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5 頁)
在這麼?〃他瞟了眼沙發,昨天是他的,今天是越冉的,然而如今這是不是最後一次? 沙發啊沙發,我會不會是你最後一次?
他問不出來,即使問了沙發也不會答他。。。。。。到底也不會有答案。
陳謙的手撫上李玉林的臉
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眼角延展著皺紋,那雙眼睛淡淡的,沒有了神經質的神色,竟讓人聯想起目似秋波。
手指從臉頰慢慢滑下,反覆在頸處
〃你的脖子這麼細。。。。。。〃
陳謙的手環在李玉林的脖子上
〃人本來就很脆弱。〃李玉林也不害怕,也不掙扎,任他的手越收越緊,呼吸急促,話卻說的平穩。
陳謙低聲笑了笑,鬆開了手,他慢慢的解開李玉林的扣子,手指尖似有似無的碰在李玉林的身上,他說,〃你想死麼?〃
〃。。。。。。〃李玉林抬頭望著陳謙,手環上陳謙的脖子,慢慢的靠近他,吻他。
可是那唇最終還是失落在了陳謙的耳邊,
陳謙躲開了
李玉林只能淡淡的垂目
〃是啊,我想。〃
陳謙淡淡地笑了笑,淡淡的帶著無奈,帶著嘲諷,帶著輕蔑。
他的手撫上李玉林的肩,撫上李玉林的胸,
兩具身體絞纏在一起,
陳謙露著好看的鎖骨,睡衣下隱約的身體,像一針完美的催情劑。 李玉林的臉飛上一片紅,呼吸濃重。
他無力的癱在沙發上,任著陳謙動作。
陳謙擺弄著他的慾望,問他,〃你喜歡陳臨麼?為那個人花錢,值得麼?是不是要把我的公司搶過去給他?你以為可能麼?〃
停下看了眼喘著氣的李玉林,他繼續說,〃和我做是為什麼?我和陳臨像嗎?陳臨他喜歡女人,所以找上我?〃
問題一個一個,李玉林的臉色一點一點轉白
紅潮盡褪,他沒有回答陳謙的問題。
他直起身,拾起被陳謙剝掉的衣服。
他說,〃那麼你呢?你和越冉做又是為了什麼?〃
陳謙愣了,他看著李玉林,然後扯起嘴角。
〃你以為呢?我和越冉是什麼?我若告訴你,我從十六歲就開始和他做了又怎樣?!〃
陳謙不知道為什麼要和李玉林說這些,他甚至說出了只有他和越冉兩個人知道的秘密,他不清楚也不明白,他將之一切都歸咎為對李玉林的恨,這讓他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方向。
李玉林的眼睛黯淡了一瞬,手上穿衣的動作卻在木然的繼續
〃是嗎?那挺好。〃
繫上最後一顆釦子,李玉林抬起頭來,他看著陳謙,直直的看著。
若是陳謙有意,他便能發現,李玉林的眼睛並不是沒有感情。
李玉林在看他,以一種永遠的眼神看他,
深深地,那種深,深不見底。
〃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陳先生。〃他收回眼神,〃我們的契約到此結束了。至於商業上的事。。。。。。〃李玉林瞅了一眼躺在桌子上的藍色的檔案,有點晃眼,〃那個人我不會再幫他了。。。。。。這是最後一次。。。。。。我死心了。〃他的語調很低,像是喃喃自語,沉默了一會他忽的抬起頭來,看著陳謙,認真地說:
〃以後,陳先生要把丹蘭看作敵人也好,合作伙伴也好,丹蘭都不會再插手鍾商了。再見。〃
李玉林慢慢轉身,走向門口
大門被關上了,他淡淡地看了一眼這座房子,肺裡泛上的氣流讓他咳嗽起來。
院子裡養著一種四季常青的植物,李玉林叫不上名字,他輕咳著摘了一片想要放到懷裡,手卻在中途停下了。他盯著葉子苦笑了一下,撕碎了,綠色的屍體順著他的手滑下。
李玉林又瞧了一眼房子,淡淡的邁出了腳步
是誰說的,綠色是希望?
冬天裡的葉子,不管綠得多麼生機勃勃,身體也是冷的。
他和陳謙終歸是冬天裡的葉子
到頭來,一切都是空。
幾乎沒人知道。
從那天起李玉林就失去了蹤影。
丹蘭還在它的軌跡上運作著,絲毫不像失去了統治者的樣子。
‘崩潰'的牌子也還懸在那裡,似乎時刻都會掉下來砸到它看不順眼的客人身上。
鍾商平靜如水,大家只知道老闆的堂哥升職了,不過誰都知道那不過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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