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寶大呼小叫地跑過來,拽起季子祺的手。
“幹什麼去?”他問。
“我收到訊息,今天有例會,A組的人會全部到齊。”阿寶興奮地說。
季子祺一聽,不用阿寶再費力地拉扯,也自發自覺地加快腳步,任由領班在後面大呼小叫。
夜閣是個複雜至極的地方,若非要形容,便是像座迷霧重重的地下宮殿,外面的人覺得神秘,裡面的人感到迷茫。
他沒有阿寶的雄心壯志,希望有朝一日能從D組晉升到A組,據聞那得要每個月數十萬的業績,聽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片刻,阿寶已經拉著季子祺跑到地下停車場,周圍已經聚集不少人,看來都是為了一睹A組的風采。在停車場有直達貴賓區的電梯,那段不到半分鍾的路程,是見到他們唯一的途徑。
“來了!”阿寶伸長脖子喊。
果然,陸陸續續有車駛入停車場,數量不多,但每輛都不可小覷,季子祺只認出法拉利與林寶堅尼,另外還有輛黑色的越野車。
最先從車裡下來的是個穿著白襯衫,骨架高挑纖細的男生,臉上戴著墨鏡。緊跟著下車的還有充滿野性的黑髮男人和五官深邃的混血兒,兩人絲毫沒有停留,快步地進入電梯。
倒是先下車的那位走向近人群,站在季子祺面前,摘下墨鏡,露出淡淡的微笑。
“之前聽說你發生車禍,不要緊吧?”
季子祺愣住,看著對方彷彿會說話的秀氣眼睛,傻傻地搖頭。
“那就好。”說完又握住他曾受傷的右手,惋惜地道:“都留下疤痕了,以後要小心點。”
“蘇言。”按住電梯的混血兒催促。
被點到名字的人朝季子祺抱歉的笑笑,然後戴回墨鏡,轉身走向電梯。
湊熱鬧的人潮漸漸散開,阿寶驚為天人地望著季子祺,問:“你認識蘇言?”
季子祺喃喃地道:“原來他叫蘇言。”
手心,尚有餘溫殘留。
但,在這個骯髒而汙穢的地方,溫暖猶如水月鏡花,唯有慾望是真實的。
慾望是萬惡之源,是醜陋的,扭曲的,它能使人瘋狂,使人萬劫不復。
慾望猶如寄生蟲,令到飼主為餵養它而竭盡全力,但這隻蟲子會逐漸長大,它的胃口也隨之變大,並且永遠沒辦法滿足。
眼前便有個活生生的例子。挺著啤酒肚的男人不停喘氣,他揮舞手中的皮帶,幻想自己是睥睨天下的王者,卑賤的奴隸只能匍匐在他的腳下,苟延殘喘。
痛苦而嘶啞的呻吟,以及皮帶拍打肉體的聲音,都是無比美妙的樂章。男人終於累了,他用皮栓住奴隸的脖子,使勁拉扯,方才跪在地板上摔倒,赤裸的身軀,還有縱橫交錯的痕跡以令一種姿勢呈現。
男人用鞋尖挑起他的下顎,問:“還是不願意叫主人?”
季子祺的嘴唇顫抖著,卻什麼話也沒說,最後緩緩地搖頭。
“很好!”男人一腳將他踢翻後,坐到沙發上,握緊手中的皮帶說:“過來。”
季子祺手腳並用地爬過去,跪在男人的雙腿間,拉下褲鏈後,握住他疲軟得像豬腸似的器官伺候著。無論他如何努力地用手指和舌頭挑逗,男人始終沒有硬過半分,但他依然揪起季子祺的頭髮,迫使他張開嘴,將自己那根不爭氣的東西塞進去。
半晌後,還是沒有任何進展,男人有點急躁起來,他伸手捏住季子祺的乳頭,毫不憐惜地蹂躪著。季子祺痛得淚眼模糊,又不敢緊咬牙關,只能發出咿呀咿呀地痛叫聲,像貓似的聲音撓得人心癢癢的。
男人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有股久違的熱浪在身體裡流淌,他的眼睛散發出興奮的光芒,折磨人的手也更加賣力。
季子祺感到嘴裡的男根終於有點勃起的跡象,但也只是半硬半軟而已,很快,濃烈而帶著腥味的液體在他口腔中噴發,那根東西便迅速的疲軟。
儘管高潮只有一瞬間,並且感覺不是特別強烈,但也足以讓男人閉起眼睛,癱在沙發上久久回味。
季子祺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吐掉嘴裡的東西,然後從爬到沙發上,緊挨著男人,用手輕輕撫摸他的胸膛。
過一會,男人睜開眼,季子祺便自發自覺地拿根菸遞到他嘴邊,又用打火機幫他點著。
男人用力地吸一口,用手擦去季子祺嘴角的唾液,說:“小祺真是越來越貼心了。”
男人溫和的神態,配合他親暱的舉動,如果這畫面被不知明細的人看到,還會以為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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