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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馳調轉腳跟,準備離開此地,走了兩步,他又停了下來,站在那裡鏗鏘有力的說道:
“他是我龍馳這輩子唯一的最愛,就算我什麼都沒有了,或者說被你整的身敗名裂了,我也絕對不會讓他離開我的,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們這輩子就絕對不會分開!我會用我的生命去守護小甜心的,你要是想得到他,除非我死!”
這不是挑釁,也不是什麼山盟海誓,這純粹就是龍馳發自肺腑的感言。從他和花田鑫在一起的那天開始,這些話就已經成為了他心中唯一的信念。永生永世,至死不渝!
玩點兒刺激的
站在窗前的花田鑫,似乎察覺到了遠處四道灼熱的目光,正強烈地穿透空氣,將自己的身影連帶靈魂都霸道的禁錮在那視線當中。那種超越欲的注視,讓他覺得心好沉好沉。他稍稍扭頭看了一眼,不耐煩的喊道:
“喂,還走不走?”
龍馳沒有繼續停留,洋溢起暖陽般的笑臉朝著花田鑫揮了揮手。
“來了來了,這就走。”
花田鑫也沒等他到跟前,就自顧自的向門口移去,龍馳緊走兩步,攀上他的肩膀,有些寵溺的看著他的臉濉,
“又等得不耐煩了?你這個急性子的小傢伙。”
花田鑫也沒有躲避,任憑龍馳擁著自己走出了會場的門。
他並不知道龍馳對劉雲庭所發的肺腑之言已經深深觸動了劉雲庭理智的底線殘。
除非你死嗎?龍馳,你這是在給我下戰書嗎?
看著兩人相擁離去的背影,劉雲庭的眼中居然真的閃過了那麼一絲的殺意,但又很快的被從身後抱住自己的米秋切斷了那近乎瘋狂的思路。
花田鑫看著滿眼含笑的龍馳,輕聲的問了一句:
“你們談什麼了?似乎不太愉快?”
“沒什麼,還不就是生意場上那些爾虞我詐的破事兒,膩歪人的東西。不說這個,咱們倆個在一塊兒的時候不談那些事兒。”
“哦”
花田鑫沒有再追問。他能從龍馳的眼神中讀出他的不悅。既然他不肯說,那他也就不再問。
“今天有什麼想吃的嗎?對了,再過幾天可就是本少爺的生日了,有沒有想好送給你老公什麼禮物啊?”
龍馳一邊美滋滋的笑著,一邊玩味的看著花田鑫的臉,除了漸漸變得粉紅的膚色以外,沒看出他的表情有任何的變化。
嘿,小傢伙。臉皮越來越厚了,說自己是他的老公居然都無動於衷,連怒火都不發了,要是以前早都已經氣得想要掐死他了。看來,每晚的愛愛已經把他的羞羞臉鍛鍊的爐火純青了。再這樣下去,自己就算在大街上吻他是不是也可以相安無事呢?
想到這裡,龍馳看著那粉嘟嘟的小嘴兒,有些按耐不住的把臉湊了過去。沒想到被花田鑫一抬手,將他的臉擋在了手掌之外。冷冰冰的聲音夾著寒風般的呼嘯裹進了龍馳的耳朵,
“你給我適可而止吧!這是在車上耶。”
龍馳縮回脖子,眼望著前方的路,帶著壞笑說道:
“咱們也玩兒點兒刺激的怎麼樣?”
某人無語。看龍馳的表情就知道他沒安什麼好心,還是不要理他的好,免得給自己找氣生。
看著小甜心沒搭理自己,龍馳自言自語的接著說:
“玩兒一把車震怎麼樣?”
花田鑫一聽,狠狠地瞪了龍馳一眼,還是繼續保持沉默。
龍馳就知道以花田鑫那種慢熱的性格,要他在大白天的做那種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更何況是在行駛的道路上。在家裡每次兩個人的愛愛全都是他先主動的,如果是在白天他可都是咬著牙控制自己不出聲的。也就是在晚上的時候,燈光朦朧的看不清彼此的臉,那時他才會發出那種***的呻吟。誰讓他就是那種性格吶,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性格這東西可不是隨便就能改變得了的。
龍馳不無失望的開著車,心裡的煩躁加上對***的渴盼,身體的某個部位漸漸的發生了變化,腳下的油門兒不自覺的踩到了底。
花田鑫斜睇著龍馳有些漲紅的臉頰,冷冷的問了一句:
“真的想做嗎?”
這句話一出口,龍馳差點兒沒把車開出高速的護欄。
“啊?啊——沒有。。。嘿嘿。。。是有那麼一點點想了。”
“切,想就想唄,還裝什麼呀!”
花田鑫又瞪了他一眼。慢慢地俯下了身子,看著龍馳已經高昂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