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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頓時僵硬了,這……怎麼可能!
Mark察覺到異樣,忙問怎麼了。
阿樹猛的搖頭,說,“Mark你說的不準,對一個人如果太過依賴信任的話,也會有那些感覺的,就像……就像親人那樣!”
他努力想否定自己剛才的錯覺,雲暮是陪著自己從小到大的,論親密,無人能及,自己只是太看重親人之間的感情,尤其是父母去世,手足之情是更加珍貴的,他是哥哥,是最親的親人,僅此而已。
“如果是那樣,那麼當那個人和別人談情說愛,你不會嫉妒,只會衷心祝福,如果你對那個人只是依賴信任的話。”
阿樹的手跌落在膝上,心裡卻是極大的起伏,一時間,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Mark拍拍他肩膀,站了起來,“我該去工作了,先走了。”
不一會兒,那端已是興高采烈的叫好聲,表演熱鬧到極致,Mark的手法,快速,華麗,配合的著音樂,氣氛帶到最高處。
阿樹卻在角落,情緒沉到谷底。Mark剛才的話,彷彿依舊在耳邊,像是一道不斷輪迴的咒語,帶他走向深淵。
他怎麼也想不到,長久以來,難道,自己對雲暮,竟是存在這樣一種畸形的感情,同性戀,還有亂倫?
突然一個寒戰,他被那兩個字嚇了一跳,手心裡無法控制地冒出冷汗,狠狠地搖頭,不可能,絕不可能!
在酒吧呆了大半日,回到家時已是黃昏之時。
天邊的雲彩很是耀眼
,落日無比綺麗,阿樹站在家門口,只是仰頭呆呆的望著天空,冬日的天空是白色的,沒有任何痕跡,偶爾飛過一兩隻鳥兒,波瀾不驚。
他不敢進去,家門近在咫尺,卻不敢進去。
這個時候,雲暮應該回來了吧,為什麼自己不敢進去呢?究竟是在怕什麼。他眺望遠處,如圓盤一般的落日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完全被天際吞噬,很快,白天即將被黑暗所取代。
他吸了口氣,進了院子,一邊走著一邊告訴自己,不要見他,不要見他,起碼等心情平復一些再說。
“阿樹少爺回來啦?”李媽正在泡茶,見阿樹回來很是欣喜。
阿樹來不及反應,抬頭剛欲回答,卻見雲暮就安然站在一旁,看樣子像是下來拿東西喝,順道和李媽閒聊幾句。
他的心猛的收緊,別過臉去,說恩恩,然後馬不停蹄的趕上樓,一下也不敢回頭。雲暮略有些黯然,手中的杯子握緊了一會兒,又放在了桌子上,若有所思。
“阿樹少爺好像心情不好……都沒怎麼說話就上去了。”
雲暮自嘲的笑笑,“不會還在為前幾天的事生我的氣吧。”
激昂的音樂,音量被調到最大,震耳欲聾。
阿樹坐在書桌前,任憑吵鬧的音樂將耳邊全部填滿,不留一絲縫隙,似乎只有這樣才不會讓自己胡思亂想,有時候,太過安靜,反而會讓人去考慮一些不該考慮的東西。
幸虧雲思沒回來,不然老早就過來踹門了,沒事在這邊吵什麼吵,耳朵都快被炸聾啦!
現在和木頭應該還處在冷戰期吧,所以他應該不會過來的,恩,千萬不要過來,不然自己恐怕就要崩潰了。
聲音太吵,他甚至連門被開啟都不知道,直到雲暮立在門邊,他才陡然發覺,一下子站起身來,望了他一眼,又趕忙躲閃了眼神。
雲暮關了音樂,房間頓時陷入靜謐。
“有……有什麼事?”阿樹背對著他,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不停的罵自己沒出息,他是你哥,緊張個什麼勁,又不是第一次見!
雲暮並沒發覺阿樹的異樣,只以為他還在生著悶氣,為了打破僵局,他乾澀的笑了笑,
“阿樹,你不覺得這些日子,我們好像總會有些不愉快?”
他的聲音很柔和,很輕,小時候的自己,即便遇到再多的不開心,只要雲暮在身邊勸說,好像所有的疼痛都會消失不見。阿樹突然想起那次自己從樹上摔下來,腿痛的要命,打著石膏在家躺了半個多月,如果不是雲暮日日陪著,自己恐怕連飯都不想吃。
盛雲樹,你能不能正常點!
他自己有些惱怒了,只是一句話而已,你有必要想這麼多嗎!
他將眼光移向別處,企圖找一些其他的東西轉移注意力,胡亂回道,“……是……是麼。”
☆、chapter 33
“爺爺這次不和我們一起去了,過兩天就二十五,到時候丁叔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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