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個叫什麼樂明的男的?”
何進挑眉。
“睡誰不要緊。但要查清楚底細。他是陸行川的秘書你知不知道?”
“不干你事。”
“好小子。又說不干我事。你以為我願意管啊。我是怕你小子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死了也不干你事。”
“你小子翅膀硬了啊。”蔣凌霄氣結,指著何進的鼻子,瞪紅了眼話都說不出來。那樣子跟當爸的碰上把好心當驢肝肺的兒子一樣,分明已經氣的想殺人了,卻還捨不得動一個手指頭。
看蔣凌霄這副樣子,何進終是放緩了口氣,說:“行了。你為我好我知道。我幹什麼,我心裡有數。”
“媽的!”半晌蔣凌霄自暴自棄的罵:“我姓蔣的一定是上輩子殺了你全家。這輩子遇上你就還債了。”
“切。”何進撇撇嘴角,很不當一回事的笑。
“喂。”蔣凌霄忽然一把拽住何進領子逼著問:“你小子老實說,是不是還在為那件事恨我?”
何進瞟他一眼,淡淡的說了個:“不是。”
記憶中又回到了那個該死的晚上,也是這間酒吧這個房間,也是這樣昏暗的燈光,嗆人的煙味,不聽大腦控制的身體和男人到處遊走的手,好象幻燈片一樣一張張切換,舊的都已經發黃,卻還可以串連成冊。
該死!
何進使勁閉了下眼睛,彷彿想把那些不愉快的記憶趕出腦海。
“我他媽的信你才有鬼了。”蔣凌霄搖晃著他吼。
“那事都過去多少年了。”何進掙開他的手,又坐到一邊漫不經心的抽菸:“又不是女人,犯得照為那種事尋死覓活嗎。況且我跟你要了不少好處,扯平了。”
“我操。少說的你跟出來賣的一樣。”
“哼……”何進無所謂的笑笑,“有區別嗎?你就當我是明碼標價好了。我不覺的有什麼丟人。”
“我覺得!”蔣凌霄摔杯子吼:“你他媽不覺的丟人我還覺得丟人!你要我說多少回,我趁人之危是我不對,可我為你做那麼多事都彌補不了嗎?你一定要用這樣一副臭臉對我嗎?!”
何進顯然不願意跟他繼續就這個話題糾纏,不耐煩的皺皺眉頭,整整領帶起身,丟下毫不帶感情的一句話:“沒事我先走了。”
就聽蔣凌霄在後面咆哮:“姓陸的!你還是忘不了姓陸的是不是?!信不信我找人一槍做了他……”
何進霍然回身,面無表情注視著蔣凌霄,冷冷淡淡,平平靜靜就一句話。
“你殺他我殺你。我說到做到。”
已經接近暴走狀態的蔣凌霄被何進一句話就釘在了原地,最後一腳踹開茶几吼:“滾!”
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了,好象兩人總是以爭吵開始再以爭吵結束。不是他不想跟他好好說話,只是這小子每次見他都沒有好臉色,最後肯定是把他氣的頭上冒煙,理智喪失,讓他滾蛋以求眼不見為淨。等冷靜下來就會發現,他想幹的事情全沒幹,那傢伙就是有那種本事讓他本來滿滿的興致敗的一點不剩。
臭小子!
把何進趕走,蔣凌霄又開始一個人生悶氣。已經很久沒碰他了,手,真的好癢啊……
何進出了包房在吧檯邊意外地看見一個人,兩眼放光的纏著常鴻斌不放。當時也有點小小的意外,然後笑笑,本來想去和常鴻斌打聲招呼的他忽然轉了腳步,直接走出門去了。
05
公海的一艘豪華油輪上,正在上演一場精心動魄的賭博。下注的雙方分別是何進和陸行川。
當然,兩人不是碰巧遇上的。是何進藉口他投資的豪華油輪開運典禮,用請柬把陸行川光明正大請來的。面子上的客套之後何進便提出船上有個小型的遊樂場,請陸行川去玩玩。陸行川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賭場,為了不落下風二話不說的就去了。在何進提出來小賭兩把的時候,也硬著頭皮答應了。雖然這在別人看來,無疑是自殺的舉動。
所有人都知道,何進就是這種煙瘴之地出身,出名以前一直混跡酒吧賭場夜總會。就算現在,名下的生意仍是半黑半白,多得是地下賭場、錢莊、夜總會一類。在很多人心中,何進根本就是賭場的祖宗,膜拜還來不及。
這點,陸行川自然清楚。跟在他身後的樂明更清楚。畢竟他第一次見何進就是在地下賭場。只是當時不知道那是他開的罷了。不過現在既然已經上了賊船,想毫髮無傷的下去,就沒那麼容易了。所謂不死都要脫層皮,就看這層皮是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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