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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定撤到半里以外。」
「就算他們撤走了,我們也逃不掉。」
「我們根本不用逃,我們就躲在這裡。」
「躲在這裡?」季真望不懂。
夏瑾指了指旁邊那些裝彈藥的大木箱說:「這裡有些木箱是空的,裝一個人進去綽綽有餘。等那些警察撤走以後,我們
就躲進木箱。他們看到很長時間沒有動靜,肯定以為我們已經逃脫,就派人進倉庫搜查,如果看到這裡沒有一個人,就
更加肯定我們已經逃走,於是也就會乖乖撤退了。」
「但是他們一定會把這些箱子運走,躲在箱子裡也不一定安全。」季真望提醒。
「對。」夏瑾點點頭,也承認這點,「但是,你認為他們會像這樣用警車把倉庫包圍著,真槍實彈全副武裝地來搬運這
些箱子嗎?」
聽夏瑾這句反問,季真望彷彿突然明白過來。現在警方封鎖嚴密,逃脫無望。而當警方認為犯人已經逃跑、倉庫中只剩
下彈藥後,他們的封鎖必將放鬆很多。那個時候,才是趁機逃脫的時機。
思及此,季真望若有所悟地點點頭,心想這個夏瑾,倒是有幾分頭腦。
一切果然如夏瑾預料的那樣,外面的警報聲漸漸低了下去。不到十分鐘,四周就又安靜下來,警報的聲音已經變得很小
很小,不認真聽根本聽不到。
「我就說吧,和我們這些亡命之徒不一樣,警察都怕死。」夏瑾嗤笑道。
季真望還來不及回應,忽然聽見倉庫鐵門傳來「哐啷」的聲音。
——什麼人?
夏瑾緊張地扭頭一望,卻看到一張非常熟悉的面孔。
來人只有一個,身穿一身警服,拿著一把手槍。雖然他把帽沿壓得很低,但即使如此,夏瑾和季真望還是一眼就認出他
來。
「哥……」心臟彷彿突然被捏緊,季真望忍不住後退了半步。
「季……真希?」夏瑾不敢相信地念著來人的名字,臉上神情驚愕萬分。他本已計劃好的逃脫計劃,卻因季真希的突然
出現徹底打亂。
季真希就在眼前,他們已經根本沒有機會躲進木箱,更沒有機會趁警方搬運木箱時逃走。
那麼……現在該怎麼辦?
夏瑾也有些混亂,咬緊嘴不說話,警惕地瞪著一步一步慢慢向自己靠近而來的季真希。季真希手中槍口,直直指向夏瑾
的心臟。
「站住!」夏瑾也掏出手槍,對準五步之外的季真希威脅道,「你再走一步我就開槍了!」
然而季真希卻不看夏瑾,深邃的目光慢慢移向一旁的季真望。
「哥……」面對季真希和夏瑾拔槍相向的一幕,季真望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個是他的同胞兄弟,一個是他的童年好
友,都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人,他不知道自己該幫哪邊。或者,他應該解釋清楚,把夏瑾就是他們童年好友的事情向大
哥解釋清楚。
思及此,正想開口,卻聽見季真希嚴肅的聲音搶先響起。
「真望。」季真希喊了季真望一聲,但手中的槍卻牢牢對準夏瑾,沒有一分動搖,「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季真希問的問題,正好是季真望想解釋的問題。
「哥,你聽我說,這個人……這個人……」這個人就是小時候和我們一起長大的夏瑾呀!
後半句話還未出口,便聽見季真希字字鏗鏘的聲音傳來,在寂靜的倉庫中掀起一片深重的迴音:「他就是炎龍堂第十七
代堂主長孫,姓陸,全名『陸風笙』——也就是五天前那場火併中,差點一槍打死我的人!」
——什麼!
哥哥的話在季真望耳邊轟鳴,久久不絕。
陸風笙?陸風笙?……陸風笙,是誰?這麼陌生的名字……從來沒有聽過的名字。
下意識把目光移向夏瑾。熟悉的感覺和陌生的名字之間,一種強烈的違和感油然而生。
他不是夏瑾?……他真的不是夏瑾,而是什麼陸風笙嗎?……真是是炎龍堂的堂主長孫嗎?……如果他不是夏瑾,他為
什麼那麼關心夏蘭?如果他不是夏瑾,他為什麼總會勾起自己童年的很多回憶?為什麼總是能從他身上嗅到一絲和童年
好友相同的味道?
為什麼……
太多的問題一下湧出,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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