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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振海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但是,在龍馳提到“金聖”兩個字的時候,他的眼底還是閃過了一絲異樣的目光。
雖然是稍縱即逝的波光流轉,但龍馳還是捕捉到了。
龍馳沒有放過繼續攻陷喬振海的偽裝之牆的機會,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金嬸嬸是一個多麼出色的女人啊,沒想到竟會遭到如此橫禍。唉!真是可惜呀!”
喬振海放在桌子下的手已經鬥得不行了,臉色也漸漸的蒼白起來。
龍馳更是火上澆油的炫耀了一下手上戴的那枚戒指。他倒要看看喬振海還要怎樣裝下去。
喬振海端起酒杯,將大半杯的酒,一飲而盡。
“都是過去的事了,還提他幹嘛?只會徒增傷悲而已。”
龍馳輕挑一下眉,沒有一點想要就此打住的意思。
“聽說金叔叔病危的時候,您還想認他的女兒做義女來著。那個時候,喬嬸嬸都不在了,虧您還如此顧念兄弟之間的情意啊!只可惜,那個孩子也。。。”
喬振海已然確定了龍馳此番來這裡的目的。這小子的確是知道了當年的一些事情。之所以沒有當麵點破,他一定是還沒有拿到什麼真憑實據。
上個星期,他的屬下查到了一個驚人的訊息,林彩秋可能還活著。當時他就興奮地不得了,整整一天都坐立難安,這才導致了他半夜心臟病復發。
雖然暗訪了一個星期還沒有得到什麼線索,但他堅信一定會找到的。
現在看來,龍馳這小子一定是也知道了林彩秋的存在,而且也許已經和她見面了。那麼這小子會明裡暗裡的說這些話,也就是在情理之中的了。
龍馳看著喬振海的狀況,如果自己在吐露一點當年的事情的話,他有可能會當場吐血。
但是,他不會讓他這麼容易就解脫的,他身上所背的血債,怎麼能這麼輕易的以死就抵消了呢。
龍馳也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表露著有些哀傷的情緒,
“咱不說這個了,的確是只會傷心而已。我爸爸這階段還經常提起您呢。”
喬振海將敏銳的心機暗暗藏於黑暗之處,又將那張慈祥的面具掛在了卑劣的嘴臉之上。
“天朝還好嗎?這個時候又是他高血壓的發病季了吧!”
“是啊,每年的這段時間他都是這樣。你們老哥倆都幾年沒見面了?”
這一點還真是讓龍馳好奇呢。
爸爸和喬振海兩個人,雖然都知道彼此的一些近況,但卻從來也不見面,也不通話。當年那麼好的鐵哥們兒,也不知道因為什麼變成現在這種不冷不熱的關係?
“是有幾年沒見了。年紀大了,也不愛走動了。知道彼此都挺好的就行了。”
這時,喬雪溪端了最後一道菜放在了餐桌上,還特意放在了龍馳的面前。然後去洗了手,坐在了龍馳的旁邊。
坐下之後,就開始不斷地往龍馳的碗裡夾菜,一邊夾,還一邊緊盯著龍馳的臉看。
做父親的自然是早就知道了女兒的心思。喬雪溪和龍馳從小一塊兒長大,是那種真正意義上的青梅竹馬。雖然雪溪比龍馳大三歲,但是在其他人眼裡,他們兩個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這種再平常不過的姐弟戀,也就很輕易地被忽視了。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些年,一直是喬雪溪充當著追人的角色,而龍馳卻始終沒有一絲的意願。
現在,他的身邊又有了花田鑫,想要成就這樁好事,更是難如登天了。
“哎呀!雪溪可真是偏心啊,爸爸也喜歡吃那道熘肝尖,你怎麼不放到我的面前啊?”
喬振海一副很吃醋的樣子。看著龍馳和自己的女兒似有所指的輕笑著。
喬雪溪臉一紅,粉嫩嫩的臉蛋兒好不誘人。嘟起的小嘴兒更是帶著三分可愛,七分誘惑。
“我怎麼不知道您愛吃熘肝尖啊?”
“因為每次阿馳來,你才做這道菜,而每次呢都是放在他眼前,我就算想吃也不敢說啊。”
“爸。。。您怎麼那麼壞呀!幹嘛當著小馳的面說這個呀?”
“哈哈。。。你看看,被我說中了你的小心思了吧!”
龍馳坐在那裡只是一味的笑著。他明白父女倆的意思,更明白喬雪溪的心思。
先不說他對她沒有一點的感覺,也不說他現在已經有了最愛的小甜心。就現在喬振海和小甜心父母之間這段糾葛的往事,他更不可能和喬雪溪產生任何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