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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陸風笙!你恨夏瑾嗎?」季真望追了上去。
「不……」蒼白的嘴唇中淡淡發出這一個音節,陸風笙開啟面前鐵門的鎖,低聲道,「我比任何人都愛他。」
不過這最後一句話卻被鐵門開啟的聲音蓋過,季真望什麼也沒有聽見。
隨著門扉的敞開,季真望看見房間中有個人坐在窗臺上。那個人一直望著窗外,聽見響聲後才慢慢轉過頭來。季真望一
眼就認出他是夏瑾,不過與分別時相比憔悴了很多,眼中沒有任何神采。但那雙彷彿什麼也看不到眼睛卻在發現來人是
季真望後,忽然閃現出驚訝的光。
「真望?」夏瑾發出低低的喊聲,正想站起,卻牽動出一陣金屬磨擦的聲音。
季真望這才發現夏瑾一隻腳上帶著鐵鐐,氣得一把揪住陸風笙的領子吼道:「你居然用鏈子鎖著他!?」
陸風笙面無表情地推開季真望道:「因為我不能讓我的替身到處亂跑。」
「放開他!」季真望捏緊了拳。
「你憑什麼讓我讓他?」陸風笙冷笑,理也不理季真望,徑直向坐在窗邊的夏瑾走去。
夏瑾見他走來,條件反射低下了頭。
但陸風笙卻捏起了他的下巴,輕輕一抬,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目睹這驚人一幕的季真望忍不住後退了一步,驚訝地睜大眼睛。
這時陸風笙回過頭來,故意挑釁性地刺激道:「季真望,我絕對不會放他走,而且他也捨不得走……我對他很好,」邊
說邊撫上了夏瑾的腿,並且順著大腿曲線緩緩摸上腰部,「因為每天晚上,我都在這裡好好疼愛他……一直疼愛到他發
不出任何聲音,一直疼愛到他哭。」
「不……」季真望不敢相信,下意識搖頭,不知不覺中已經出了一身冷汗。這比當初他發現大哥和夏瑾的關係時還令人
震撼,因為現在出現在眼前的這一幕非常詭異,他不知道陸風笙是怎麼才能對明明和自己有著相同臉孔的人做出這種事
情。
「你不是讓我放了他嗎?」陸風笙彎腰撿起地上的鐵鏈說,「我今晚就可以放了他。」
聞言,夏瑾也忽然抬起頭,注視著陸風笙臉上高深莫測的笑。
「陳智益太危險,我可不想再和他見第二次面。所以今天晚上,就由你代替我去火籠子。」陸風笙又把鐵鏈扔到地上,
他還沒有給夏瑾開鎖的打算。
「又是談判嗎?」季真望問。
「不是談判,是取貨。」陸風笙解釋道,「本來火籠子那塊地盤上就有炎龍堂和賢門兩股勢力,但前不久我們的兄弟擅
自壓低毒品價格搶了賢門的客人,所以對方要求我們賠償損失並且恢復價格。恢復價格可以,但賠償損失沒門。因為賢
門究竟損失了多少,全是他們無憑無據的一句話,如果真照他們開出的價錢賠了,我們炎龍堂豈不是當了冤大頭?昨天
就是這一句話不合,惹得陳智益拔槍開火,說什麼不賠錢就賠命。」
「所以你讓夏瑾當你的替死鬼?」季真望臉色不好。
「還不一定會死呢。」陸風笙輕描淡寫地說。
「你究竟把他當成什麼?」季真望指著夏瑾怒火沖天地質問陸風笙。
「當然是當成我的替身。」陸風笙面不改色地說。
季真望氣得提了口氣,還想再罵,忽然只聽窗邊的夏瑾低低說了句:「真望……不要說了,我去。」
「夏瑾?」季真望這才把目光由陸風笙移到夏瑾身上,不敢置信地盯著他。
「你去替他當槍靶嗎?」季真望早已失去冷靜,氣得渾身發抖,「炎龍堂什麼時候取貨,賢門還會沒訊息?他們肯定埋
伏在碼頭等你上門。如果你去,就只會被當成陸風笙幹掉。」
「即使這樣也是我自己的選擇。」夏瑾平靜地說,「既然我做出了這樣的選擇,我就會堅持走到底。」
季真望被這樣的回答打擊得半天沒能說出話來,但看夏瑾目光非常堅定,他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可能說服他改變心意,於
是隻好嘆了口氣,說道:「那好,如果你一定要去──我就和你一起。」
話音剛落,就聽陸風笙發出一聲冷笑,「你以為你有這個資格?難道你打算背叛賢門,改投我炎龍堂了?如果你不想被
砍成一截一截丟到山裡面餵狗,最好安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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