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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巖捕唷!�
“呸!出來賣的見多了,沒見過你那麼敬業的。”
“謝謝誇獎。”季子祺厚顏無恥的答。
“你……”
阿寶正想好好教訓他,卻被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季子祺接通電話後,連道幾聲好後,結束通話電話便推開他,自己扶住牆走。
“喂,你還要去哪?我送你回家休息吧。”阿寶追上去說。
“不用了,有熟客找我呢,你幫我傳話給領班,告訴他今晚我不回夜閣了。”
阿寶氣得幾乎跳腳,兇巴巴地瞪著他。
季子祺轉過頭,微微地笑,說:“別擔心,我有分寸的。”
他的五官只算清秀,勝在膚色白皙,眉眼間略帶疲憊和倔強,笑容卻是明朗的,像海平線上的驕陽,頃刻便驅散陰暗,映出粼粼波光。
阿寶不由自主地點頭,目送他離去。
好一頓顛簸過後,季子祺來到上次的酒吧,他深呼吸,儘量忽略身體的不適,無視耳邊的喧鬧,穿越放縱聲色的人群,輕車熟駕地走進暗門。
很快,他來到走廊的包廂前,推開門,一臉阿諛地喚:“龍哥。”
坐在沙發正中間的男人挑動殘缺的眉毛,朝他勾勾手指,季子祺便向前去,親暱地坐在龍哥大腿上,整個人依附在他的胸膛。
這副乖巧的模樣讓龍哥很滿意,眯起眼,把玩他耳後的捲髮,包廂裡的人比平日更多,氣氛卻很凝重。
季子祺此時才注意到,沙發前的玻璃茶几上有個透明膠袋,裡面裝著鮮血淋淋的斷掌,手腕的切口非常整齊,連筋骨和血管都能看得清楚。他連忙別開眼,臉色煞白,僵硬地癱在龍哥懷裡。
“不好意思,把你的小情人嚇到了。”
說話的男人坐在對面,翹起二郎腿,從頭到腳皆是囂張跋扈的氣息,惟獨那雙眼銳利如鷹隼。
龍哥捏住季子祺的下顎,問:“你害怕嗎?”
他死命地搖頭,答:“不。”
龍哥揉揉季子祺的腦袋,爾後,氣焰高漲地道:“你帶這麼個東西到我地盤來,是想嚇唬誰?”
男人沒有回應龍哥,而是笑嘻嘻看向季子祺,問:“小弟弟,你真的不怕?”
季子祺吞吞口水,挺起胸膛答:“不怕!”
“那如果把你的手砍下來,放在臺上湊成一雙呢?”
“你在開玩笑吧?”季子祺明顯底氣不足。
“不是開玩笑。”男人收起嘻皮笑臉,說:“你沒到之前,龍哥跟我打了個賭,如果輸掉的話,後果就和剛才我說的一樣。”
季子祺當場腿軟,幸好龍哥摟住他的腰,才沒有失態地跌到地上。
“賭、賭什麼?”
“放心,是你最拿手的骰子。”龍哥答。
“那麼開始吧。”男人率先拿起骰盅。
季子祺在夜閣的工作,無非是陪酒和賣身,時間長了,玩骰子的技術自然而然有所提高。還有他為了讓客人多叫酒,自己好多拿些提成,也曾苦練過一番。
如今想來是鋒芒畢露,被龍哥推到檯面當替死鬼,若是贏,便得罪對面不知是何方神聖的那位,輸掉的話,斷手之餘,恐怕龍哥還不會輕易饒了他。
想到這,他恨不得雙眼一閉,直接昏厥過去,或許還能死裡逃生。
季子祺硬著頭皮問:“玩什麼?”
“一顆骰子賭大小。”
話語剛落,包廂裡兩方人馬反應大不相同,連龍哥都皺眉,季子祺更恨了,恨自己剛才嘴快,造成英雄無用武之地的後果。
男人似乎看穿他的想法,得意地勾起嘴角,晃動手中的骰盅。
“等一下!”季子祺叫住他,說:“按照規矩,你已經選了玩法,那就該我做莊家,如果雙方點數相同,就算是莊家贏。”
男人愣住片刻,笑道:“好,看來你還有點小聰明。”
季子祺儘量不去看那令人髮指的斷掌,拿起骰子放進骰盅裡,搖幾下,便蓋在茶几上。
比起他的嚴謹,男人只是用指頭捏住骰子,令它在茶几上轉動起來,他的運氣不壞不好,骰子停下時,正好是紅色的四點。
雖然季子祺剛才為自己爭取到一點優勢,但他並不樂觀,輸贏的機率都是五成,只能靠上天庇佑。
當揭開骰盅時,季子祺的思緒是抽離的,他沒有立刻去看自己搖到幾點,而是在想,如果輸掉的話,能不能跟龍哥或對面的男人求情,留下自己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