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當時一定壓抑得很辛苦。
「其實,你也是喜歡他的對吧?」覺察到邵燕黎的恍惚,阿翩抬起頭,笑問。
邵燕黎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
舒清河是個很有親和力的人,個性好,為人也正直,如果阿翩從來沒出現,他跟舒清河慢慢接觸,喜歡上他只是早晚的事,現在更毫無疑問,他喜歡舒清河,喜歡有種阿翩人格的舒清河,可是這樣的話該怎麼說?即使他們是同一個人,但在兩種意識的支配下,又算是兩個人,自己這樣說,會不會讓阿翩不高興?
看出了他的遲疑,阿翩呿了一聲,「果然是傻瓜,這種事也要想這麼久,你當然是喜歡他的啦,否則幹嘛要幫他,帶他回來,對他這麼好?你就不怕對他太好,我消失掉嗎?」
「那是因為傷到他,也會傷害到你,就像你受了傷害,他也會不開心一樣,你們是同一個人!」
這句回答讓阿翩很驚異,愣了愣,才說:「你是第一個這樣說的人,大家都喜歡清河,討厭我的存在。」
話語中帶著淡淡的落寞,頭垂了下來,邵燕黎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沒特意去看,伸手將他摟進懷裡,說:「別這樣,你們都一樣的好,你們在一起才是完整的一個人。」
阿翩眨眨眼,漂亮的眼眸裡泛起一層水色,邵燕黎是第一個接受他存在的人,也是第一個說喜歡他,關心他,在乎他的人,相對於邵燕黎的坦誠,他所做出的欺騙實在太多了,良心在坦言和隱瞞間搖擺著,遲疑道:「阿宅,其實……」
「你啊,以後不許再搗鬼。」把阿翩的頭髮狠狠蹂躪了一番後,邵燕黎說:「告訴我實話,我跟清河的互動你是不是都知道?」
好不容易撐起坦白的勇氣被打斷了,阿翩心裡反而鬆了口氣,說:「我才沒那麼無聊玩偷窺。」
「真的?」
「當然是真的,其實我只有在危險,和他心情極度不穩定的情況下才會有感應,我們是完全分裂的兩個人格,他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也無法跟他溝通,只是這幾次我停留的時間較長,才會比較容易控制住他的意念,在他精神放鬆時出來。」
聽著阿翩的話,邵燕黎的火氣又上來了,「既然可以任意出來,那你為什麼還躲這麼久?」
「還不是怕被罵?你看你現在多兇啊,哪有人像你這樣享齊人之福還滿腹怨言的?」阿翩可憐巴巴地說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浮出笑容,問:「你是不是怕再也見不到我了?」
「你說呢?」
怎麼可以承認自己真的一直都在擔心這個問題?要是讓阿翩知道,只怕今後更加橫行無忌,不過邵燕黎也沒否認,直接把問題拋了回去。
手背被拍了拍,阿翩說:「別擔心,只要你喜歡我,我就會一直在你身邊。」
熟悉的口吻,讓邵燕黎想起上次他問阿翩身世時,他說過的話——『阿翩什麼都沒有,阿翩只有你。』
淡淡的傷感和幸福交織在一起,邵燕黎的心軟了,他想這個小騙子根本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麼隨性灑脫,他不出來,也許只是因為他在怕,怕自己已經知道了他的過去,那段血腥暴力的記憶,他怕自己被拋棄。
「傻瓜。」
邵燕黎把阿翩摟得更緊,既然阿翩是舒清河的附屬人格,那就解釋了他以前徹夜不歸的問題,因為舒清河要值夜班,至於喝酒嗑藥,還有拿了自己的錢離開又突然歸來的事邵燕黎也不想再問了,雖然還有好多疑惑無法解釋,但沒必要再去糾結,他們現在很好,將來也會很好,那麼,又何必耿耿於懷過去?
空間靜下來,過了許久,就在邵燕黎以為阿翩睡著了的時候,他突然說:「阿宅,你才是傻瓜!」
「什麼?」
「你問了這麼多,但最重要的事卻沒問,你難道不想知道十五年前我殺人的事嗎?」
邵燕黎心頭一緊,故作不經意地說:「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算了,你不用掩飾了,那天在餐廳看到我大哥,我就知道那件事你早晚都會知道的。」阿翩轉過身來,面對他,眼睛透出很認真的光彩,說:「別怕,不管什麼時候,你做了什麼事,我都不會傷害你。」
終究還是要面對啊。
雖然知道提那段事可能會刺激到阿翩,不過既然他主動提起,邵燕黎也沒有再逃避,說:「我沒有怕,反而覺得你很勇敢,任何人在面臨那種局面時,都不可能做得比你更好。」
阿翩很認真地看著邵燕黎,像是在品味他話裡的深意,慢慢的,玩世不恭的笑容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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