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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後背。
「你都睡了一整天了。」夏瑾一邊說,一邊拿起地上的一塊麵包說,「這是我昨天劫的那輛車上留下的,吃吧,不過我
們不能在這裡長呆,等你的腿可以走路了,我們立刻轉移。我們已經在這裡耗了一天一夜,警察應該快來了。」
「真慘,」季真望一邊啃麵包一邊說,「我現在居然和你一樣,變成通緝犯了。」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夏瑾好心提醒道。
「笑話,我季真望做人的原則就是做過的事絕不後悔。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就算跟你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認了。不過
,」話鋒一轉,眼神中忽然帶上了幾分狡猾,「既然我們已經是坐在同一條船上的命運共同體了,你就不能坦白把警察
追捕你的原因告訴我?讓我死也死個明白呀。」
但夏瑾不答反問道:「你傷勢怎麼樣了?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
見對方居然轉移話題,季真望有些掃興,故意長嘆一口氣來暗示自己的不滿。
「你現在能走嗎?我先扶你站起來。」說著就挽起季真望的胳膊。
「不用你扶,我現在好得很。」季真望生平一大愛好就是嘴上逞強,試圖撥開夏瑾的手說,「我現在不僅能站能走,還
能跑能跳,精力好得就算和十個女人上床都沒問題。」
「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夏瑾皺了皺眉,好像好不太喜歡聽這種話。
「男人不都喜歡這種話題嗎?」季真望想當然地認為。
「也有人討厭。」夏瑾一邊說,一邊觀察季真望的傷口,見傷口沒有裂口,不由放心地舒了口氣道,「你好像可以走了
。」
「當然,你想去哪裡我都和你一起,只要不是去警局自首。」季真望一邊說,一邊試著向前走了幾步,雖然傷口牽扯出
一陣疼痛,但並不是不能忍耐。
夏瑾扶著他,忽然不說話了,低頭沉思著什麼。
從對方表情中察覺出異樣的季真望不禁想最壞的方向想去,斜著眼問:「喂,不會吧?難道你真想自首?」
季真望可沒有忘記昨晚警察砸門時夏瑾的反應,不但沒有半點想逃的意思,反而還說要給警察開門。他到底想幹什麼?
難道坐牢很好玩嗎?更何況還牽扯到會槍斃的大案,難道死很好玩嗎?如果不是看夏瑾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又對自己
照顧有加,季真望早就湊他一拳,把他揍醒了。
「夏瑾……夏瑾?」見他半天不說話,季真望忍不住擔心起來,多喊了幾聲。
這時夏瑾才抬起頭說:「這是我的任務,對不起,真望,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後,我就去自首。」
「你開什麼玩笑!」季真望甩開他的手,生氣地吼道,「那我費那麼大的勁把你救出來有什麼意義?你居然想去自首?
那我受傷有什麼意義?你把我當白痴嗎?」
「真望……」夏瑾擔心地望著他,張嘴試圖解釋,但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算了,反正命是你的,想死想活你自己決定,想去警局你也自己去,我不攔你。」季真望重新坐下,別開頭生悶氣。
「不過,真望,我很感謝你救我出來。」夏瑾在他身邊蹲下說,「在我離開之前,你還有什麼要求就對我說吧。就當是
對你的感謝,我一定盡力完成。」
「要求?」季真望冷嗤一聲,「什麼要求都行嗎?」
回頭看著蹲在身邊的夏瑾,季真望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
「說吧,什麼都行。」夏瑾許下承諾。
「我想……」那抹詭譎的笑容變得更深,季真望湊到夏瑾耳邊,用半開玩笑的語氣戲弄道,「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要,只
想要女人。」
夏瑾愣了愣,隨即生氣地瞪了季真望一眼。
「怎麼了?你不是說什麼要求都行嗎?……」季真望身子向後仰了仰,靠在木箱上,閉上眼睛,帶著一副「我就知道」
的表情滔滔不絕說道,「你問我有什麼要求,我說了實話你又不高興。這很正常牙,你也是男人嘛,應該知道男人都有
需求……」
但說著說著,季真望忽然講不下去了,因為他瞥見夏瑾脫下衣服。
「喂,幹什麼?」剛才還吊兒郎當的表情立刻恢復正常,「我只是開玩笑。」
夏瑾已經脫光上衣,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