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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鑫本不想和她說話,但聽她說話的語氣如此冷傲,讓自己對她的印象更加的不爽了。他毫不客氣的回答道: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聽了那男孩兒的回答,喬雪溪眉頭緊鎖,眼中流露出了少有的煞氣。這個男孩兒很難相處,這是喬雪溪給花田鑫的第一個評價。
她手上的動作繼續,專注力沒有因為一時的氣憤而有所影響。
她不清楚這個年紀不大的男孩兒究竟和龍馳是什麼關係,又為什麼會以這身打扮出現在這裡。
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龍馳對他很重視。
對於這處別墅,這處真正只屬於龍馳的家來說,八年來自己都是第一次被允許來到這裡,沒想到龍馳會把外人帶到這兒來,還進了他最神聖不可侵犯的臥房。
這究竟代表著什麼呢?龍馳究竟把這個男孩兒放到了何種地位?
喬雪溪真的不敢再多想下去,她的心好痛,自己苦苦等了他八年,原來還不如一個男孩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她恨!
剪斷了線頭兒,帶著不無抱怨的口吻對著龍馳說:
“至少三天不可以吃東西了。你真的很沒用誒,居然被人打成這樣。”
龍馳還是那樣的笑著,做了一個“ok”的手勢。
“你還有精神笑,要是再深入幾毫米,你的這塊肉就可以做標本了。”
收拾好工具,清理了遺棄的藥布。喬雪溪終於可以仔細的來看看這位擁有著特殊地位的小男孩兒了。
她正想要把事情問個仔細,龍馳把手機晃到了她的眼前,上面寫著幾行字:
謝了!以後必定登門拜訪。你想知道的事情我會親自告訴你的,不要再問他了!!!
龍馳居然用了三個感嘆號,喬雪溪就算想要繼續盤問也不得不終止。她瞭解那三個感嘆號的用意,就算此刻有一千一萬個不願意,她也只能聽從。
帶著深深的敵意看了花田鑫一眼,繼而轉向龍馳那張有些變了形的俊臉,
“那你自己保重吧!記得打針!我先回去了。”
龍馳再次深深的點了一下頭,目送著喬雪溪走出了臥房的門。接著是下樓梯的聲音,發動車子引擎的聲音,車子駛離的聲音。
臥室裡一片寂靜,偶爾有鳥兒的叫聲傳來,還有風吹樹林的聲音,還有斷斷續續的波濤聲,就是沒有人聲。
龍馳無法說話,花田鑫也不出聲,躺在床上居然睡著了。
他就坐在沙發上遠遠地看著他,心中浮起無限的遐想。
花田鑫,你逃不掉了!!!
我,是,男,人!
今天正是一個滿月,銀白的月光宛如一盞紗燈將純白色調的臥室清晰地顯現。
花田鑫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呵欠從床上坐了起來。發現已經是午夜時分了,不知不覺已經睡了這麼長的時間,要不是肚子餓得咕咕叫,恐怕要一覺到天亮了。
打呵欠的嘴巴還沒有閉嚴,一個不像是人類該有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
“醒了,睡得好嗎?”
花田鑫一個激靈,警覺的在自己的周圍巡視著。就在窗子的旁邊,一個人影坐在沙發上,聲音就是從那裡發出的。
花田鑫仔細的看著,那個身影有點眼熟。
“怎麼了?”
那人又出聲了。
“哼,你恢復的還真快啊,現在就能說話了,看來我下手還是輕了點兒呀!”
花田鑫對著那人影幽幽的說道。
聽了花田鑫的話,人影緩緩的站了起來,向床邊移動過來。
“那當然,我是害怕你擔心嘛!你在夢裡還向我致歉吶。”
龍馳這個傢伙,無論何時何地都想逗弄花田鑫一番,就算自己剛剛被他咬了一口,那種衝動還是有增無減。
“胡扯!我為什麼要向你道歉,現在的樣子是你自找的。更何況我從來不做夢。”
花田鑫的話語理直氣壯,完全沒有受到龍馳的挑釁。無論什麼時候他都能保持冷靜的頭腦,至今為止他從沒有自亂陣腳過。
說話間龍馳已經走到了花田鑫的身邊,他剛想要坐下,花田鑫卻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道:
“我餓了,有什麼可以吃的嗎?”
月光中可以看到龍馳笑眯眯的眼睛,這個小傢伙兒實在是太可愛了,即便他現在嘴巴腫的非常難受,他依舊想和他多說一會兒話。
哪怕每說一個字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