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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愛,比馬路上50塊錢一炮的低階小姐都廉價。
賈波自己的時候明明想的清楚,明明覺得只要他肯就能斬斷和於偉的一切聯絡。可是他手裡依然不停的忙活著於偉不知道會不會來吃的晚飯。
但是他根本捨不得清醒,不想清醒,只要不去想於偉有家庭了,只要不強迫他為了自己出櫃,那麼也許他們可以一直這樣走下去。
人那,都是這樣。被一直欺負自己的人偶爾示好,就會感激涕零
這種愛,不能嘗
你退一寸,他進一尺。賈波還沉浸在這樣的愛裡,他覺得他已經退到極致了,給於偉家給於偉愛給於偉幹,他不要於偉的承諾,不要於偉完全屬於他,甚至連他的生活都用不著於偉操一點心,他就是要於偉愛他,只有這樣,於偉才不會離開他。
奢求愛到這個地步,是不是賤?
外面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場雪,因為雪來的遲,這個冬天沉浸在灰濛濛的,空氣很乾燥,人也容易生病,賈波鼻子不通氣兩天了,他被招上感冒了,整個人都蔫蔫的。於偉連著好幾天都沒露面了,賈波自己也懶得跑醫院,隨便買了兩盒藥,吃了就倒頭睡覺。
和於偉變成心照不宣的關係之後,賈波的冰箱裡面好歹也不在是空著的了。於偉經常下了夜班沒吃飯就過來,他得隨時給於偉弄點吃的東西。
八哥和蘿蔔打得火熱,一點不顧及他倆的相同性別,於偉看見過一次,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真特麼的服了你丫的了!這你都能養的出來!”
賈波覺得有點冷,頭昏腦脹的。他伸手摸摸自己的額頭。可能是有點發燒,於偉不在的家裡空蕩蕩的沒有一點人氣和熱氣,賈波靠在床上發呆。他有點想喝水可是懶得下床,心想悶頭睡一覺沒準能好點,要是明天燒的去不了醫院,再說吧。
在床上和蘿蔔打滾的八哥,突然長耳朵一動,然後飛快的從床上跳下來,朝門口蹦去,蘿蔔緊緊跟著。接著是熟悉的鑰匙轉動聲,賈波幾乎是在瞬間眼眶就熱了。
不枉他發著燒還等著,那個人終究是來了。
於偉進門之後,直接進了臥室,賈波從床上竄起來一把摟住於偉的脖子,於偉剛從外面出來身上帶著一股涼意,賈波把滾燙的小臉貼在於偉的臉上,於偉的臉很冰,讓賈波渾身激起一連串兒的雞皮疙瘩,但是覺得很舒服。
於偉似乎有心事,他幾乎都沒有注意到賈波的異樣,賈波摟著他,他也摟著賈波,倆人抱著,賈波哼唧了一聲:“你怎麼來了?”
話還沒問完,於偉已經將手熟門熟路的伸到賈波的衣服裡面,賈波的身體溫度很高,被於偉的手揉搓的彷彿冒火一般,賈波推他,他真的很難受,可是於偉死死的壓著他,想法昭著,賈波嘆了口氣,由著他揉捏自己的身體。
於偉很急切,他幾乎沒有完全解開賈波的衣服就剋制不住的吻了上去,身體交纏著,四肢攀附著,明明可以這麼緊緊的抱在懷裡,為什麼心裡還是空的呢?嵌入身體裡的楔子,插入身體是被釘牢的痛,拔出來是即將四分五裂的毀滅。身體親密到什麼地步才可能不分開?只靠身體的牽絆能存活多久?
黑暗遮蓋住色素,那抹毒香已經滲透每一寸肌膚,滲透骨骼滲透心扉,得不到停不了,賈波隨著身上的衝擊擺動,為什麼呢?是愛嗎?這樣連呼吸都覺得痛的是愛嗎?為什麼呢?可是為什麼他連愛都要愛的這麼痛苦呢?
於偉不知道為什麼很拼命,就好像上次那麼瘋狂,但是卻很溫柔。
他沒有習慣性的在床上折騰賈波,沒有逼賈波用嘴伺候他,沒有要求賈波說這樣那樣的話,他顧不上說話,惡狠狠的幾乎把賈波的全身都吻遍了,被吻到腰的時候,於偉撫摸著上面的傷痕問他:“這個是那個人弄的嗎?”
賈波身體一僵,原來他注意到了,只是不說。
彼此什麼都不說,因為承擔不起之後的結局所以不說,不敢說,無法說,於偉輕輕的吻傷疤,伸出舌頭在上面舔舐,因為發燒身子越發的敏感,賈波剋制不住的輕哼,他咬住自己的手指,幾乎是無助的看著於偉,於偉眼睛的顏色很深,像是看不透徹的湖泊,賈波顫顫巍巍的伸出手輕輕撫摸於偉的臉龐。
於偉看著他,手指溫柔的包裹住已經硬起來了的肉莖。賈波的身體很熱,腦袋被情慾一燻越發的混沌不清。
“於偉……”
他無意識的哼唧出來,伸手抓緊了床單,不自覺的扭了下身子。潮溼的眼睛帶著不自覺的誘惑看著於偉,
於偉揉搓了幾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