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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遠只是小嚐一口就推開碟子堅決不肯再吃。陳昔自尊心受創,他的廚藝雖然不咋滴,但也不至於像狗血言情劇裡的小白女主愣是把美味煮成毒藥!於是忍不住偷偷嚐了一口,嚼了嚼發現這菜沒什麼不對啊!
可路遠一臉鄙夷:“陳大昔,你過去的二十幾年究竟有多不幸啊,這樣的豬食也叫沒什麼不對?!”
陳昔難得勤勞一回,對方不領情也算了居然還還嫌東嫌西的?!他憤憤不平道:“……有本事你來煮唄!”
——這小孩實在有點嬌生慣養,不帶這麼挑食啊喂!
路遠嫌棄地瞟了他一眼,二話不說挽起袖子走進廚房。
陳昔大概猜不到,路遠平生一大愛好就是研究各種美食:從小到大清水鎮甚至附近N市大街小巷的小吃美食就沒有他沒吃過的,甚至後來發覺外邊的東西沒什麼好吃的乾脆自己上網找食譜照著做。如今他這廚藝,跟外邊飯店的大廚簡直不相上下。
主人跑廚房,陳昔非常自覺地擠進去打下手,但被路遠嫌棄地丟了出來。最後只能百無聊賴地縮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發呆。半響之後忽然意識到自己空手而來,反正也沒事兒,索性跑下樓在小區外的便利店扛了箱牛奶以及幾大袋水果上來算是給路遠補補身體。
可再次敲開陸家大門的時候,開門的卻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子。
陳昔一愣,想了想不記得自己曾在路遠家見過這個人,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剛想說抱歉,對方卻立即後退一步,臉頰浮現出可疑的紅暈,緊張道:
“你是陳昔吧?進來吧,你沒走錯門。”
陳昔尷尬地笑了笑,順著對方讓開的空間鑽進屋內,把東西全擱茶几上。而後大大咧咧地衝著廚房吼道:“路遠!你喝酒不?我剛剛到樓下買酒了!”
“啤酒?”門框處突然冒出一個頭來,“正好今晚可以煮啤酒魚,你趕緊拿進來!”
陳昔一聽眼睛都亮了,以前在芒城那會兒吃過紅燒魚糖醋魚酸菜魚水煮魚……可還真沒吃過啤酒魚啊!這回真的是大飽口福了!
於是樂得屁顛屁顛地往廚房送啤酒。
傍晚七點的時候三個人圍在一桌吃飯。路遠笑嘻嘻地向陳昔介紹:“陳大昔,這是我的家教姐姐,凌嘉——凌嘉姐,這是陳昔,住我家對面。”
陳昔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舉起酒杯:“很高興認識你!我乾杯你隨意,喝過這杯酒我們就算朋友了!”說著仰頭一口氣喝下一杯啤酒。
凌嘉愣了愣,瞬間臉紅。而後輕抿了一口酒,笑容甜美:“很高興認識你,陳昔。”
當晚路遠的課沒怎麼補,倒是三個人圍著桌子吃到了晚上十點。
之後的幾天陳昔都往路遠家蹭飯吃,漸漸的就和凌嘉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陳昔覺得和對方聊天還算愉快,無論是文學還是國家政策亦或是時政什麼的,凌嘉小姑娘都能跟他聊得很哈皮,而且對方也沒有憤青身上的那股窮酸勁兒,一聊時政必定是批評××什麼的。
但後來連陳昔也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兒,他懷疑路遠可能是因為他倆聊天的時候插不上話,以為遭到了冷遇,那幾天的臉色都有些不對。更有甚者,直接演變成只要陳昔一跟凌嘉說話,路遠小同學就會立馬站起來,抱著課本走進房間,美其名曰要複習功課。
陳昔是什麼人,他的志向雖然不是仕途,但生活在官宦人家二十幾年,那點察言觀色的功力還是有的。他百分之一百地確認路遠是在生悶氣,雖然他表面上並沒表現出來。
另一方面他覺得家教姐姐也表現得有些怪異,從對方的言行談吐上看,她應該不是那種特別靦腆的女孩,但每次在陳昔面前,家教姐姐都會表現得相當拘謹,雖然她已經刻意地去掩飾自己。
那一天他們仨照常一起吃飯。
家教小姐臉頰可疑的紅暈久久不散。也不知道是不是陳昔的錯覺,他總覺得一整個晚上此女一直有意無意地瞄著他。飯後路遠一聲不吭地回房間,凌嘉吃完飯後也跟著進去,陳昔負責掃尾。
深夜陳昔很有紳士風度地送家教小姐到小區外坐車。漆黑的夜空下,兩個人沉默地走在長長的林蔭道上,樹叢中隱藏的路燈散發出明黃色的燈光,照得兩個人的臉曖昧不清。
許久之後,家教小姐忽然開口,侷促而緊張:“那,那個,陳,陳昔!”
陳昔原本在一邊糾結路遠今晚的反應,一邊百無聊賴地踢著石子,被對方這麼一叫,嚇了一大跳:“幹嘛?!”
對方倒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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