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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每次和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菡梵一點都不冷落自己,嗯,菡梵姐姐對自己也相當好呢,她應該,應該對花牛和對自己是一樣的吧,小白想。
那個下午,餐館的角落,花牛在電腦上重新整理著大綱。
菡梵和小白一起作填字遊戲。
“哦,我知道這個填哪個。”菡梵高興地說,可是話到嘴邊,忽然略一停頓:“就是那個,那個放到天上去,有蜈蚣有蝴蝶,風一吹呼啦啦,那個叫什麼?怎麼說?”
“叫風箏啊!”小白大笑起來,“對了,姐姐你是廣東人吧?”難道廣東話沒有風箏這個詞嗎?小白咯咯咯的樂,覺得太有趣了。
“哇,弟弟好聰明!”女孩笑著說,看了眼旁邊的花牛,繼續哄小白,“不過我不是廣東人,嗯,不太遠,很接近了。”
花牛不屑地看了看小白,這個問題他從來沒問過,因為他實在是對女孩子的私事不那麼感興趣;又因為,在花牛看來,只要一聽女孩子那不太利落的港臺味普通話,大致也知道是哪兒了,還用猜?
“咦,那是哪裡?廣西?”可是小白被人誇獎聰明很高興,興致勃勃地繼續問。
“嗯,差了一點點。”女孩含蓄地笑笑,再度看了眼小白,輕聲說,“是臺灣啦。”
可是生在臺灣為什麼會說不出風箏呢?
“嗯,我是生在臺灣,然後,然後七歲去了美國,後來,後來就來了大陸。”菡梵歉意地拉了拉頭髮,“其實我一直都有努力自學中文啊,可是我有時候還是會講錯……讓你笑話啦!”
小白和花牛一起楞了楞,然後互相對望了望。倒退二十年,內地會覺得臺灣富人很多,可是現在,花牛想,臺灣一般的民眾也和內地差不多吧,不是那麼多臺灣人到內地來打工嗎?況且他們又處在江南沿海這片家家富足的區域。美國,美國也有很多窮人啊!也有很多人混的不好回來啊。兩人沒有說什麼,心裡卻湧起同一個念頭,“這麼瘦小的一個女孩子,漂洋過海來讀書真不容易啊。”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jj抽的厲害啊,我很多時候回覆留言回不上去啊。。。嗷嗷不好意思啊大家。。。hug!
☆、23小白和花牛
那個週末,小白跟著花牛去了七寶鎮,菡梵和幾個同學也分頭趕來,聚在同學一家古色古香的咖啡館裡討論作業,小白自己在旁邊看看電視玩玩遊戲,後來便漸漸睡著了。
被花牛推醒時,小白看見大家在收拾東西,
原來討論才剛剛結束,可是這會兒已經過了午夜,公交車早已休息,連計程車都沒得叫了。
“呀,咱們怎麼回去啊?”
“沒車了。”
“要不住這兒吧?”
“不行,明天早晨還要開會呢。”幾個男孩子七嘴八舌的說。
“你們倆呢?”有人問花牛。
“我們得回去。”花牛看看小白,明天還要賣奶茶呢。“我們再找找車……”
“這大半夜的上哪兒找啊?!”
“那我送你們回去吧。”梁菡梵插上來說道,“我今天也要回去呢。”
“……你怎麼送啊?”花牛疑惑地看看菡梵,難道她單薄的布裙子下能藏著一輛車?
菡梵看看花牛說:“我想叫家裡人送部車子過來的。都回去的話,我送你們就好了。大家再聊一會兒,喝點東西,把報告打出來,時間就差不多啦。”
大約過了二十幾分鍾,菡梵招呼花牛,“車來了。”
月光下,明淨的水池邊,花牛一夥從咖啡館走出來,迎面剛好三輛轎車無聲地駛來,穩穩停在雕欄畫柱的露天座前。小白迷迷糊糊地站在花牛身後,使勁揉了揉眼睛,雖然一點都不知道凌志,寶馬,賓利之間的不同,可是小白還是能感覺到好氣派啊。
車一停,第一輛車開啟了門,一個三十左右的年輕人下車。同時最後一輛車馳了上來,越過前兩輛停在靠前的位置,車門一開下來一個神態平和的中年人。
“粑拔!你怎麼來了?”梁菡梵低低地叫了一聲,急忙迎上前去。
“粑拔,這是我的同學。”梁菡梵簡單地給雙方做了介紹,“這是我父親。”
“叔叔好!”花牛和同學們一起打了個招呼。
“你們好。”梁叔和大家打招呼,然後轉向自己的女兒。
“梵梵,”大叔向梁菡梵身後看了眼,和善地說,“你們坐得下嗎?要不然我讓老梁和小張一起送吧。”
“不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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