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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萬歲,但年年都有錢拿哦!”我是沒鬍子,要有這會兒也捻幾下。
“嘿,那晚上親熱的時候怎麼沒聽你說夠了夠了,總是還要還要……啊!”慘叫聲又響起了……
下了自習忙著和江波在拐腳親熱,所以回去晚了點。剛到宿舍樓門口,就正看見劉徵匆匆走過
“劉老師,回去啊!”我打了個招呼?
“啊,沈哲,你看見張慶了嗎?”他臉都急白了。
“張慶?沒啊!他怎麼了?”
“他現在都沒回來,不知道去處哪兒了!”
荷,我還以為什麼事呢,急得他成了那樣。
“現在也不晚啊,沒準兒等會就回來了,期末嘛!”我倒不以為然。
“唉,你不知道,今天晚上我跟他說留級的事,他反應挺大的……”
“留級?他幹嘛留級?”我可從來沒想過這事。雖說上學期的課大部分都緩考了,但畢業前不是還有一次機會的嘛,而且他專業都轉來轉去的,不留級還有問題?
“我是問了大夫和他父母的意見才給他辦的,不是都擔心他壓力太大嘛!”劉徵一邊和我說,一邊眼瞅著回來的人,看來是心急得不行了。
“先等等吧,也許等一會兒他就回來了,我想,應該沒什麼事吧……”確實,張慶的狀況現在好了很多,假如不是對他的事印象太過深刻,我幾乎就忘記他的病了。
我讓江波先把書給拿上去,然後和劉徵一起在下面等。其實我也知道,在下面和在宿舍等幾乎是一樣的,但看著一臉焦急的劉徵,我實在不忍心勸他上去。而且回去難免有人問七問八的,還是先陪他一會兒吧。
兩個人站在樓門口,誰也不說話。他是沒心情,我是沒話說。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也都問的差不多了,新的話題還沒發掘,舊話題也不好再提起。這種情況一如我和張慶。雖然感覺上和從前差不了多少,但我和他就是不知道說什麼好。通常是“你吃什麼?”“走吧!”之類的,不鹹不淡。其實心裡實在很想知道他遇到過什麼,現在心裡又怎麼想的,但總是開不了口問。張慶表面上像是有點馬大哈,但卻是個心思比較重的人呢——這是我在他走後得出的結論。不過即便這樣,我們以前有時還是能說說知心話的。現在呢?他曾經的事像一條深谷,橫亙在我們面前。他不願意越過來,我們也走不過去。我不知道是否他還在介意自己的過去給別人留下的印象,也不大敢去問這事,畢竟,他對過去的反應我們都沒見過。雖說頭一個吃螃蟹的人總是令人欽佩的……嗨,我怎麼把張慶比成螃蟹了,這是什麼和什麼嘛!
正胡思亂想的呢,就聽劉徵突然臉色放晴,大叫:
“小慶,你去什麼地方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口氣有埋怨,但更多的卻是擔心。這話要是對我說的,我早就感動的稀里嘩啦不成體統了,但看看張慶卻面無表情,走過我身邊的時候對我說:
“快熄燈了,你怎麼還在這兒?”
他用的是“你”,我大為驚訝:怎麼,那麼大一個活人他沒看見?這也太過分了!剛想對他說什麼,他卻停都沒停,一會就進了樓不見影兒了。回頭看看劉徵,哎?他怎麼還喜氣洋洋的?氣糊塗了?我走過去看著他,真想摸摸他的腦袋,想想又算了——雖然人家長的帥一點,但畢竟也是老師啊!
“他在生氣?!”他突然驚喜地對我說。
“是啊!”我越發糊塗了,“這又怎麼了?”
“你不知道,他從療養院出來就一直表現很好,甚至,從來都沒發過脾氣!”他激動地都不知道怎麼好了。
“這不挺好嗎?”完了,看來這次輪到張慶去陪他了。
“但和從前不一樣啊,你明白嗎?雖然醫生說他基本已經好了,但我們心裡一直放心不下:他太好了,好到和以前一點也不一樣了。現在他竟然生氣了!”
我總算是明白一點了。當然,這種變化我們想也沒想過——他原來也是這樣的啊。
“而且,他生氣的時候,和從前一模一樣……”
受不了了,他怎麼這麼什麼啊!不過我倒沒打擾他,這種掃別人興致的事,我是堅決不會幹的——還是讓熄燈號做好了……
37
第二天一切照常,只是我們都上課了張慶還賴著不肯起床。叫他他也不應,蒙著頭呼呼大睡。眼看快上課了,我們只好先走,至於內務,我想輔導員應該是瞭解情況的。但接下來的情況讓我們犯了難——他竟然一連幾天都是如此。早晨不起床,然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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