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就想去探尋他的一切。
“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我是一個追你的人!”
無情?。。。。。。多情!
從那腫脹嘴唇中擠出的話語,雖不動聽卻攝人心神。加上他看他的眼神不帶一絲的戲謔,花田鑫居然有須臾的錯覺,他會是自己來到這個世上所尋找的另一半嗎?
“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龍馳的聲音提醒著花田鑫這是現實的世界,他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根本沒有資格考慮自己的伴侶問題。
他不動聲色的靜下心來,把自己再一次的武裝起來。
“請你閉嘴吧!你的聲音令我失去了胃口。”
冷漠的話語令人傷心。龍馳輕佻了一下眉毛,內心似乎被結結實實的潑了一盆冷水。
他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和自己說一句話呢?
他努力地想要從花田鑫的表情中找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可那如撲克牌一樣的千年不變的俊臉,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參雜,哪怕是憤怒的也好。
他只得靜靜的看著花田鑫吃光了他為他準備的夜宵。
花田鑫喝光杯子裡的最後一滴牛奶,拿起餐巾抹了一把嘴巴,
“謝謝!天一亮我就走,這套衣服我會洗了還你的,晚安。”
語畢,人已經起身去了客廳,倒在沙發上閉起了眼睛。
龍馳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他應該說什麼呢?他還能說什麼呢?
也許只有一件事是他應該做的——
俘獲他的心
天剛放亮,叢林的鳥叫聲便隱隱約約的傳進了房間。
縫針的傷口一陣疼似一陣,昨晚趁著麻藥勁兒沒過和花田鑫說了很多話,雖然沒感覺怎麼疼,但實際上還是加重了傷口的負擔,等麻藥不起作用的時候,傷口居然加倍的痛,腫脹也越發的嚴重。
花田鑫休息後,龍馳接了幾十條的資訊,都是喬雪溪催促他打消炎針的。可是花田鑫在這裡,他怎麼可能獨自離開。
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好像睡著了,疼痛伴隨著燥熱,龍馳知道自己一定是發燒了。
現在還是先把柳格叫來,讓他把花田鑫送回學校去,自己再打針吧。
他先試著張了張嘴,輕輕地一動,就鑽心地疼,看來現在的狀況比昨晚上惡劣多了,想要發聲是絕對不可能的了,無奈之下,他只好給柳格發了一條資訊。
很快的柳格便傳來了迴音,說是十分鐘後就到。龍馳想著應該先叫花田鑫起來收拾一下吧。來到客廳他便傻了眼,沙發上哪還有花田鑫的影子啊,走過去摸了摸上面的溫度,早已經涼了。
他走了!
他真的一聲不響的走了。
沒有再關注自己的傷勢,沒有再和自己說一聲再見。他對他真的沒有一點點的感情,哪怕是出於一個朋友的關心都沒有。
柳格來到這裡以後,驚訝遠遠大於興奮。
原本以為少爺一定會和他的小獵物共度良宵,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了受傷高熱的龍馳極度虛弱的癱倒在沙發上,而整棟房子裡都沒有看到那隻小獵物的身影。
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三天後。
當龍馳精神百倍的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他對柳格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
“把花田鑫給我綁來!”
擾亂
跟在龍馳身邊二十年,柳格太瞭解他的一舉一動了,他知道這次自己的少爺是動了真格的了。無論花田鑫的反應如何,他的下場只有兩個,要麼成為龍馳的人,要麼從此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從看到少爺受傷那時開始,他就猜想著那晚的事情經過,少爺的傷十有八/九是那個花田鑫造成的。
當時柳格就想去找花田鑫質問一番,但苦於少爺對他的不明情感,自己也不敢輕舉妄動。
現在清醒了的龍馳既然親口下了命令,要他把花田鑫“綁”來,那麼自己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
接到命令,柳格帶了六個得利的助手直奔花田鑫的學校。
自從三天前從龍馳的別墅逃回來開始,花田鑫整日的心緒不寧,緘口不言。
宿舍裡的人都很奇怪,平均每三天才能見到一面的人,現在居然會窩在宿舍裡三天不出門,這樣的花田鑫他們從未見過,問他什麼他都不出聲,除了睡覺就是對著天花板發呆,室友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默默的關注著他的動靜。
花田鑫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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