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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八卦啊!跟愛串舌頭的婦女似的,住了又怎麼了!看見個普通人倒黴了,就哥哥我這麼仗義的人也能幫一把啊!”
秦弦嘖了一聲:“他可不是普通人,他不是你仇人嗎?”
賈波喝了口水:“什麼仇人啊,當年的事兒說不清楚到底誰對誰錯。都什麼歲數了還計較那麼多,再說我媽遷墳這事不是他幫忙了麼。我打聽過了,挺麻煩的。就當謝謝人家唄。”
秦弦笑話他:“剛多大啊你!三十出頭好不好哥哥!離正當年還有十年呢!別說的自己跟六十了的,我真奇了怪了,你倆倆孤男就一屋裡住著,愣是沒出事?愣能忍住?”
賈波呸了他一口:“秦小弦我發現你跟了韓徹之後真他媽的是沒下線了!什麼叫就我們倆孤男啊!他閨女還在呢!你當著個三歲的孩子發情我看看”他落寞的笑笑:“再說了,不可能了,那事過後,我對男人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秦弦嘴巴張的比雞蛋還大:“什麼呢!變回去了?直了?”
賈波鄙視他:“你真不要臉!就知道這種事!”
秦弦讓他這麼一說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成!風水輪流轉!你就裝純吧!早晚有憋死你的那一天!”末了還一臉猥褻的問他:“那這麼多年,你和那個賣兔子的王天真,真就是純哥們兒?”
賈波點頭,一臉正經的說:“當然是純哥們!我在山裡天天忙得恨不得倒床上就睡覺。沒你們那麼閒得慌!再說,我是真經不起談戀愛了。”
說到最後倆人都有點傷感,秦弦拍拍他的肩膀:“其實本來我是想替於偉噹噹說客的,他這幾年過得真的挺不容易的,我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愛你,是真的悔改了。不過這事你自己拿主意,我覺得其實沒有那麼難,當初韓徹一走了之,我恨不得弄死他。現在不也好好的麼……我覺得……”
賈波笑笑:“那怎麼一樣,你倆自始自終都是相愛的,被外界原因強制分開而已。我們呢?本來就是錯的,再繼續下去,只能一錯再錯。”他彈了秦弦腦袋一下:“兄弟一場,你總不想看我再死一次吧?”
一週很快過去了,到了週末,於偉一早把孩子送到於母家裡了。賈波看著他懶得搭理他,昨晚上他才覺出有點不對勁,於偉是因為受傷休假,那之前他沒有受傷的時候,誰給他帶孩子,他問於啵,於啵高興的告訴他,以前她都是上長托幼兒園,週末才跟著爸爸或者去奶奶家。現在終於不用去啦,賈波臉差點綠了。
嘖!王天真說的沒錯,真他媽的是狗改不了吃屎!
於偉帶著他去取身份證,一路上倆人誰都沒有開口,空氣裡的尷尬直結冰,賈波看著窗戶外面,春天到了,空氣裡帶著甜美的味道,取證的過程很順利,賈波拿著新的身份證,真的有種重生的快感。之前因為身證份吊銷,在山裡還沒有覺得,到了城市裡面十分麻煩,他二十塊辦的假證,住個賓館還湊合,去辦公墓轉移業務的時候,一下子就被人看出來了。
於偉開車帶著他,車子緩慢的往回開。
賈波看著窗外突然冒出一句:“你和呂家還來往嗎?”
於偉握著方向盤說:“偶爾,呂淼會來看孩子。我也回禮去看看她父母……”
賈波點點頭,
於偉等著他說,他卻沒有在開口。於偉只好補充了一句:“你爸,身體不如從前了,你的死訊給他的打擊很大,心臟搭橋了。”
賈波冷哼道:“誰問他怎麼樣了”他想了一下強硬的說:“我就是看看,我辦理遷墳的事情用不用他出面!”
於偉遲疑了一下,小聲的問:“你真的,不告訴他們?”
賈波冷笑:“告訴他們幹嘛?我死了他們也清淨。算了。”
然後就是長時間的沉默。
到了樓下,賈波才意識到今晚上只有他和於偉倆人在家。因為明天要去公墓辦手續,賈波有點尷尬:“我出去喝一杯,你先回去吧!”
於偉突然冒出一句:“……能不走嗎?”
賈波沒理他,轉身離開了。
壹零天堂明騷著,大敞大亮的開著,三米開外就能聽見裡面的聲音,時代真是不一樣了,賈波都懷疑他不是離開了三年而是離開了三十年。這裡一點都沒有小白當初的小心翼翼了。
賈波一進去就被一種熟悉放肆感所包圍,震耳欲聾的音樂幾乎要轟炸了腦袋。酒精和雄性動物的味道充斥著鼻腔,比起興奮這裡更多的是讓賈波感覺到強烈的不適,他扶著腦袋幾乎要吐出來了。
新人總是很受關注,賈波的樣子本身就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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