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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看到舒清河逼近他,臉上笑意全消,眼瞳裡閃爍著冰冷的光芒,這種光芒他不陌生,以前混黑道,每次火拼他都會從對手眼中看到相同的光芒,如果現在舒清河手裡有槍,他一點不懷疑那把槍會在下一刻打爆自己的頭。
操,舒家沒一個正常人,是誰說舒家麼子個性溫和,最好對付?這種程度的行為叫溫和,那暴力叫什麼?
「我沒穿警服,所以現在不是警察。」舒清河打斷鄺堯的腹誹,冷冷說:「我不管你是誰,接近我有什麼目的,你只要記住一點,如果你再在我面前出現,你的手以後就別再想拿東西!」
隨著手臂被反扭,劇痛瞬間從手腕傳至整個臂膀,鄺堯幾乎聽到了骨頭在強力加迫下發出的喀嚓呻吟,那種痛苦在告訴他,舒清河沒有威脅,他一定說到做到!
鄺堯痛得說不出話來,只能連連點頭,很快壓迫在身上的力量消失了,舒清河退開,依然一臉溫和平靜的笑,說:「你可以滾了。」
鄺堯什麼都沒說,用那隻沒受傷的手撿起被摔得稀爛的相機,頭也不回地跑掉了,舒清河看著他迅速卻不凌亂的腳步,眸色又深了幾分。
他知道手筋被擰到那種程度後會造成的痛苦,可是男人連哼都沒哼,單從這一點他就知道這個人不是記者,敢監視偷拍他,換做以前,他一定廢了那隻手,不過今天忍下來了,在不知道對方身分之前,他不想樹敵,現在平靜的生活得來不易,他不想因為一時衝動毀掉。
舒清河轉向回家的路,路上猶豫了好久,還是給舒清揚打了電話,告訴他剛才發生的事,他在派出所工作,不會有得罪人的機會,所以跟蹤他的人最大可能是因為舒家,對付這種伎倆父親和大哥遊刃有餘,他現在只擔心會牽連到邵燕黎,所以事情還是儘快解決比較好。
聽完舒清河的敘述,舒清揚沉默了一會兒,問:『你對那個人沒印象?』
「他沒有案底。」
舒清河對自己的記憶力很有信心,只要對方有被記錄在案,他一定會記住,他在派出所裡可不是隻會數螞蟻的。
『我馬上查。』
電話結束通話了,沒過多久就又打了回來,在舒清河剛剛邁進公寓大門時,舒清揚做事雷厲風行,尤其是關係到家人安危的時候。
他告訴舒清河那家雜誌社沒有做採訪警察的欄目,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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