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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舒清河眼神掠過邵燕黎頭上的粉紅蝴蝶結,驚詫的表情轉為忍俊不禁:「好可愛。」
「你弄的?」邵燕黎很鬱悶地問,雖然知道不可能是舒清河,但身為同一個人,舒清河也有著連帶責任。
「不知道啊。」舒清河笑嘻嘻說:「我醒來時就這樣了。」
「那你不幫我解開?」
「但是我覺得很可愛啊。」
舒清河臉頰有些紅,仰頭看蝴蝶結時,邵燕黎看到他脖頸上曖昧的紅斑,那是自己昨晚的傑作,該死的小騙子,闖完禍拍屁股就跑,清河早上醒來一定以為是他們做過什麼,當然,的確是做過了,只是……
「我幫你解下來。」
舒清河讓邵燕黎坐下,幫他解蝴蝶結,熟悉的清香因為距離的靠近變得濃郁,邵燕黎看著舒清河的腰間,有些神不守舍,黑格襯衫束在低腰的牛仔褲裡,讓他的腰部看起來纖細柔韌,邵燕黎感覺喉嚨有些發乾,說:「剛才對不起,我不是想衝你發脾氣。」
「我聽到了。」舒清河沒在意,微笑說:「你叫的是阿翩嘛。」
「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生怕舒清河誤會,邵燕黎急忙說:「這個阿翩其實是我以前養的一隻貓,很頑皮,總喜歡惡作劇。」
「那你家的貓還真是聰明呢。」
聽出舒清河莞爾下的揶揄,邵燕黎知道瞞不過去,嘆了口氣,他不想舒清河對自己有誤解,可是又不能直接告訴舒清河阿翩也是他,正左右為難,頭皮突然一痛,舒清河說:「對不起,不小心拽到你的頭髮了。」
其實你是故意的吧!
邵燕黎抬頭狐疑地看舒清河,舒清河溫和笑容中透著坦然的狡黠,似乎在告訴他,自己是故意這樣做的沒錯。
看到了男人眼裡的鬱悶,舒清河有種小報復後的勝利感,這才認真地解蝴蝶結,不過死結不太好解,他慢慢解著,說:「其實,只要你在意我就行了,叫什麼名字無所謂。」
像是認命後的平淡口吻,暗示只要有人對他好,哪怕把他當替身也沒關係,邵燕黎心有一點點的痛,他一直糾結於究竟是喜歡阿翩,還是喜歡有著阿翩人格的舒清河,但現在發現其實這是個最無須在意的問題,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一體的,只是前者讓他習慣了去縱容,後者則讓他不由自主去憐惜。
伸手撫上舒清河的腰間,柔韌腰身隨著他的撫摸輕輕顫了一下,那是阿翩最敏感的地方,當然也是舒清河的敏感部位,感覺到男子的緊張,邵燕黎突然起了小壞心,扯開了束在褲裡的衣襬,手在溫暖白皙的肌膚上流連撫摸,上面還留著昨晚他放縱過的痕跡,邵燕黎靠過去,點吻著痕跡,舒清河輕呼了一聲,想退開,被他抱住,解開了襯衫釦子,將吻吮從平坦的小腹一點點延伸到胸前。
舒清河有點侷促,卻沒有太多反抗,任由邵燕黎將他襯衫都解開了,溫柔疼惜的吻吮讓他很陶醉,不過眼神掠過男人頭上解了一半的蝴蝶結,忍不住又笑了出來。
「很好笑對吧?」
邵燕黎抱著他,順勢將他壓在了旁邊的餐桌上,舒清河不說話,但笑吟吟的表情證明他的回答是肯定的。
邵燕黎在他腰間發洩似的掐了一下,這次舒清河的臉變紅了,邵燕黎還不解氣,低頭,吻在他的唇角間遊離,熟悉的接觸,卻又完全不同的新體驗,心動了,他解開了舒清河的腰帶,把撫摸延伸到更隱秘的地方。
「告訴我,你喜歡了我多久?」親吻著舒清河的唇,他調笑。
舒清河表情恍惚了一下,隨即微笑道:「很久,可是你從來沒有在意過我。」
話語輕描淡寫的掠過,卻讓邵燕黎有了濃濃的負罪感,可是有許多事,對方不說,他又怎麼知道?
揉揉舒清河的秀髮,他問:「既然很久,為什麼一直不告訴我?」
「因為我是膽小鬼,我輸不起。」
舒清河的笑容中有種勉強的味道,讓邵燕黎不忍心再問下去,說:「那昨晚的事你一定記得一些吧?」
舒清河搖頭,但眼眸裡泛起的水波讓否認變得欲蓋彌彰,邵燕黎對他吞吞吐吐有些不滿,於是將吻繼續放肆地深入,算是一種懲罰,咬齧著他的耳垂,調笑道:「忘了沒關係,我會讓你馬上記起來的。」
吻在舒清河的耳垂和下頷間遊離,慢慢吻到了他微張的雙唇上,舌探進去,品嚐著自己喜歡的味道,舒清河接受了他的索吻,在他的撫摸下身體不自禁地弓起,發出顫巍巍的呻吟,這反應也跟阿翩好像,只是多了幾分矜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