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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夏梓強也牽住陸弦的手，走進那深巷衚衕之內。

院子裡有幾位老人坐在小凳子上，織毛衣剝豌豆，當了奶奶的人看見許久未見的兒子孫子，便和同院子的得瑟，笑的合不攏嘴，“這就是我們家小弦啊，一直聽著名字，還是頭回見到。”

陸弦乖乖地打招呼，“奶奶好。”

“沒想到都這麼大了，奶奶也沒準備什麼，就留下來出頓飯吧。”夏梓強的媽還不算老，操勞的累了，頭髮在幾年間突地花白一片，夏媽很有精神，拉過陸弦的手讓他進屋子裡，邊走邊問些近況，又問道，“阿強還是不怎麼喜歡吃飯吧，這樣下去身子骨可怎麼辦。”

夏梓強連忙接道，“現在天天三頓了，陸弦把我養胖了好幾圈。”

夏媽驚訝了一下，隨後笑著說，“小弦，照顧這傢伙挺麻煩的吧，這幾天真是辛苦你了。”陸弦一向沒什麼表情，就算是被如此熱切對待，也不過是眼神微斂，低頭順眉。看著電視接著聊了幾句，夏媽終於還是有些疲倦，拎著菜籃子去買菜，在門口又問著出來打電話夏梓強，“阿強，你平時是不是虐待這孩子了？”

夏梓強很無辜，“我像是那種人麼。”

“倒不是媽說你，最近新聞也常常放出那些訊息，家庭暴力，當爹的喝醉了就拿著皮帶抽兒子，剛剛我這麼一看，這孩子身上還真有點痕跡。”

那大概是平時打架留下的吧。

“這也不像普通的，你聽媽說，媽以前沒告訴你，你這人要喝酒喝得大醉了，醒來就會把發酒瘋的事情給忘了，你會不會趁著酒勁就打了人家小孩？”

夏梓強大喊冤枉，手機一陣陣震動，他先把他媽給送走，再三保證自己會去醫院檢查，夏媽這才放心。

電話那頭的是楚光，這幾日楚光也常常找夏梓強，說是探討交流陸弦的人生，但不過就是拉著他瞎聊天而已，夏梓強偶爾無視幾次，卻不能對寂寞的青少年不管不顧，他又想到陸弦，想著自己這麼都搶手了，小侄子卻還是不怎麼和自己交心。

“叔，你猜猜我在哪。”對面的聲音笑嘻嘻的，充滿少年的活力。

“……你舅舅的小黑屋？”

“你怎麼會這麼想，不過你大概猜不到，我就告訴你好了。”少年清了兩下嗓子，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現在在監獄裡面。”

夏梓強嚇得手一抖，手機摔在了地上，他趕忙撿起來接著問，“你怎麼會在那！”

“叔，你還記得陸弦的那幾個爹麼，我這是為您服務來了，這司法大院的人和我同學認識，上次和你說的那位，也正在裡面改造呢。”

陸弦他……“那人是什麼罪名關進去的你知道麼？”

“嫖宿幼童，罰了有期徒刑。”那律師團能做到這點，也當真是竭力了吧。

“你進去那裡幹嘛。”

“這不是你感興趣麼，上次給我片子的剛好家裡當官。”

夏梓強在牆邊蹲下，懷裡剛好有一包皺巴巴的煙盒，他叼出來一根，在褲兜裡左摸西找的沒有找到想要的打火機。身邊適時地咔擦一聲，一小躥火苗躍起，煙緩緩上升，夏梓強偏頭看去，竟然是原本應該呆在內屋看電視的陸弦。

☆、第　6　章

“夏叔。”陸弦頷首問好。

“你怎麼出來了。”夏梓強結束通話了電話站起身來，嘴裡的煙只燃了個頭，他捻滅了扔進垃圾桶。

“看你在外面這麼久，就過來了。”

夏梓強不知道剛剛說話的陸弦聽到多少，他的眼有點乾澀，揉了揉陸弦的頭髮便回了房間看電視，節目還是那群可怕的羊。陸弦又坐在沙發上，安靜地不會動一動，夏梓強看了一會兒白白的羊群，然後便看著陸弦的樣子，入了神。

眼前覆上了陰影，是錯覺麼，下面的感覺有點不對勁，夏梓強愣了愣，這才發現陸弦整個人縮排他的懷裡，在脖間摩挲，雙手搭在夏梓強的東西上，低著頭。

“喂，你在摸哪裡啊。”夏梓強的小兄弟儼然把陸弦當做了自己人，一下子翹的老高，他面皮薄，臉上充血滿滿，收了雙臂想抱開陸弦，下面卻被抓得更緊了一點。

“夏叔，你都硬了。”陸弦表情抬眼望去，面色不變，夏梓強不知道他這是受了什麼刺激，剛開始這眼神甚至讓他覺得小侄子這是在嘲諷他，但是侄子這麼乖，怎麼會這麼對他，陸弦屁股坐在上面輕搖摩擦，抓著他的手，“夏叔，你摸摸我。”

夏梓強按他說的做，手被牽著繞到了後面，他頓了頓，怎麼都不肯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