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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怒氣而緊緊抿起,令臉部線條更加生硬,“很好!你以為對我來說你很特別麼!你這樣的人隨時都有無數!”
蘇晨閉上眼,拼命不讓溼意滾出,深深幾個呼吸,他強迫自己睜開眼直視面前的男人,聲音雖然微微顫抖但卻異常堅定:
“因為愛你,我才會讓你踐踏我的尊嚴,才給了你傷害我的權力,所以,我決定收回你的權力,收回愛你的心,肖南,如果你學不會信任,你永遠不會得到幸福。”
“你都對誰說過這樣虛偽的謊言?不要妄想愚弄我!”
男人的暴怒在他意料之中,被硬硬壓倒在地毯裡撕開衣服時他清清楚楚聽到自己胸膛裡那顆跳動的心結了冰,然後狠狠落下碎成齏粉。
兇狠的吻,甚至不能叫做吻,而是近乎啃咬的發洩,身體還沒準備好,乾澀緊閉的地方就被毫不留情地貫穿到底。
痛,真的很痛。
蘇晨咬牙沒有哼一聲,目光空洞地盯著不遠處的座鍾,濃烈到極點的絕望就這樣隨著凍結的血液蔓延全身。
這樣粗暴的對待彷彿也曾有過,在香港總部男人的辦公室,被迫達成交易的時刻,他以為那時已經無望,卻不知道此刻才是真的斷絕希望。
死心吧,蘇晨,他承受著男人兇猛的慾望與沈怒,思緒彷彿飄離出身體,他與肖南從來都是兩個世界的存在,硬生生交集在一起只會得到痛苦的懲罰。
愛情,男人間哪會有這個東西?不過是編出來騙人的謊言,撕破偽裝,剩下的只有粗魯蠻橫的佔有和掠奪,渺小如他,只會是高高在上的權貴手下的犧牲品,他們沒有真心,興起時會溫柔,更像對待可有可無的寵物。
可是,蘇晨從不願做寵物,如果找不到平等對待,即便此生不愛,他也決不妥協。
“被我上,心裡卻想著誰!?”硬生生轉過他的臉,肖南衝口便是質問。
蘇晨茫茫然地閉上眼,拒絕回答,無視他的憤怒。而緊盯著他的深藍眼底立刻燃起狂躁的火焰,在他體內戳刺的利刃更加快速而強勢起來,難受的鈍痛令他深深皺眉,卻死死咬緊牙關沒有示弱。
“怎麼?我不能讓你滿足嗎!我記得上次你叫的很大聲。”肖南被他的樣子刺激得語不擇言,只想深深刺痛身下的人,要他屈服。
攥緊身下的長毛地毯,蘇晨覺得自己就要死去,而他的沈默更激起肖南血液深處的暴虐,頭嗡的一下肖南根本連思考都沒有就脫口各種令人難堪的言語:
“一晚上換兩次地方是不是很爽?你這裡緊緊箍住我不放,兩張嘴都被填滿的感覺怎樣?”
不!不要說了!蘇晨想要吼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男人瘋狂的樣子與之前的莊葉竟然重合起來,蘇晨不禁重重發抖,淚終於順著眼角滑落,他抬起雙臂覆在臉上,不想讓男人看到自己的軟弱。
肖南發狂的大腦便倏地清醒了幾分,他緩緩地停住了動作,目光復雜地看著從那刻意的遮掩下流出的淚,沈默片刻便恨恨地一拳捶在厚重的地毯上,嘴裡衝出一聲低咒。
將依然硬挺沒有得到釋放的慾望拔出發抖的身體,肖南不發一語地起身,走上樓梯的時候沒有回頭,低沈壓抑的聲音緩緩響起:“明天不用來上班。”
聽到二樓的房門被大力關上,蘇晨鬆開被自己咬出血的嘴唇讓低低的嗚咽輕輕溢位,他們,終於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拖著滿身傷痛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攔到Taxi,回到家裡他甚至沒有氣力清洗痕跡斑斑的身體,癱倒在床裡便昏昏沈沈就睡了過去。
夢裡不斷出現的是男人冰冷的藍眸,那種凍結一切的視線刺進身體,他便生生被痛醒過來!
窗外夜正濃,不過才睡了幾個小時,卻感覺像過了一輩子似的疲累不堪,他蜷縮起身體望著窗外一片漆黑,知道從此以後自己再也沒有去愛的勇氣和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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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週,期間男人沒有打過一個電話,像是從蘇晨的生活中徹底消失了一般,身上的痕跡慢慢變淡,心頭的創傷卻需要更久才能癒合。
開啟手機通訊錄,望著肖南的名字半晌他狠下心按了刪除,男人所有的一切不過幾秒就全部消失得乾乾淨淨。
刪除舊簡訊的時候他看到前幾天安旬發過來詢問單獨吃晚飯的事情,想了想他撥了回去,電話很快接通,安旬的聲音有些落寞。
兩人很快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他重新打起精神將一週沒有整理過的屋子收拾乾淨,又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出門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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