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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每天都有規律的過著,直到一天,柳彥傑說要與他去無錫喝陳琦的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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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十五章下 。。。
從去年11月回到上海後,柳晨曦沒有再離開過上海。他匆匆做了準備,第二天一早,與柳彥傑一同趕往無錫鄉下。
老胡家在無錫的小村鎮。去胡家的路不好走,車子一路顛簸,中午時分柳晨曦才看到了前方有幾片的草房。
“那是老胡家的房子?”柳晨曦指著一片問。他和柳彥傑坐在汽車的後座,羅烈開的車,車上有柳晨曦隨身帶的藥箱,因為二娣有些暈車。老胡、陳琦與二娣,在另一輛車上,二娣吃了藥可能已經睡了。後車廂裡放了許多從上海帶出來的食材,還有一袋大米。柳彥傑說老胡家辦婚事,自己也要出點東西給他們擺個場面。
“東面的就是。”柳彥傑說。
到靠近草房的地方,車已經開不進。路很狹小。車停頓後,柳晨曦隨他們徒步走近老胡家的草房。麥稈與稻草鋪成的屋頂,看起來很乾淨,是老胡為了辦喜事,前幾日寄錢回老家,請人新翻的。一共有三間。東邊一間,西邊兩間,中間有塊空地。
老胡將柳晨曦他們請進東邊的草房,東邊的草房稍微大些,裡面擺著床和一個五斗櫥。柳晨曦把藥箱放在五斗櫥上。當老胡與在鄉下看家媳婦忙活操辦喜事的時候,柳晨曦在草屋外走了一圈。屋子後面有個池塘,裡面的荷花,大朵大朵的,已經開了。
“這地方很清靜。”柳彥傑在他身後說。
“挺合適三爺。”柳晨曦笑著說。
“不合適他,”柳彥傑走到池塘邊的石頭旁坐下,他說,“其實,它合適我。”
“不,你合適繁華。”柳晨曦站在他身前。
“等我們老了,都會合適這樣的地方,”柳彥傑看著微微搖曳的荷花說,“也許我們可以在老胡家後面蓋座小洋樓。老了以後,天熱就到鄉下來避暑。”
柳晨曦靜靜聽著柳彥傑的話,他的心隨池塘裡的水悠悠盪漾著。他想象從荷花旁騰起的青色瓦礫房,白牆上有工匠繪畫的吉祥圖,房裡只住他和柳彥傑。早上除了在灶頭上燒一鍋白粥,自己還要煮上一盒針頭。他可以在村鎮裡替村民看病打針。而柳彥傑會坐著陳琦駕的馬車到鎮上去做生意。柳晨曦將自己想的告訴柳彥傑。他在柳彥傑身旁的石頭上坐下,肩與肩對靠著。
荷花的清香聞多了也會醉。柳彥傑偷偷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下午,女眷們在屋裡剪喜字。男人們幫忙在門楣上掛紅綢。柳彥傑不時藉著掛紅綢把身體貼住柳晨曦。
柳晨曦笑著藉故轉身避開柳彥傑。他問陳琦:“陳琦,你看哪兒還要扎紅彩布?”
“我想椅背上是不是能紮根紅帶子。”陳琦不好意思讓他們做事,說話總是特別客氣。
“紮上挺好,顯得喜氣。”柳晨曦拿了大紅彩布,蹲在椅背前,扎紅花。他使喚柳彥傑去幫老胡整理蠟燭與喜炮,或者到街坊那兒多借些桌椅過來。柳彥傑走得很不情願。
傍晚的時候,胡大娘招呼大家吃晚飯。沒什麼小菜,菜都要放在喜宴上吃。柳晨曦多盛了一碗飯,又替柳彥傑添了些菜。老胡在飯桌上說,已經請先生幫忙算了命,喜事在明晨三點開始辦,讓大夥兒晚上早點睡。
除了柳晨曦與柳彥傑住在東屋,其他人都分別在兩間西屋裡睡。東屋與西屋隔著一塊空地。柳晨曦走進草屋時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柳彥傑跟在他身後,他感到柳彥傑瞧他的眼神是火熱的。他儘量不去看他的眼睛,但又忍不住看了。柳晨曦回望他的一瞬,被柳彥傑擁在懷裡,熾熱的吻落在他唇上。柳晨曦讓他吮著自己的舌頭,有時他也會吮柳彥傑的。他只要退一寸,柳彥傑就會進一寸;他若進一寸,柳彥傑也會讓他一寸。這樣的契合,令柳晨曦覺得柳彥傑的確是喜歡自己的。
“大少爺,二少爺。”老胡敲門。
柳彥傑放開了他,去開門。
老胡提著兩桶溫水進來,接著又捧來一個大木盆與兩條毛巾。“鄉下地方不如上海,用水不方便。”
“不要緊,老胡。你去忙你的,我們自己來。”柳彥傑接過毛巾說。
“二少爺,我先替您把水倒好。”老胡識趣地倒完水便退了出去。
屋裡湧起一股溼氣,地也有些潮了。柳彥傑放了條毛巾在盆裡,它碰了水頓時軟下去。柳彥傑關上所有的窗,嘴角上揚地對柳晨曦笑了。
柳晨曦從他的笑容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