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4 頁)
師的法杖,流連處總能帶出他最深切的慾望,每一處紋理都在叫喧更多。
他把自己放縱成黑夜裡的妓女,一次一次觸犯不可饒恕的律法。他的抖動他的呼吸都是淫亂的罪證。
他的臉色潮紅,下身的慾望在陳謙手中綻放,嘴裡不可抑制的呻吟,似乎在嘲諷他的不男不女,那後處帶來的快感混雜著羞恥,將他帶到慾望的高峰。矛盾的激情讓他痛苦,他就像沉淪在麻藥中的病人,麻痺自己的感官,讓刀子裂開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他刻意忘記了藥效過後鋪天蓋的痛苦,只為享受短暫的快感。
顏色淫靡的白色液體全數灑在他的小腹,他偏著頭低喘,陳謙低頭擺弄的手指不時地觸動那敏感的深色小口。那裡一張一合如同會呼吸般的吞吐空氣,兩手緊緊攥著身下的床單,扭曲的床單順著他扭曲的身體,在大床上蔓延。。。。。。
陳謙放開身下的人,輕吐一口氣,拉過紙巾為李玉林清理高潮過後的痕跡。他的手隔著薄薄的紙巾觸到李玉林的面板,那冰冷的肌膚因情慾而火熱,鬆散的肌膚因暫時的充血而飽滿,蒼白的軀體泛著微微的紅光,褪去以往的病態換上一種難以明喻的妖嬈。
陳謙的呼吸在加快,急速升高的脈搏將跳動傳達指尖,襲來一撥撥的熱浪,將他捆入牢籠,他急於逃脫這個將他吞噬的漩渦,身體卻躊躇,那隻搭上他肩頭的酥紅著的手,讓他的逃離瞬間無力。
李玉林不知何時坐起,小腹間的液體隨著他的直立,蜿蜒留下,一條條織成情迷的誘惑,他的手搭上陳謙的肩,兩手環過陳謙的脖子在其後交織,他的腿依然彎成兩道峰狀,仍未從激情中緩和,那本來緩和的坡峰因為他的坐起而徒然陡峭,下腹軟下的慾望若即若離的遮著其後的小口。
陳謙為這明顯的邀請僵了身子,他兩眼大睜的望著李玉林,李玉林細碎的劉海遮著眼睛看不清表情,他的臉慢慢靠近陳謙,陳謙定格般不會動彈。碓房灼熱的呼吸刺激著他的毛孔,本以為那蒼白的嘴唇就要覆上自己時,李玉林頰邊的鬢髮掃過了自己的唇,陳謙奇異的發現心頭湧過失落,為那錯過的唇,還是為那一刻李玉林唇邊模糊的苦笑?
李玉林把頭靠入陳謙誘人的肩窩,臉頰若即若離的與陳謙的頸項點點相擦,細碎的頭髮,掃在陳謙的耳上,摩挲般惹人心癢,雙手遊移在年輕光滑的脊背上,觸過每一寸肌理。
李玉林的背上擦過一陣快似一陣灼人的鼻息,他知道陳謙就要到達極限了。
李玉林的雙手陡然箍緊,嘴唇在陳謙耳邊輕張,舌尖似有似無的舔過微卷的耳廓,欲滴的紅色瞬間沿著優美的半圓蔓延,最後凝結成飽滿的果實柔軟欲滴。
〃我來幫你。。。。。。〃 他說。
一翻身陳謙跌入床中,李玉林緩緩傾身,雙唇在他頸間遊弋,雙手輕柔的緩慢的一點點剝開包裹陳謙的上衣。那唇一點點向下遊走,不放過任何一處蜜色的肌膚,李玉林雙眼微閉,貪婪的享受這一切。他躲開了陳謙情迷又詫異的目光,雙眼斷不望向頸上,遺忘過去與未來,這一刻陳謙的身體是他的,他要牢牢地用感官記憶它,再也不忘記。
陳謙終於陷入如意亂情迷,他從不是個禁慾者,此刻的慾火足以燃盡他的理智,他的手從推拒到邀請,任由李玉林在他的身上挑起更大的火焰。
李玉林的指尖微涼,長長的手指骨節蒼白,陳謙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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