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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阿樹懶洋洋的回答,“我剛起來……”
“我想見你。”
阿樹愣住了,問道,“為什麼?”
雲暮握著手機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終於想出一個極其蹩腳的理由,“上次雲思生日別人都看到你了,我沒看到,所以今天得補上。”
阿樹本來心裡沉重,這下倒被雲暮的話逗樂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慢慢停止笑聲,說,“其實,我在醫院。”
掛了電話,Mark神色平靜,說,“等他來了,讓他去找一下週醫生,該怎麼治療,還是讓他幫你做決定吧。”
阿樹怔了怔,剛準備問,Mark已經拉著柏驍出了病房。
雲思在樓下吃早餐,聽到樓上猛烈的砰的一聲,轉頭,見雲暮急急忙忙的下了樓,李媽叫他,“雲暮少爺不吃早飯了?”
沒有任何回答,雲思跟了出去,只看到汽車絕塵而去的背影。
他是,做出什麼決定了嗎?
她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喜該憂。
☆、chapter 80
醫院的停車場,克爾維特內坐著兩人。
柏驍忍不住問道,“Mark你怎麼了,我們怎麼能將阿樹一個人扔在醫院!”
Mark的手擱在方向盤上,回答,“因為他要見到一個人,那個時候,我們會妨礙他。”
“是阿樹女朋友?”
Mark沒有回答。
“不是?”柏驍更加奇怪,“那是誰?還有,你定在這兒幹什麼?”
停車場左甬道開進一輛黑色汽車,Mark看到車上下來的身影,心落地,踩了油門開了出去。
他回答,“因為,等那個人來了,我才放心。”
藥水一滴滴的被輸進筋脈,阿樹感到手臂脈搏處有些冰冷。
雲暮立在病床前,盯著那條被包裹著白布的右腿看了半日,陰沉著臉問腿的主人,“怎麼回事?”
“那什麼……打籃球打的……”阿樹用另一隻手在脈搏處揉了揉,摩擦生熱,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雲暮皺了眉頭,起步向外走,“我去找醫生。”
阿樹急了,“木頭……”
聞聲停步,雲暮轉身,“幹什麼?”
阿樹略低了臉,聲音降了幾分,“……你先在這呆會兒。”
房間的氣氛有點微妙,雲暮既是氣憤又是心疼,可是看到阿樹的樣子卻又覺得異常可愛。
他讓自己頭腦清醒,走過去,坐在床邊,聲音緩和了幾分,“腿肯定疼死了,是不是?”
阿樹一直沒有勇氣正視雲暮的眼睛,他清楚的記得,昨天晚上,當腿上的疼痛無以復加的時候,腦海中不斷閃現的就是如今眼前的這張面孔。
終究,自己還是躲不過,在最疼最需要人的時刻,想到的只有他。
雲暮見阿樹不回答,眼光移到了針管戳進的地方,青筋很是明顯,他伸手平撫在上面,一片冰涼。
這樣的動作讓阿樹驀地一驚,他的手腕微微顫抖,卻沒有躲開。
這一刻的溫暖,以為永遠都不會再得到。
他只是看著潔白的被單,問道,“你怎麼了?”
“只是……覺得這裡太涼,”雲暮心裡一陣痠痛,任憑這涼氣流入自己的指尖,他猶豫著,最終問出口,“思思生日那天,你怎麼先走了?”
“呆在那裡做什麼?”
“那是你的家。”
“早就已經不是了。”
阿樹眼睛裡是對自己的嘲諷,語氣帶些賭氣的成分,“將來,只會是你和韓子恆的家。”
雲暮突然笑了。
他頓時惱火,“你笑什麼!”
雲暮斂了笑顏,揉了揉阿樹的頭髮,聲音溫和,“我現在可以確定,你還在乎我。”
“是半月板四度損傷,較為嚴重,”周醫生指著片子上膝關節的位置,“你看這裡……還有這裡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雲暮神色凝重,“要怎樣治療?”
“現在有兩種治療方向,一種是將半月板的受傷部分割除,另一種則是保守治療法,醫藥護理的同時必須還要相應的物理治療,當然,前者週期較短,只是以後右腿的承受力會大大減弱,後者花費的時間很長,不過一旦恢復好的話……”
“保守治療。”雲暮簡易而又果斷的回答,然後皺了眉頭,“打籃球怎麼會傷的這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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