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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回事嗎?”見一醫帳侍者端著盤子進來,西迪上前問道。
“哦,聽說西夷國草寇在我國邊境佔地為王,殿下要親自領兵剿匪呢。”侍者滿眼崇拜地回道,言語中盡是崇拜之情。
“不好,殿下現如今的身子可不適合動武,豈能領兵出戰呢?”穆蘭大人一聲驚呼。
“真是胡鬧。”西迪也是一驚,氣憤那人的不自愛。
“迪大哥,你還是去勸勸吧,或許你的話殿下能聽得進去。”喜雨虛弱地建議道。
“嗯。”西迪急忙離開朝主帥的營帳跑去。
“孩子,你這又是何苦呢?”穆蘭大人畢竟是過來人,看著女兒那依依不捨的眼神,不禁替女兒惋惜,先是遇人不淑,後又是傾慕了不該傾慕的人,終是愛而無果啊。
“娘,女兒現在已經很知足了。”看了看身邊的爹孃,還有懷中滿臉淚痕的小臉蛋,喜雨眼中流出的是喜悅的淚水,幸福就是這般沒有奢求的簡單。
西迪趕到之時,耶律姚彬正整裝完畢出了營帳,帳外蒙古兒和幾位將士正肅然等待著。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西迪顧不得顏面,上前焦急地問道。
“本殿領兵剿匪,何錯之有?”耶律姚彬冷著一張俊臉,賭氣道。
“你……你明知道你現在的身子根本不適合。”西迪氣極。
“本殿的身子,本殿自有分寸。”耶律姚彬回完,便決然地前往校場。
“哎……”蒙古兒見西迪也勸阻無果,明白殿下心意已決,是斷不會更改了,可是為什麼他的心中會這般不安呢?以前多少兇險的戰役都不曾讓他有這般擔憂害怕啊……
看著那坐於馬上威風凜凜的人物,西迪覺得自己的心在燃燒,那人竟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子還有那腹中的骨肉,是他本就是無情之人,還是他的眼裡只有他那軍事霸業?
原本計劃為期三天的剿匪硬是沒了音訊。七天裡,西迪是坐立難安,他的眼皮一直在跳,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直到見著那人騎著座騎勝利歸來,才放下了一顆心。雖然臉色蒼白了點,但總歸是平安歸來了。
“你沒事吧?”見著那人下馬時險些滑倒,西迪急忙上前問道。
“……沒事。”耶律姚彬甩開攙扶住他的手,強打精神緩緩走向寢帳。
“……殿下。”蒙古兒皺著眉滿眼痛楚。
“發生什麼事了嗎?”西迪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轉向蒙古兒遲疑地問道。
“……哪有什麼事,有也是打勝戰的好事。”蒙古兒立馬收了不該有的神色,以軍人的驕傲姿態回道,說完便朝自個兒的營帳去了。
“真的沒事嗎?”看著各位將領一個個躲避的眼神,縱然有滿心的疑慮,西迪也知問是無果了。
自剿匪歸來的第二日,耶律姚彬和西迪便回了皇子府,雖然一切看上去很正常,但是隱約間西迪還是察覺了些不妥,比如耶律姚彬的身子似乎更加虛弱了,到了日上三竿才會幽幽轉醒,而半夜裡那人似乎也睡地極為不安穩,似在呼喊著什麼,接著便又是沉沉地睡去,完全沒有以往的警覺。為了讓自己別胡思亂想,西迪告訴自己這只是有孕之人的症狀罷了。然而越是這般想,他越覺得不對勁,明明已經三月有餘,為何那人的肚腹沒有絲毫凸顯呢?
這日,日上三竿之時,臥室中的人總算幽幽轉醒,在外靜候半天的侍女這才魚貫而入,伺候著主子洗簌。
“殿下,蒙古兒將軍已經在偏廳靜候多時了。”管家見耶律姚彬梳洗穿戴地差不多了,便上前稟報道。
“叫他去書房吧,本殿稍後就到。”耶律姚彬端坐在銅鏡前,一副出神的狀態。
“是。”管家告退。
“殿下,藥好了。”侍女端著一碗烏漆漆的藥進屋。
“擱下吧。”耶律姚彬看著鏡子,摸了摸自己略顯消瘦蒼白的臉,淡淡地說道。
“是。”侍女放下藥便低頭緩緩退下。
“……”看著那碗烏漆漆的藥的湯藥,耶律姚彬的眼中滿是痛楚,終是鼓起莫大的勇氣才顫顫地伸手端過來一口飲下。
皇子府書房內,蒙古兒恭敬地候於案前,見耶律姚彬前來,即刻行禮。
“軍營裡有事嗎?”耶律姚彬來到案前的紅木椅上坐下。
“哦,營中一切妥當,請殿下放心。”蒙古兒觀察著耶律姚彬的面色回話道。
“那你此番前來所謂何事?”耶律姚彬疲乏地揉了揉眉心問道。
“殿下,屬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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