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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強健的上身覆上了顫抖的他,抱緊他:“你後悔嗎?”
“我不是故意的……”李家希搖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別擔心,這不是你的錯。“青年雙手捧起他埋在手臂中的臉,只見他的臉色蒼白的可怕,眼睛裡的紅血絲都很明顯,臉頰都是淚水,舔一舔,只覺得又鹹有苦。
那嘴唇顫動著:“是我的錯,所以我應該受到懲罰,只是我的孩子……”
將他拉近懷裡,邵亦棋用像是安慰他一般撫動他的胸口:“不,坐了十七年的牢的你也已經夠了,不要再自責了,我知道,你很痛苦吧。”
懷裡的男人像是無法抑制地劇烈的哭了起來。
抱著懷裡那個像是從來沒有解放過的男人,青年親吻著他,直到兩個人一起入睡……
***
隔天早上。
“我想對他們提出告訴,就是你的舅媽潘玲。”青年把檔案放到桌前。
“這樣好嗎?”李家希躊躇著:“書朗已經沒有了爸爸,我不想讓他的家庭再發生了什麼。”
“所以就任由他們打人。”
“對不起。”
低著頭的男人頻頻地道著歉,讓邵亦棋笑了出來:“好吧,其實我約了他們,等一下他們就來了。”
李家希慌張了:“什麼,他們要來?”
“總是要說清楚的,你們好好說。”
從很久以前看到那個很少見面的舅媽,李家希就有點害怕她,李家希記得孩時,她總是挷著高聳的髮髻,穿著古式的旗裝,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他,他進監獄後便再也沒有碰面。偶爾從裡面得到一些訊息,也只是說他的吃的必須比別人少一半,做的必須比別人多一半。這是他舅媽的意思。
心情忐忑不安,開啟門時見到那個婦人時李家希卻再沒有當初的那種害怕的感覺,她老了。滿頭白髮老的讓他差點認不出來,只有那藐視著自己的眼神沒有改變,還讓他找到記憶中的一點影子。她的兒子書朗扶著她進了門。
李家希連忙給他們倒了茶,坐了下來,老婦人似乎懶得開口,只是厭惡的別開她的眼睛不去看李家希。
“舅媽,我……”李家希擠出一個微笑。
“呸,別叫我舅媽。”老人啜了一口。
“我……”
邵亦棋將驗傷證明和毆打著的筆錄放到他們的面前:“記住,我是請你們來商談的,不是讓你們來玩的。”
“是,是。”旁邊的書朗這才拿起邵亦棋的檔案:“我們還是私下解決吧。”
“要怎麼解決,就要看你們的態度了,既然以前的事都已經發生過了,可以不再追究,但是必須拿出點誠意來道歉。”
“我呸,道什麼歉。”老婦人生氣的敲了一下柺杖:“殺人犯早就該死了,為什麼不去死。”
李家希握緊雙拳,無法對視老婦人。
“我是請你們來協商的,還是法庭上見?”
“對不起邵先生,我媽她……真的很抱歉。”
“你道什麼歉啊書朗,明明就是那個賤人該死。”
“你們出去吧。”邵亦棋板起臉孔。
穿著格子衫的書朗像是為難似地安慰著老婦人,繼而向邵亦棋繼續說:“真的很抱歉,我們是來解決這件事的,希望以後你可以諒解。”
書朗對著李家希:“對不起李先生,我們對不起你。”
“沒事了……”李家希連忙回答:“我也對不起你書朗。”
邵亦棋坐在一邊喝著茶。
結果李家希堅持和平解決了這件事,並且讓他們談了一會兒,雖然老婦人始終沒有諒解他,但是也已經保證不會再做這種事。
回去的時候,書朗忽然把一個牛皮字面的本子交給李家希,並且微笑地道別。
李家希翻開一看,是妻子任晴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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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更兩章,吼吼
第21章
那本牛皮紙面的日記放在房間的桌子上,李家希的手指輕輕拂過妻子留下的唯一一個東西。發黃的紙面將秘密鎖在裡面,是妻子一天天的心事。
書朗在接走他父親的遺體中看到的,至於為什麼會儲存到現在,李家希也不是很清楚。翻開日記,妻子娟秀的字跡寫滿了一頁頁。是從他們認識前就開始寫的日記,剛開始是妙趣橫生的校園生活,李家希甚至可以從字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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