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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著自己生活,其實是這個笨小孩依賴著母親生活,要是沒了母親,他做那麼多事情又有什麼意義…」
「後來笨小孩認識一個人,這個人雖然好像經過許多事,但卻還能保持著溫和又善良的本質,去對待這個笨小孩,笨小孩又再次自以為是,因為他幫這個人解決過一些小事,笨小孩自認為又是一個想依賴他的人,其實…笨小孩不知道,是他依賴著這個人,沒有他…這個笨蛋有什麼價值?」
風華抬起眼看著他,「…但是『這個人』一點都不善良,他有許多難堪的過去…瞭解一個人不可以光從外表去判斷…」開口發出的聲音好像不是自己的,飄忽如迴音般的空洞。
「至少他不會去欺騙自己。」寒心逸溫聲說道,「反而我是才個很不坦白的笨蛋,本來愛情的發生就不是抽絲剝繭能看得清楚,越是想理清它就越顯複雜。」
「可是…我的過去――」風華說不出口。
這樣的事情在任何人聽來都會覺得荒謬,也是他一直不去提到家庭的緣故,雖然他不會刻意隱瞞。但是兩人若要走進愛情那一步的話,面對寒心逸…他無法不說出來,卻也不想要讓他知道。
「看著我。」寒心逸再次說道,「有些事情急不來的,信任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錯,但是說出來的時機也很重要呀。」他微笑。
風華像似鬆了口氣又像得到安慰的跟著笑了出聲,心裡一直緊緊握住的矜持放了開來,再也忍不住的涕泣出聲。
寒心逸溫柔的將他擁進懷裡,「笨蛋,很多人在看的喔。」
他們現在可是面對人來人往的鬧街,雖然天氣陰冷,但是來往的人群還是不少。
「。。。。那也是你害我的。」風華像鬧脾氣一樣的掙扎幾下。
「是、是、是。」
「。。。而且我本來就是小朋友,我想哭就哭―」他就頭埋入寒心逸懷裡。
「――是。」
灰白色的牆上佈滿髒汙。男孩伸出手指輕輕掃過。
鐵灰色的窗格、木頭色的桌子椅子…怎麼看就怎麼覺得心情越加黯淡。人的心情輕易的影響了視覺,還是外在的環境影響了自己?
嚴慶很想問,但他不知道要問誰。是誰讓自己改變了。
接近傍晚的時刻了吧,他想。剛從社團辦公室出來時,外面的走廊已沒了聲響,連課後留下來社團活動的人都走了,學校彷若空城。
這時候他想起風華,想起自己對他做的那些事情,想起今天他叫住的那個人。
「咦?你還沒走啊?」教室門被開啟,日光燈管閃爍幾下將空間照亮開來。
「嗯…喔就要走了。」嚴慶笑了笑,拿起自己的包包,走出教室。
進來的是自己班上的同學,沒什麼交情客套交談過的人而已。其實每個人都是這樣不是嗎?那些微笑、點頭示意、友善的表情都是虛情假意,曾經自己也笨得信以為真,非要深切的被背叛過才知道。沒有真的友情。
想起風華跟自己說過的事情,關於他家人的事情。
其實他也沒有做到那麼決絕,嚴慶在心裡苦笑,這部份他還是保留起來沒說出口,光是讓人知道他工作上那些汙穢的事情就很夠了。這樣的傷害就很夠了。他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夠了。
雖說如此,但在他心裡的小小感傷卻一直不容自己忽視。
這些結果,真的是他要的嗎?
一扭頭,他往回自己家的反方向走去。
「你要幹嘛?」
站在外觀華美的房子前,嚴慶看著眼前口氣不屑的與自己同齡的男孩,對方身為籃球隊長,卻沒有身為領隊應有的氣度。
「明天的練習賽我能上場嗎?」嚴慶問道。
男孩撇嘴、笑了笑:「問我要做什麼?這是教練決定的事吧;這麼晚跑來我家問我要幹嘛!」他將手叉腰、不滿的瞪視他,「而且你有什麼權利要求?」
「我也是籃球隊的一員,也有權利參與比賽。」嚴慶說,「還有我知道安排上場球員的主導權在你不在教練。」
男孩嗤笑一聲,「那你還來問我!」轉過身,不打算理會他。
「等等——!」嚴慶一把抓住他,「把話講清楚!」
「還要講什麼?怎麼你還不懂嗎?我們的階級不同、要怎麼一起培養默契打球啊?」他一副受不了的表情,「窮人不僅窮還笨!」
嚴慶眉間緊縮,心裡的怒火上升,一抬手猛地將對方推倒在地。
「有錢就了不起嗎?有錢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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