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更不用說他竟然沒戴套子!他人生第一次沒有戴套子跟人睡!
但他完全沒有頭腦想那麼多了。理智第一次離他離得那麼遠。從前他跟人上床時頭腦甚至都還有餘裕想些跟床上的人完全沒有關係的事。覺得這真的就只是肉體宣洩而已。但陶君平那狹窄的腸壁將他夾得那麼緊,他出口就是低啞的喟嘆,哪還能多想些什麼?
更不用說陶君平還在他身上搖了起來,款擺出難以言喻的性感弧度。那種視覺的快感……他沒有辦法描述更無法挪開眼睛。
他之前跟人做總是能做上很久,但他現在有種很不妙的感覺,像是身體被逼到極限,就快要射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扶住陶君平的腰,他內心一股火上來,也不知道到底怒火還是慾火了。他喊著:「別動了!」
陶君平卻用那雙含著迷濛情慾的雙眼看著他,燒得更紅的唇似笑非笑吐出更多柔膩的呻吟,整個人浸在慾望之中,非但沒有停止,還搖得更激烈了。
轟!他像是聽到大火燒得太旺時的聲音。原來火燒得很旺時也是有聲音的,他想著。櫃子垮了、房子倒了……更多更多的東西全捲入了紅亮亮的火裡,燒得什麼都不剩,包括他。
他再難剋制地往上狂操猛頂,身上的人那柔軟魅人的淫聲浪語讓他瘋狂興奮,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驗。他彷佛一隻向來不知道自己原來應該吃葷的野獸,第一次嚐到血肉的滋味,才發覺那味道竟是如此甜美、令人顫慄。
當陶君平的精液射上他腹間的時候,他甚至有種無法言說的滿足感,很快就射了,精液灌入那滑嫩的身軀裡頭,緩緩地流了出來,看著那淫靡的畫面,他才射過的東西很快又硬了。
陶君平不知道是被他操的,還是高潮之後的餘韻,總之軟弱乏力地伏在他胸口,但說出的那種話完全不是停戰的意思。
「唔、我還要……」
他吼了一聲,把人翻了過來,換了個姿勢再來一次。不。不只一次。次數多得他再三懷疑今夜自己的記憶力。
他從來沒有在一個人身上做過那麼多次的經驗。
他累個半死,非常慶幸明天早上沒有他的診。他將已經昏睡的陶君平抱到浴室去,幫陶君平清洗乾淨,也幫陶君平擦了藥,一開始的硬來和後來實在做了太多次,讓陶君平的穴口不可避免地紅腫,他沉默著,不太想承認自己竟然因為這樣的畫面而有些雀躍,卻不是因為他討厭陶君平的緣故。
而是、而是……喔,他太累了……
抱著被他洗得很乾淨,有淡淡香味的陶君平,他決定先睡覺再說。事實上他從來沒有這麼不想面對一件事情。但他現在真的什麼也不願想,跌入很深的睡眠之中。
再怎麼能睡,也沒有辦法逃過生理時鐘和太陽的召喚。凌雲醒了,發覺昨夜的雨好像沒發生過一般,天氣好得很,但他心煩得要命,難得很不健康地在早上喝著那難喝到讓人想吐的紅酒,頭腦終於開始運轉想著昨天晚上的事。
首先是陶君平嗑了藥。到底是怎麼嗑到藥的?他一直看著陶君平,就連有人來約他他也沒正眼看,視線都在陶君平身上,從來也沒看到陶君平吃了些什麼。
一開始坐在到他這桌的陶君平看起來正常得可以,那種讓他討厭到極點的魅惑完全屬於原發性的,然後陶君平跟他換了酒喝,喝完很快地跟他說了地址,說完地址他們又聽了三四首歌,一首歌若是四、五分鐘左右……該不會是那杯酒?
到底是不是那杯酒?若真的是那杯酒,陶君平又是不是知道那裡頭有藥?否則怎麼會突然背家裡地址給他?他愈想愈亂,沒個頭緒,不願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打轉,打算等陶君平起來再好好問。
隨後他開始想著自己昨天晚上怎麼會那麼瘋狂。
是的,一開始勾引的像是嗑了藥的陶君平。但後來欲罷不能的,可不只是陶君平。
把對方做到快死的人,把自己的臥房做到像世界大戰過後的房間的人分明是他自己。
但陶君平根本就是他最討厭的那種人。那麼野、那麼妖,那麼讓人無法自拔……等等他剛剛想了些什麼?
耳邊突然像是傳出凌天嘲諷的話語:「老弟,不是我在說你,你的戀愛等級真的是幼幼班的程度。唉,你確定你真的是同性戀嗎?會不會有一天你醒過來發生你其實根本就異性戀?」
「我才不是異性戀。」他很清楚。
上面兩個哥哥,一個是同性戀、一個是異性戀,家裡A片G片都沒少過,凌雲從國中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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