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4 頁)
他兵敗如山倒。幾乎是含恨地戳了進去,動了起來。那裡頭太熱太緊,將他的性器包裹得那樣好,像是早已等待著他的侵襲,彷佛是他重重的刺入純粹是種太過甜美的撫摸。
他狠狠地動了起來,一次次地抵入深處,陶君平毫不遮掩地叫著,像是不在意是不是有人正在隔壁的廁所裡頭聽著陶君平那叫聲打著手槍,於是他捅得更賣力了,心想我就是要讓所有進廁所的男人都知道現在是我在幹他!這個叫得這麼誘人的男人此時此刻被我幹著!
陶君平的後穴縮得更緊,連雙腿都染上了淡淡的粉,他知道那是什麼象徵。陶君平的手扶在牆上,若不如此恐怕就會倒下,發覺陶君平連腿顫抖得厲害,凌雲沒有辦法否認自己非常得意。
「摸我。」
陶君平那柔軟魅人的聲音輕揚著,是種致命的蠱惑。
他沒有摸,或許是他不想遂陶君平的願,或許是他想光靠性器的撞擊就讓陶君平高潮。他更密集地挺動著,陶君平的身體太讓他滿意,像是怎麼抽動都覺得不夠,直到陶君平一連串的呻吟之後明顯像是要射了他才伸手去染了一手的溼滑,並又多動了幾下發洩出來。
他把自己的東西拔了出來,卻發覺明明剛射完的東西還硬得像從來還沒射過一樣。陶君平往轉了身,那雙氤氳的雙眸閃著水光,彷佛對他訴說著我還要。
他迷失在那雙迷人的眼裡。愈來愈懂為什麼他老哥說很多人對陶君平趨之若鶩的原因。
他還在愣,陶君平卻已將馬桶蓋放了下來,把他推坐上去,坐了上來,開始晃動著,唇瓣靠他靠得很近,微啟著吐露著豔魅的氣息。他攫奪似地封住了那唇,心想自己真的會死在這人身上。
從廁所離開已經是好一段時間之後了,夜店裡頭的人只有更多。所有的人都宛若在野獸尋找獵物,形形色色的孤單寂寞在裡頭堆疊交錯。
凌雲開口:「我叫車送你回去。」
「好。」陶君平唇綻笑容。
凌雲無法理解為什麼明明已經做過好幾次,這人卻只有美得更令人憤怒,太讓人無法不渴求。
離開的時候凌雲瞥見牆上靛藍的燈光映出來的日期。這個日期似乎有些熟悉。像是藏在他記憶深處的哪裡過,但他腦裡現在全塞滿了對陶君平的渴望,什麼都想不出來。
日後,他才在記憶裡搜尋到,原來那就是連上善消失在他的校園生活的那一天。
作家的話:
今天會二更
☆、05
「到了。」
陶君平是被凌雲搖醒的。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做得累了,總之在計程車上陶君平就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睡著的樣子很沉靜,隱隱約約還有種凌雲說不出來的脆弱。
「謝謝。」陶君平睜開眼下了車。
凌雲卻也跟著下了車。計程車在他們面前緩緩駛離。
「怎麼不繼續坐?」陶君平問道。
「怕有人精神不濟跌倒。」
陶君平笑了。「你就直接說你喜歡我離不開我會怎麼樣嗎?」
凌雲的視線很深,像是夜間突來的閃電那般明亮。「只要我說了喜歡你,你就會跟我在一起嗎?」
陶君平又笑了笑。「你明早有診嗎?」
凌雲搖了搖頭。
「那正好。我明天也上晚班。上樓喝個茶?」
上了樓,凌雲對陶君平的房子有些意外。光從客廳看來,陶君平的住家簡單雅適,沒有太多奢華浮誇的裝潢,說是低調絕不為過。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發覺從走進屋裡,一直有著淡淡的香味盈繞在鼻間。
說是茶,陶君平端出來的其實是對過水的橙花純露。
「喝喝看吧,我知道你鄙視芳香療法,但真的沒那麼糟。」陶君平笑著。「至少幫助睡眠。」
說到這個凌雲又想到自己當初會更討厭陶君平,陶君平的芳療師身份絕對也佔很大的因素。說白了就是他不喜歡一堆人明明病得重了,卻只尋求這些療法,不來尋求醫生的協助,等到後悔時常常都快來不及。
他當然也知道這不是芳香療法的錯,當然也不是陶君平的錯,但他就是沒辦法不幼稚地把這些一起歸在陶君平身上討厭下去。
凌雲哼了一些。「就是你所謂的功效讓人忘記醫學的重要。」卻還是就著口喝了下去,淡淡甜甜的花香,坦白說並不難喝。
「但它是真的有效。」陶君平笑著。「我也沒有要人忘記去看醫生啊。話又說回來,你不會真