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3/4 頁)
車來這裡殺人?”
他明顯地感覺到龍馳的眼神變了,似乎凌厲中帶著一股的殺氣。驟降的空氣溼度似要把他凝結成冰,正值三伏的天氣,卻感到後脊樑冷風陣陣。
他知道黑社會不好惹,憑他一介小小的派出所副所長,能有幸得見人家的廬山真面目就已經是三生有幸了。要是真的惹他老人家不高興了,他就算有十條命也不夠送的。
富傑的笑容越發變得諂媚且低賤,
“龍少爺我可沒這麼想啊。王騰這小子從小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壞孩子,自從他爸媽離婚後,誰都不管他了。這些年沒少給我們所裡找麻煩。我就知道他遲早有一天會有此下場,他也是活該!”
“富所長這言下之意,還是說他就是我們殺的嘍!”
龍馳再次叫回“富所長”,已然不再給他套近乎的機會。而且說話的語氣裡,明顯的在為難他。
“不不不不,龍少爺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就是說這小子該死!不管是誰殺的,都是為民除害了。”
富傑的額頭見了冷汗,說話時舌頭有點打結。這有錢人的情緒還真是陰晴不定啊,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裡惹他不高興了,說變臉這就變臉了。
“你這個警察當得也太不地道了,好歹他也是你們的衣食父母,居然這麼痛恨的想詛咒他死,王騰死的還真是悲催呀!”
完了完了,這怎麼說什麼都不對了呢?這個龍少爺是不是故意在找自己的小鞋兒呀!剛才在院子裡還好好的,這怎麼出了這道門就變了一個人似的。
“龍少爺,您這就。。。”
話說一半兒,兇器的指紋鑑定也有了結果,小馬立刻出來報告,
“富哥,兇器上沒有留下指紋。兇手應該是有備而來的。剛剛在廚房對面的屋頂發現了一對腳印兒,兇手應該是從房頂擲出的匕首。剛剛我們已經測量了在那個位置擲出的拋物線正好和王騰中刀的角度是一致。”
龍馳將半截菸頭擲在地上,探出鞋尖兒輕輕地碾滅,嘴裡吐出淡淡的煙霧,
“看來,我們可以離開了。查出兇手的事就交給副所長了。”
他輕壓車門把手,半開車門轉身朝著院子裡的歐巴桑喊道:
“李嬸兒,趕快拿了拆遷費走人,不然你們的下場和王騰一樣!”
這不是威脅,也不是警告,這就是他龍馳的命令。
歐巴桑和眾百姓一個個面面相覷,看著被警員們抬出來的王騰的屍體,再看看絕版的跑車狂傲的揚起的沙塵,龍馳的話如詛咒
般縈繞耳畔,頓感脊背發涼,陰風陣陣。扔了手裡的棍棒傢伙,忙著回家收拾東西,準備走人了。
富傑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獵物絕塵而去,心下很不平靜。他也是龍泉聖海的人?
在一處陰暗的角落裡,一個黑衣黑超藍袖標的壯碩男人,正在輕聲的講著電話:
“老大,他們走了。。。那小子沒利用上。。。警察已經查出線索了。。。咱們好像還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那幫老百姓都回家收拾東西去了。。。好的。那接下來怎麼辦。。。是,我知道了!”
神秘的男人漸漸地隱於僻靜之中,繞開警察,從別的路離開了。
第二天,所有的拆遷戶全部搬走,龍泉聖海的建築工程終於可以順利實施。
自從下午回來,龍馳就一直不太高興。花田鑫就認為他是覺得自己被人在背後捅了刀子,心裡受不住那股子氣。但他又不是那種往無辜的人身上撒氣的個性,所以就一直一個人在那裡彆扭著。
洗了澡出來,發現他還在那裡苦思冥想
著什麼,眼裡的光暈似有若無的閃著一絲鋒芒。
切,這個傢伙,還沒想通呢?
“誒,龍。。。馳,還發呆呢?我可睡覺去了。”
“你叫我什麼?為什麼還不改口?”
龍馳嘟著嘴,發起小小的抗議。
昨天龍馳“死”的時候,花田鑫一直叫著龍馳的名字,回家後,他非得還讓自己叫。可讓他當著他的面喊他的名字,他還真是不習慣。
這些年無論和多少的人相識相知,他都沒有呼喚過對方的姓名,就連他現在的大學室友他都沒有叫過,他真的開不了口。
費了半天勁,才憋出了那兩個字,龍馳又覺得那樣叫他不夠親切,也沒有愛人之間那種甜蜜的感覺,所以又非得讓他叫他的小名:龍。他說這個名字只有他的母親用來呼喚過他,別人叫他還不答應呢。
花田鑫是聽過龍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