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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這之前,他還需要去另一個地方。一個處於在b市最偏僻的地方,一個連線著另一個世界的冷冰冰的地方,那裡埋葬著他生母的骨灰,他外婆的骸骨。
b市最大的公墓群,寒山墓場。
因為顧六月最近的心情是難得的高興,所以自然也就同意了夏一諾去看望母親的要求,只不過陪著夏一諾去的是家裡的保鏢,而陪著顧六月去墓地的是那位忠心的管家。
2007年的4月1日,這是撫養顧六月長大的那位老人家的第一個忌日,西方的愚人節,一個充滿年輕人的活力與歡笑的日子,聽起來還頗有些諷刺。
在四月初的時候,b市還是很冷的,而2007年的這一天,則顯得格外的陰冷。顧六月被裹在厚厚的風衣裡,看起來卻絲毫不顯得臃腫,走在蕭瑟的秋風中,身形依舊顯得俊美修長。
顧六月把一束怒放著的紅色天堂鳥輕輕地放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墓碑面前,紅色是照片上微笑著的老人最喜歡的顏色,而天堂鳥的花語是幸福吉祥。不管怎樣,他都希望她能在另一個世界得到自己的幸福,有女兒和丈夫的陪伴相信她一定不會再感到孤獨。
男子的眉眼間透著淡淡的懷念卻並沒有憂傷,他只是沉默的站立了十幾分鍾,便示意管家要回到那座總是很安靜的顧宅裡去。那裡有著這世上他唯一的血緣羈絆,也是他人生要重新開始的地方。
墓碑前紅色的花朵閃著耀眼而灼熱的光,紅色天堂鳥的還有一個同時也是最重要的一個花語,那就是自由。
第10章 再見
看望母親後的夏一諾顯得越發抑鬱和沉默,但顧六月並沒有去開口詢問他什麼,就連一句安慰的話也未曾給予。
這世界上真正能夠讓你牽掛的人也就那麼幾個,儘管夏一諾在多年的以後會成為顧六月最為得力的助手,可那畢竟是將來,現在他顯然不在顧六月關心的範圍內。
現在的顧六月關心的除了他自己,便只有那個作為上位者的父親,顧家的家主,顧帆函。
而就在從墓地回來的那天晚上,他終於見到了他的那個父親。顧六月卻沒有顯得多麼高興,因為顧帆函的出現意味著以前的顧六月已經是一個死人。
是的,死人。
背靠在柔軟的靠墊上,雙腿隨意的交叉著,青年用右手將滑落在臉側的一縷髮絲撥至耳後,他的左手拿著的是一疊厚厚的證件,大部分都是他的死亡證明。
由於顧六月“死”的太倉促,沒有留下什麼遺囑,有沒有什麼有直系關係的親屬,顧六月與外婆的房子就這麼被判給了張家的一個遠方親戚,不過這證件中有一份是那舊房子的轉讓證明,當然,只是影印件。
作為乙方的買家姓名一欄填的是木笙這兩個字。那種龍飛鳳舞的字型,很明顯是木某人的親筆簽名。而那套顧六月與木笙合資的房子則在他“死後”歸在了木笙的名下。據說,那房子裡屬於顧六月的痕跡都被好好儲存下來,木笙不讓別人動裡面的一切物品。
看著那份交易證明,顧六月並沒有生出對前男友的半分感動,實際上,在看到那個明顯高於房子價格的數字時,顧六月只是狠狠鄙夷了一下木笙的談判技巧以及浪費錢的本事,有這麼多錢,還不如拿出來去捐贈給希望工程呢,那樣也算給“死去的顧六月”積點陰德呢。
好吧,鑑於以前談生意時遇到的某個紈絝富二代,他對這種類似與炫富的行為很是鄙夷,當然,現在的顧六月也算個標準的富二代了。
除了各種標記著顧六月已死亡的檔案外,還有就是關於顧六月現在身份的各種證件
。
嗬,他可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是從小在這所顧家大宅里長大的,出生日期也從六月跳到了十月,因為他就是那一天醒的。證件居然還是十幾年前就辦好的,只是日期是新填的。
看來顧家早就打算好了要把他給接回來,如果不是顧帆函親口說車禍並不是他所為,而是意外,他都以為這一切都是那個男人的預謀了。
(當然顧家主沒有說的是,意外的製造者已經被判了無期徒刑,現在正在監獄裡度過他那悲催的下半生。)
雖然只是對方的一面之詞,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相信那個男人說的話是真的,或許是源於還是別的什麼東西,他居然是真的相信對方沒有說謊,明明那就是一個狡詐如狐的男人。
鋪著某種野獸柔軟的白色獸皮的床頭櫃上還擺著一份與他手中這些證件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