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的男人們最擅長的就是肉搏,其次是互狙。這兩人在思考很久之後,決定來一點小創新,例如在肉搏和互狙的同時,跑到幾百米外的淺海域打點魚給食堂做貢獻。
於是在萬年默默無聞的魚海子,發生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鬥毆事件。
一人一把95突,一人一張漁網,一人一隻簡易木船,他們站在兩塊高大的岩石上迎風招展。瘦猴在下面戰戰兢兢地說:“預備——開始!”
下一瞬,他就不見了那兩人的蹤影。
首先是隱蔽,不能讓對方有機可乘,否則就出師未捷身先死了。紀策貓腰前進到自己的小船邊,解開纜繩跳上去。這裡的位置在對方的射程邊緣,兩人之間又有礁石阻擋,因此在淺灘地帶他們倆都不準備出手。
紀策船行一半,卻突然發現那邊樑上君不見了蹤影。遠遠望去,海岸線上一片寧靜,之前還在那邊解纜的人此時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心裡忽然有種本能的警惕感,這讓紀策很鬱悶,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現在樑上君在他視野範圍內消失,實在是詭異。
他按捺下心中的不爽,繼續向目的地行進,到達目的地後他正要撒下魚網,就聽見身後不遠處一聲水花的輕響,他立即回頭,只見剛剛還一片平靜的海面升起一隻倒扣的木舟,樑上君扒在木舟上對他微微笑。
紀策懵了兩秒,立刻反應過來:樑上君在岸邊的時候就把小船反扣了過來,人在船下把船拉入水底,由於氣壓的關係,這樣在隆起的船艙內就有殘留的少許空氣,足夠他在水底步行幾百來米!所以他才會看不見他!【實驗證明,此法可行。】
“媽的,這樑上君果然天生就是個賊!”紀策罵了一句,拿出95突準備一槍斃了他。
可是樑上君精得很,翻身一躍站在船上,迅速從防水袋裡抽出槍支,對著紀策的船就是一槍,正中船底。
紀策的船劇烈搖晃了一下,導致他重心不穩根本無法瞄準,此時船底還出現了裂紋,海水源源不斷地灌進去。他也不是省油的燈,拿起漁網就朝著逐漸逼近的樑上君撒過去,樑上君側身要躲,無奈行動能力有限,他終究沒有躲過這一撒。
紀策的船在慢慢下沉,他果斷地把槍裹進防水袋,跳進水裡泅渡到樑上君那裡。他這時候不能向樑上君開槍,他們就只剩下一條船,雖說沒了船他們也能泅渡回去,但是別忘了,他們這一次比的是“打漁”,他們需要用船把魚拖回去。
樑上君被漁網纏得根本就沒有辦法舉槍,眼見著紀策越來越近,他把槍擱在船上,掏出匕首一陣割劃,好不容易撕毀這張破網,剛好跟紀策打了個照面。
兩人就在一個倒扣的小船邊過起了招。匕首的銀光閃爍,他們在水裡的動作比在岸上遲緩得多,這就對招式的狠與準有更高的要求。紀策見樑上君一個直刺,他連忙閃過,當即鑽入水裡,雙腿反剪住樑上君的腰,向下一擰,同時一拳打在他腹部。
雖然這一拳的大部分力道被水的阻力化去,可是樑上君硬生生地受了,還是差點吐出來。他皺眉,忍著疼痛也鑽進水裡。
一切都像是慢動作,匕首再犀利的一劃到了對方面前也成了老招,對於身經百戰的對手來說根本沒有威脅。最後兩人都放棄了匕首,直接互掐。
水裡的一切都帶著朦朧的光影色彩,耳朵裡能聽見海潮的聲音,很有節奏感地撞擊著耳膜,樑上君甚至有這樣的感覺:他們在踩著這樣的節奏打架。
動作依舊很慢,可是他覺得這是打得最爽快的一次。單純的較量,他跟這個人渣唯一一次沒有雜念的較量,不用揹負什麼連隊的勝利,不用在乎什麼任務的達成,唯一的目標就是把對方完完全全地壓制住,殺個痛快!
紀策在想要殺人的時候,他的眼睛會特別特別黑,樑上君看著浸在水裡的這雙眼,就能體會到那一絲殺意。
紀策的手緊緊地掐著樑上君的脖子,緊得把他肺裡的空氣都鎖了起來,他吐出一串氣泡,突然笑起來。光影斑駁,這個笑容帶著一種挑釁的不屑,熠熠生輝。
樑上君的左手慢慢地抬起,慢慢地放到了紀策眼前。下一秒,一柄鋼質的薄刃架在了紀策的頸動脈上,他用口型說:“投降吧。”
瘦猴在岸邊那個鬱悶啊,他就只看見梁連神出鬼沒地出現,然後那兩人纏鬥在一起,一起消失在水下。偶爾會有水花翻騰出來,同時會有一個腦袋鑽出來換氣,很快就又不見了。
作為這場賭局的唯一見證人,他感到壓力很大。
在他懷疑那兩個人是不是都憋死在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