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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現狀不知不覺都持續了兩個多月。
儘管一直是許錢多的一廂情願,但他樂在其中。
並不期待回報,只是一味付出。嚴哲翰對他付出的接受,從某種程度上對許錢多來說,就已經是一種回報,所以他知足。
那晚在酒吧,嚴哲翰雖然讓許錢多別再跟著他,但是對於許錢多依舊我行我素的跟屁蟲行為,他似乎也沒再多說什麼。或許是被許錢多那晚被打得人模狗樣的慘狀所打動有所動搖也說不定。
有時候,沉默是另一種許可。
雖說之前肖揚他們對許錢多一直是冷嘲熱諷的,但是現在多半隻是拿他開開玩笑,倒沒有那麼多惡意了。相反,自從上學期許錢多被班上人整得滿臉彩色粉筆灰變臉大花貓起,肖揚就覺得他還是有那麼幾分可愛的。
不和諧的存在,總是會很引人注目。比如一個嚴哲翰,加上一個許錢多。
太和諧的存在,也是會很引人注目。比如一個嚴哲翰,加上剛剛一直靜站在城府學校門口等候的一身著淡黃色西裝的淡黃色長髮男生。
不和諧的存在和太和諧的存在一對比,八卦也就來了。
一男廁所內:
【哎,你說,那嚴哲翰人長得好看,怎麼就偏偏就喜歡同性?】一人道。
【那還不好?這樣你不也有機會了!】另一人回道。
【去你的,我才不好這口。不過嘛……要是是剛剛那個淡黃色長髮的男生…我倒是願意考慮考慮……嘿嘿~~】這人一邊解大手一邊賊笑【不過你說這嚴哲翰眼光還真獨特啊,有了那麼好看的物件,又怎麼會看上了那許錢多呢?】
聽到這話,門外洗手的人手一僵。
【誰知道呢?反正爬上床,燈一關,誰還管他是許錢多許財多的,不都是那麼回事麼,你說呢~~~】另一人在最後幾個字上還特意拐了幾個彎。
【沒錯;有道理。哈哈~~~~】
意思一明瞭,兩人就是一陣陰陽怪氣的笑。
之後兩人又在廁所裡面交流了一段關於男男XXOO的一些十八禁內容。
等兩人都徹底通完氣了,才慢騰騰地推開廁所門走出來。
剛一出來,兩人就傻眼了。
許錢多正拿著他那萬年“打狼”掃帚在廁所門口靜候。
尷尬了好一會兒。
最後還是許錢多率先笑著向他們招手問候【Hi~~~~請問你們兩位,說完了沒有?】
【額,這……】最先挑起話題之人不知如何應對。
【那就是說完了?】許錢多又問了遍,見他們二人面面相覷不回答,許錢多又道【那該我說了。】
二人看向咧著大紅唇笑得一臉燦爛的許錢多。
【我草你大爺!!!】只見許錢多臉一沉,舉起掃帚就朝他們用力揮去,一邊打一邊罵道【你媽沒告訴過你不要隨便在背後說別人壞話,要是被聽到了後果很嚴重麼!】
兩人被打得抱頭鼠竄,本想跑出去,可誰知早在剛剛許錢多就把廁所門反鎖了,跑也跑不出去。
最先開口之人正在想辦法拉開廁所門,誰知這當會兒被許錢多一掃帚扣在後腦門上,頓時火了【你特麼的別太過分!】,便回身和許錢多廝打了起來
那人一看哥們兒開始反擊了,便也加入隊伍,兩人一起按住許錢多的掃帚開始還手。
於是打著打著三個人扭成一團,直到被經過的同學發現報到學校年級主任來到了現場,三人還是無法拉開,許錢多一手揪著其中一人頭髮,一手拽著另一人的衣服還在罵罵咧咧,那兩人手裡按著許錢多手裡也不甘示弱。本來好好的掃帚現在只剩下了中間的那根棍子了,孤零零地躺在一旁,廁所的場面那叫一個混亂。
第二天一大早,學校就召開了重點批評大會,名為《論學生素質與作為無可救藥之心理引導》。
這個大會名字很怪,主題也很怪,時間也很長,從早上九點到中午十二點,整整持續了三個小時。
校長在臺上唸了三小時,全校人民頂著炎炎烈日站在臺下聽了三小時。當然,有一人是例外的。
那就是許錢多。
許錢多雖然也聽了三小時,但他是站在臺上的,鼻青臉腫地站在臺上供全校人民參觀了三小時。
那也不難猜出,大會這三個小時的主要內容基本上是在講述許錢多的高中人生輝煌的戰鬥史。
從市東打到市西,從校內打到校外,從操場打到廁所……總而言之,許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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