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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倒抽了一口氣。
姚耀趕緊抬頭,“怎麼了?”
“我沒怎麼,你臉色比我難看多了。”葛小天身體不能動,只能伸手摸了摸姚耀的臉,“再說我還捨不得死呢。”
姚耀立馬捂住了葛小天的嘴:“能別說這個字嗎?”
“那你就不能對我有點兒信心嗎?”葛小天的手蓋在了姚耀手上。
“你不明白那種血液幾乎凝固住的感受。”姚耀抹了把臉,本來回那趟家就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狀態好一些,結果剛才盯著故意閉上眼的葛小天,那種感覺就又回來了。
“你也不明白渾身冰涼的感覺。”葛小天也有點兒冒火了,他不想看姚耀這樣,車禍發生的突然,當時因為姚耀睡著了怕他反應不過來才硬把自己這邊撞出去,難道這麼拼命是為了把他推回到過去那個陰影裡嗎?
“冷?”姚耀立馬給小天兒抻了抻被子。
“姚耀,你敢不敢現在親我一下?”葛小天直盯著姚耀。
要是以往,姚耀得立馬撲上去,他才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呢,但今天,沒有,姚耀猶豫了:“這是觀察室,外頭的人過來過去的。”
姚耀只是手指磨蹭著葛小天的臉,蹭過唇邊,卻終究沒有親上去。
葛小天沒轍的在心裡嘆了口氣,眼下自己不能動,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我真的困了。”
“你睡吧,有事兒就叫我。”姚耀擺明了要在這兒守夜了。
葛小天的手從被子邊兒伸出個指頭尖兒,“手給我。”
“啊?”
“手。”
姚耀伸手過去,葛小天攥住,扯進了被子裡。
☆、074
這一住院,葛小天免不了又得跟家裡說去出差了,老兩口雖然心疼兒子,但畢竟是工作上的事兒,也就多囑咐了幾句,並沒多想。
但在一邊兒看著葛小天打電話的姚耀卻特別不是滋味兒,葛小天因為肋骨骨折的關係,說話聲音大了都會覺得疼,但為了不讓家裡老人起疑,他只能忍著疼提高音量。
結束通話,葛小天長長的鬆了口氣,但緊接著一個特別嚴峻的問題擺在了眼前,他想上廁所。
歪頭看看姚耀,跟尊雕像似的,頭轉回來,再忍忍吧!
可尿意這個東西,意識不到的時候沒什麼,一旦意識到了,就會越來越強烈,葛小天左手背上還插著針輸著液,這會兒幾乎能感覺到那涼颼颼的液體不是進入了血管而是直奔了膀胱。
葛小天記得大夫囑咐過讓他儘量不要動,有事兒就按呼叫器,但葛小天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呼叫姚耀:“你扶我一把。”
雕塑終於動了,而且動得迅速:“你要拿東西還是叫醫生?”姚耀站在床邊,但沒有伸手扶人的意思。
“我要下地,你要實在不願意扶就幫我那一下吊瓶。”
“你抽什麼瘋?”姚耀有心把人按回去,但手捱到肩膀的時候一絲絲的力氣都沒加,好像碰上就能碎了似的。
“我沒抽瘋,但是你要再不扶我下地我就要憋瘋了!”
姚耀立馬就領會了精神,轉身奔了醫生辦公室,但回來卻花了幾分鐘的時間,而且進屋的時候手裡還多了個東西:尿壺。
葛小天閉上眼,權當自己沒看見。
姚耀卻毫不含糊的過來掀開被子,就要往下拽病號服那本就沒什麼束縛力的褲腰。
“老大!”葛小天趕緊叫停:“你別鬧了,我不尿了。”
雖然該乾的不該乾的早都幹過不知道多少回了,但眼下這個問題葛小天沒辦法坦然面對。
姚耀才不管他呢,抻開病號服褲子上的繫帶,把尿壺拿過來,動作特別嫻熟,都容不得葛小天不好意思。
反正已經這樣了,葛小天一咬牙,雖然姿勢彆扭至極,但確實早就滿負荷了,開閘放水比較順利。
姚耀端著尿壺去衛生間,葛小天費勁巴拉的把褲子拽回來,他病床搖起來了,現在是半靠著的姿勢,所以姚耀在病房外頭的舉動也能見到,怎麼覺得他這套業務特別熟練呢?
姚耀回來,把刷乾淨的尿壺塞到病床下頭,葛小天實在忍不住好奇心了,姚耀絕不是個伺候人的主兒,但這一系列的反應都特別專業:“你以前照顧過男病人?”
“嗯,我爸前些年做動脈冠狀造影,大腿根兒劃個口子48小時不能動。”姚耀把小天兒的病床往下搖了搖,稍微抬起來一點兒,怕坐著姿勢時間長了胸腔有壓迫感。
葛小天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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