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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後來呢?怎麼救回媽媽的?”
龍馳在外生活了一個多月,後來因為得到父親的允許才回了龍家莊園,回來後才知道,是媽媽的心臟病復發了,而且生命垂危。而母親被綁架這一段,他連半個字都沒有聽說。
“事情大約過了半個月,終於有了泉瑤的訊息。那是在一艘偷渡去往泰國的船上,我和子山,還有端立生他們三十多個人,站在臭氣熏天的甲板上,看著因為害怕而蜷縮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們,我的心都快碎了。
我的泉瑤真的在這裡嗎?這半個月來,她究竟是怎樣度過的?
將所有的人辨認過後,卻沒有發現她的影子。
我當時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理?
沒有在這種地方看到泉瑤,我的心裡稍稍的鬆了一口氣,竟然有一絲的竊喜。可是,一想到半個月的杳無音信,她可能真的已經不再人世了,我的心又是一陣的絞痛。
就在我們打算離開的時候,一個和母親一起偷渡的小男孩兒說了一句話:船艙底下還有一個人。
當時我的心就‘咯噔’一下,抱著最後的一點希望,我開啟了船艙的門。果然,在一根柱子上,一個女人披頭散髮的被綁在上面,我一眼就認出了她是我的泉瑤。
把人救回去以後,我就發誓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這個人,不把他挖心剔骨絕解不了我的心頭之恨。沒過幾天,這個人終於被找到了。
沒想到他還真是條漢子,被我廢了手腳居然都沒有求饒一句。三天後,我再一次向他逼供,被我打得半死後,他居然笑著對我說:龍天朝,你真***可悲,被自己的兄弟算計還不知道,早晚有一天你會比我死的更慘!
說完,他便咬舌自盡了。
當時我並沒有明白他的話,我只倒是他為了讓自己死的甘心一點,故意編造一些擾亂我心思的話而已。
可能是我太過信任身邊的人了吧,根本沒想到自己拜把子的兄弟會算計自己。”
龍天朝說完這段話,心情已經極度的低迷,因為提及已逝的愛妻曾經遭遇過那般的磨難,他既心痛又愧疚。而如此傷害他的,又是自己最信任的兄弟,他怎麼能夠不悲傷,不心寒。
“您是認為這件事情是喬振海指使那個人做的嗎?”
花田鑫雖然能夠理解龍天朝的痛苦,但事實已經無法改變,人總是要往前看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該如何對付喬振海。
“沒錯。一定是他做的!”
“您為什麼如此肯定呢?他這麼做的原因又是什麼呢?”
“我和喬振海雖然是拜把子的兄弟,他對我也幾乎是言聽計從。但其實,我和他之間是有芥蒂的。因為在一次行動中,他的妻子被我的一個貼身保鏢誤殺了。那個時候,她已經有了五個月的身孕,而且已經知道是男孩兒了。
當時,他不問青紅皂白,當著我的面兒就把那名保鏢槍殺了。他還口口聲聲說是我指使保鏢乾的,說我不想看著他有兒子。
當時的他很衝動,那也是人之常情。畢竟那是一屍兩命,雖然大家都知道他並不愛他的妻子,但她肚子裡的孩子可是他喬振海的命根子。雖然事後他向我當面認了錯,但他的內心根本就沒有放下對我的誤解,一定是一直記恨著這件事的。”
“所以,他才會利用別人對您的仇恨,來向您報復。我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啊!”
龍馳的內心已如萬馬奔騰,真沒想到喬振海居然是這樣一個心胸狹窄,報復心強的人。他現在所做的一切,皆是因為他的狹隘心腸。將別人不經意間對他的傷害,全都放到顯微鏡下,再用比那大上無數倍的傷害來進行報復。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危險了。
“喬振海的事情,咱們可以從長計議。眼下要先想辦法解決龍泉聖海所面臨的困境。龍兒,報紙上寫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準備怎麼辦?”
龍天朝漸漸的走出陰霾,他不能只徘徊在回不去的往事裡,眼前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既然喬振海還想東山再起,那他龍天朝豈有不奉陪到底的道理。
不管是自己的仇,還是金聖的仇,他一定會找喬振海,讓他給個明明白白的交代的。
“我準備開一個記者招待會,我要向所有人的宣佈我和小甜心的關係,我要和他結婚!”
“不行!我不同意!”
龍馳以為這樣的回答應該是出自他父親之口。畢竟他都沒有和他老人家商量,而且像他和小甜心這種情況的戀情,別說是結婚了,就是世人能不能接受都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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