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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會從他的嘴裡聽到姜妍的名字,不禁愣了一會兒:“還行吧,她剛回國沒多久,很多事情都不太習慣,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幫幫忙也是應該的。”
父親點點頭,警告道:“帶著孩子的女人別和她走得太近,我們江家還不至於娶個離過婚的。”
對於當年的逃婚,父親雖然責怪我不該放棄婚姻,但並不認為我傷害了姜妍有什麼問題。
我不想和他爭執,只能點頭附和道:“是,我和她現在只是普通朋友。”
聽到這話,父親才放心,轉而又問起我的工作情況,我就好像向上級領導彙報情況一樣,對他的每個問題都要小心回答。
一個小時以後,阿姨準時回來了,父親說他要擦背,阿姨立刻拿著熱水瓶去要熱水,而我也總算可以離開了。
從醫院出來,我接到了齊遠的電話,他問我父親的情況怎麼樣,我經不住苦笑,回答他說,我在裡面一個多小時,唯一得知的病況還是從他和同事的對話裡聽來的。
晚上,我和阿姨通了電話,她告訴我說,父親的糖尿病很嚴重,加上他性格執拗,不聽醫生的話控制飲食,就算定時打胰島素也不見得能控制。
當時是六點多,我正奇怪她怎麼沒在醫院陪老頭子,反倒是她先開口,說是父親讓她吃好飯就回來,今天晚上也不必去了。我料想是父親的紅顏知己會來,這才特意把阿姨支開。
阿姨和我母親很像,溫順,隱忍,很容易滿足,對生活得過且過。她顯然是知道的,只是不想多事,也不敢和父親吵架。長此以往,父親越來越放肆,也更加覺得理所當然,甚至把這種思想灌輸給我。
我雖然喜歡玩,又不定性,但我骨子裡仍然不能接受這種思想。可能是小時候看多了母親的痛苦,對父親的想法總是存有些許反感。我無法依照父親的意願隨便找個溫順的女人結婚,如果沒有專心專情在一起的決心,又何必害了別人?
每次和父親見面都會讓我想到很多事,而這一次,我甚至想到葉韓和姜妍,是不是因為我沒有信心安定,才一直都無法安定。如果我給了承諾,給了希望又做不到,豈不是就好像父親一樣?或許這就是我給自己的枷鎖,不該也不能踐踏別人的感情。
☆、我的愛人 34
朋友們聽說我和父親見面了,紛紛說要出來唱歌,讓我好好地解壓。我知道這不過是他們玩樂的藉口,心裡不免哭笑不得。
齊遠手裡有張VIP卡,不需要等位子就能直接進去,幾個朋友都是不安分的家夥,點酒的點酒,找人的找人,哪有人真想唱歌的。
其中,莊謹是最喜歡來事的人,每次在外面都要招惹桃花,身邊圍繞不少男男女女,一刻都不得安定。他掛了電話,坐到我的旁邊,勾肩搭背地說:“喂,今天我可找了個好貨色,等會兒介紹給你認識。”
他和我們算半個同行,平時難免有些生意往來,見面的機會多了,大家的關係也更好一點。
“你怎麼和齊遠一個樣,他昨天還給我策劃了一場鴻門宴。”
莊謹看了齊遠一眼,笑嘻嘻地說:“他能介紹什麼好貨色?小家碧玉還是賢妻良母,自己要跳進婚姻的墳墓還硬要把別人也拖去,別理他。”
他使勁地拍拍我的肩膀,興致勃勃地說:“趁年輕就得好好地玩,你說,我們還能玩幾年啊。”
這時,他的手機又響了,接了電話之後,這家夥更來勁了:“放心,我都安排妥當了,等會兒叫朋友帶點人來玩,就我們幾個老面孔有什麼意思?”
見我不說話,莊謹調侃地問道:“江衡予,你怎麼變得這麼沒意思了,以前不也是這麼玩嗎?”
我心頭一愣,看到他投來審視的目光,下意識地說道:“胡說什麼,我有說不玩了嗎?你的人又沒到。”
他樂呵呵地笑了,故作神秘地說道:“前陣子齊遠就這麼跟我說的,江衡予最近越來越不對勁了,不管是多好看的男女都處不長,好像丟了魂一樣,別是被上次那個小男孩給勾住了吧。我當時就說了,這怎麼可能啊,江衡予是誰啊,連談婚論嫁的女朋友都能說算就算,怎麼可能和個小男生認真呢?你們分手的時候在一起多久了,一年有了嗎?”
我來不及多想,脫口而出地答道:“快一年半了。”
莊謹頓了頓,故意盯著我看了半天,拉長語調地說道:“是啊,才一年半算什麼,你看我和許明言在一起這麼久還不是該玩就玩,我告訴你,兩個人要想在一起更久一點,偶爾嚐嚐外面的滋味,保持新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