂真夠慘的,還沒到營地就傷了腳,接下來兩天就全廢了,估計什麼活動都沒法參加。
林籟聽了心裡也很黯淡,替王樂樂感覺倒黴。
☆、喜訊
下午的時候大家統一在營地裡搭帳篷。帳篷是軍用撐杆型的,林籟作為班長走街串巷地發說明書,說明書是手寫版的影印件,許多人拿在手裡還看不懂。於是各班的教官都帶頭先搭一個。同學們以前沒有玩過,因此都很興奮。
看了教官的示範,同學們各自散開,林籟像前線指揮官一樣在各個帳篷搭建點指揮男女生分工,男生撐杆、搭框架、打樁,女生系杆子、窗戶和各基角的繩子。
陸雪嶺本來和一個男生配合訂樁子,旁邊突然過來一個不安於繫繩子的女班幹部,想挑戰敲榔頭。於是男生就把榔頭交給她,叮囑她小心些。女班幹部出手精準,做得比男生還好,於是旁邊又有女生看紅了眼吵著要試試。
陸雪嶺單膝著地手扶著一根三角樁,本能地感覺到危險:“你別砸到我……”
女生連連保證不會,眼睛聚焦三角樁揮錘,第一下沒有吃準力道,她再揮第二下,陸雪嶺突然一個轉身捂著手從地上站了起來。女生慌了:“我砸到你了?”陸雪嶺搖搖頭:“沒。”
“血!”旁邊有女同學尖叫起來。陸雪嶺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手指出血了。那血不是流出來而是飆出來的,頓時就把闖禍的女生嚇哭了。
現場騷動起來,周圍幾個帳篷的人都停下手上的活趕來湊熱鬧。林籟也聞訊趕過來,看著陸雪嶺滿手的血一陣眼暈,那血止不住,滴得滿地都是。
林籟問怎麼弄的,群眾紛紛指出肇事者,女生哭得透不過氣,陸雪嶺說沒事沒事,幸好我閃得快。手指繼續血流如注,林籟想著要止血,直接把陸雪嶺的指頭塞進自己嘴裡了。可是沒用,他很快一嘴的血像啃了人,陸雪嶺也有點被他的舉動驚訝到。
他們班級的教官也跑過來。林籟說:“傷口很深。”教官握住陸雪嶺的手腕說趕緊跟我來,去衛生室,快。林籟對聚攏過來的同學們說:“沒事了,都去做自己的事。”然後他快步追了上去。
衛生室離得挺遠,他們走了足有兩站路,到了衛生室,血已經基本不流了。衛生室的醫生幫陸雪嶺清理傷口和包紮。陸雪嶺受傷的是左手的無名指,每個指節都還能彎曲,所以醫生說不要緊,只是皮肉傷。黑黑的小教官說嚇死我了,和你們說了要小心要小心,要是把骨頭砸碎了怎麼辦。
正在忙的時候,衛生室突然闖進來兩個不速之客。高小明和另一個同學推開門直接走了進來,高小明一臉嚴肅地湊過來看:“怎麼樣?”
陸雪嶺說你怎麼亂跑,高小明說我聽說你受傷了你手怎麼樣,陸雪嶺說只是皮破了,你進來都不敲門。
高小明突然伸手推搡身旁的林籟:“是不
是你乾的?是不是你乾的!”
教官比高小明矮了半個頭,但不能容忍這小流氓在自己面前動粗。他一把拉住高小明的肩膀把他往後扯,厲聲道:“你眼裡還有教官嗎!”
林籟拍了拍被高小明抓過的地方,冷冷道:“你別狗咬呂洞賓,我是陪他來的。”
陸雪嶺沒好氣地對高小明說他是我們班長你可以走了嗎?梓原你趕緊帶他回去。另一個男生連忙哄道:“好了好了知道沒事就好,我們先走了。”然後他強行拽走了和林籟互瞪的高小明。
那個衛生室的女醫生這時才涼涼地開口:“現在的同學,越來越沒禮貌。”教官幫自己洗白道:“不是我們連的!”
林籟站在那裡,被冤枉的情緒一波接一波朝他蔓延,讓他很想追出去揍高小明一頓。同時他又有點高興,因為高小明被趕走了,而自己還在這裡。
林籟千思萬緒地管自己出神,他突然又從剛才高小明的來訪想到了王樂樂。他想陸雪嶺受傷了高小明會從別的班追過來,但王樂樂受傷了自己好像啥表示都沒有,之前想好拉練結束要發簡訊慰問,轉眼一忙也沒發成。
於是他問女醫生今天上午有沒有一個同學腳扭了。女醫生說沒有啊,我不知道,有人腳扭了嗎?
林籟就覺得有點奇怪,教官說你說的是三連的一個男生吧?直接車子送他回市區了,你們老師說還是去一下醫院放心,可能是骨裂。
陸雪嶺說:“是你好朋友麼?”林籟說我去年的同桌,陸雪嶺說那你應該給他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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