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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三天之內必須要有結果。”
三天,已是他能等的極限。
賬本的重要性,不僅僅是關乎到他個人的生死存亡,其中更牽涉到廣泛和複雜的利益關係。當年季子祺的父親之所以能呼風喚雨,和他手裡的賬本脫不了干係。像古代的傳國玉璽,人人想要,但只有真正有實力的人才要得起。
殷錫元從前只有恨的份,父親常年酗酒,從小就不時聽到母親抱怨,為何自己嫁了個窩囊廢。無論他如何努力,樣樣逼自己做得最好,好到母親能帶著他上小姨家炫耀,但卻被小姨不經意的一句話給擊敗。
小姨笑眯眯地說,只要孩子們開心就好,學什麼,學得怎麼樣,我從來不操這份心。
原本殷錫元那點驕傲的資本,頃刻便化為青煙,他什麼都比別人好,但他並不開心。回望自己的童年,沒有多少快樂的記憶。
從那一天起,他知道自己永遠比不上姓季的孩子,因為他沒有一個能讓自己開心的家。
但,這些都是過去,他現在有能力給自己即將出生的孩子這樣一個家,以彌補自己曾經缺失的東西。只要,他拿回賬本就行。
第二十二章 婆娑(結局)
殷錫元再見到凌霄時,幾乎認不出他來。
凌霄渾身血汙,像垃圾般癱在地上,從頭到腳找不出一塊完好的面板。他的嘴唇慘白,十根手指變了形狀,左耳已經被削掉,不難想象這些天所發生的事。
可是凌霄卻認得他,腫得如核桃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目光從他臉上掃過,仍是充滿不服輸的鬥志。
“什麼都沒問出來?”
手下小心地答:“他的嘴巴太緊,三天裡一個字也沒說過。”
“廢物!”殷錫元遷怒道,走向前用腳尖踢踢凌霄:“看來遇到一個不怕死的。”
凌霄動彈不得,便嘿嘿地笑了一聲,難聽的嗓音不堪入耳。
殷錫元雙手交疊在身後,繞著凌霄走了兩個圈,他停下來思索片刻,眼裡浮現殘忍的笑意。他先吩咐人裝桶水來,將凌霄沖洗乾淨,然後再剝光衣服。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再不合作休怪我無情。”殷錫元說。
凌霄赤條條的躺在地上說:“你、去、死。”
有那麼一種人,形容得好聽點叫鐵骨錚錚,不堪點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凌霄這人喜歡的東西不多,討厭的卻不少。尤其最討厭被別人逼迫,他不想做的事,就是有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不會去做。
殷錫元見識到他的倔強,所以下了狠手。
他讓人先將凌霄的大腿分開,把男性的重要部位袒露出來,然後用刀片割破陰囊表皮,擠出橢圓形的灰白色睪丸,做完這些,血又流了一地都是。
“連線睪丸的有血管、神經、淋巴管和至關重要的輸精管,只要把它們全割斷,這個睪丸就回不到你的身體裡面去了。”殷錫元詳細的解完,看著凌霄問:“我已經沒有耐心了,你確定要一直跟我作對下去?”
凌霄臉色青白,想要握緊拳頭或抓住東西,但被折斷的手指動一動都痛得鑽心,只能死死咬緊牙關。
殷錫元等了兩分鍾,已經知道他的答案,做個手勢,便有人把他睪丸與身體之間的連線切斷。接下來,他們又將同樣的事如法炮製做一次,凌霄的下身大量失血,人也陷入昏迷。
殷錫元恨得牙癢癢的,他已經做到這個地步,把凌霄變成一個廢人,但依然沒辦法讓對方鬆口。他沈不住氣,把桌案上深得心意的紫砂茶壺摔爛,陰沈沈的臉色,讓滿屋子手下連大氣也不敢喘。
他的岳父打電話來,詢問事情進展如何,在堂堂的中央軍委秘書長的威嚴關懷中,殷錫元惟有撒下彌天大謊,暫時應付過去。
事情越來越麻煩,殷錫元一夜急出滿嘴的燎泡,像被逼入絕境的狼,不復最初的風度翩翩。
凌霄一醒過來,他便迫不及待的逼問:“我已經查到,你和季子祺,也就是我的好表弟關係密切,他到底在哪裡?”
凌霄痛得哼哼兩聲,人雖醒神志卻是昏亂。
殷錫元命人找來興奮劑,加大劑量注射給凌霄,病急亂投醫,不再顧他的死活。
“季子祺和賬本在哪裡?”
“在同一個地方。”凌霄聲如蚊吶地說。
“到底在哪裡?”
“你猜……”
殷錫元將從酒店的消防栓找到的東西丟在他面前,說道:“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這賬本是假的,你被一個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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